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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蒼玉聽了這句話,愣愣地抬起頭:“‘像屠資云這樣的警官’……是什么意思?” “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顧賽明顯話里有話。 裴蒼玉繼續(xù)盯著他。 “屠資云警官也沒什么親屬,一直以來都太專注于工作了,休息一下是好事,不然太寂寞了就危險了。”這開玩笑一樣的話因為講的人總是冰冷的語氣,顯得有些危險的意味。 所幸白石又笑著擺了擺手:“休息也好,屠警官還可以陪陪jiejie?!?/br> “jiejie?”顧賽皺著眉,“屠警官一直都一個人,哪有什么兄弟姐妹?!?/br> 裴蒼玉震驚地瞪圓了眼:“什……么?” “屠警官是單傳,父母去世后就一個人了,本以為結(jié)婚了,誰知道居然還沒有?!?/br> 白石看著裴蒼玉的臉一點點變青,便轉(zhuǎn)向顧賽:“您還有什么別的事嗎?我們等下還要出門。” “有些襲擊的細節(jié)想要問一下。” “那這邊請。”白石指了指后面,帶著顧賽離開了。 留下裴蒼玉一個人面如土色。 ……?……?……? 真的假的啊靠,至于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必要說什么侄不侄子的謊嗎,喂,常年不結(jié)婚就是因為……實際上,是個大變態(tài)嗎?……這讓人對他所屬系統(tǒng)都沒信任了啊喂。為什么呢?不能理解。我是個這種類型的萬人迷嗎?怎么總是惹上麻煩事…… 裴蒼玉心不在焉地嚼著剩下的面包,直到管家來叫他上學。 說起來,倒是很久沒有看見跟著自己的那個戴帽子的人了。裴蒼玉瞟著窗戶外,看著空蕩蕩的cao場,聽老師在講氧化鐵。 在裴蒼玉的心里,安全性中,學校gt白石gt屠資云。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屠資云是警察,他如果危險起來就更危險,這讓裴蒼玉總是感覺寒意凌人。至于白石,那就純粹是本能,喝多了什么都干得出來的人,他沒法相信。所以啊,好壞都是比較出來的,學校真的讓他覺得非常安全。 狗腿洗的牌彈飛了,彈到了裴蒼玉的頭上,裴蒼玉把牌拿下來,沖著狗腿的腦袋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 狗腿狂張地呲牙咧嘴,轉(zhuǎn)身拽過了他的牌,不一會兒又寫上了字扔了過來。 “下午去不去打球?” 裴蒼玉沒精打采地拿著批卷子的紅筆回他“上課為什么不聽課,不努力就去死啊混蛋”。然后搗了搗狗腿的背,狗腿不轉(zhuǎn)身,卻將一只手從腰側(cè)伸出,使出了傳說中的“暗手潛行”一把抓過了牌。 看清了上面的字,罵了句傻逼。 裴蒼玉在后面笑起來。 課間裴蒼玉借了學霸的筆記,正在咬筆頭鉆研催化劑,狗腿說門口有人找。 裴蒼玉抬起來,看見了穿著土黃色風衣,立在門口的屠資云。 他一下子緊張起來。 狗腿往外看看這個明顯格格不入的男人,又看向裴蒼玉:“要不要我去告訴老師?” 裴蒼玉搖搖頭,咬了咬牙,站起來朝門邊走,走了兩步又轉(zhuǎn)回身,跑到狗腿面前,十分嚴肅地說:“這人叫屠資云,你記住了,我最后一面見的就是他?!?/br> 狗腿百分嚴肅地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 裴蒼玉認命地垂了頭,朝屠資云走去。 屠資云笑著看他走進,朝旁邊伸了伸手,示意去樓梯間講話,裴蒼玉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屠資云自己給自己點上煙:“怎么了嗎昨天?” 裴蒼玉沒有回話。 “聽說你家的事有了新線索,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可能用于點燃的打火機。但是……” “這些事情現(xiàn)在由你負責嗎?” 裴蒼玉突然出聲打斷他。 屠資云停了停,吐出一口煙,沒有回答。 “不該你負責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迸嵘n玉皺著眉瞪他。 屠資云看著他的臉色,笑了笑:“我承認,關(guān)于這些事的調(diào)查我多多少少有些私人的原因……” “你真的有個侄子嗎?” 屠資云愣了一下。 “有嗎?”裴蒼玉死死地盯著他。 屠資云干咽了一下,他的煙尾積起了煙灰,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裴蒼玉轉(zhuǎn)身要走,屠資云伸手拉住了他:“裴蒼玉同學,現(xiàn)在看來,他對你的影響比我想象得還要深?!?/br> 裴蒼玉甩開了他的手,怒視著他:“別碰我。小心我揍你?!?/br> 屠資云無奈地笑了笑,收回來手,舉了舉,示意自己沒有別的意思:“裴蒼玉同學,有些事你可能沒有辦法去判斷真?zhèn)?,這不是你的錯,現(xiàn)在你完全不相信我,也是因為我沒能好好估計他的準備,我不會再強行要求你的信任,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記住,從今天起,你一定要好好留意自己身邊的事情,你現(xiàn)在在危險當中,沒能早點意識到并告訴你,是我的錯。” 裴蒼玉往后退了一步,屠資云用極其誠懇的表情看著他:“請萬事多加小心,還有,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br> 裴蒼玉警惕地盯著他。 屠資云把煙掐了,煙屁股塞回煙盒,朝他笑了笑:“我不會再聯(lián)系你,除非你來聯(lián)系我。” 說完就拉開了門,離開了。 裴蒼玉站在原地,滿是不解,什么叫在危險當中?被人襲擊有人跟蹤有人放火燒家不都是在危險當中嗎?什么叫才意識到?奇怪,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