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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斯輕輕拍了拍裴蒼玉的胳膊,裴蒼玉轉(zhuǎn)頭便看見她意味深長的笑臉,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拉塞斯看見了白石。 她說了些什么,裴蒼玉當(dāng)然沒有聽懂,不過她是說給自己聽的。 拉塞斯向裴蒼玉比劃,似乎在找之前借給他的書,裴蒼玉緊張地朝外張望,看白石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便跳起來沖向房間。上次搬沙發(fā),幸好他眼疾手快,在衛(wèi)生間的水槽下藏了這本書。不然現(xiàn)在就沒有了。 這些天趁著白石偶爾出門在附近活動,裴蒼玉如饑似渴地閱讀他根本看不懂的文字,他在這本雜志的最后一頁,發(fā)現(xiàn)了類似時刻表一樣的東西,其中最新的日期為11號,有理由相信這是什么東西的預(yù)告?,F(xiàn)在他猜的是,也許這是火車時刻表的排班時間。這也就是說,他需要知道這些地名。 裴蒼玉畫了個圓球,畫了幾個洲一樣的東西,挨個指過去,試圖用這種方式確定他所在的地方,先從大陸開始。 但拉塞斯卻連連搖頭。裴蒼玉眨巴著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 電視上換了一首歌。 拉塞斯眼睛一亮,低頭在雜志上找,找到了一行斜體字,指給裴蒼玉,上面是裴蒼玉看不懂的文字,拉塞斯又指向電視。 裴蒼玉一頭霧水,緊盯著屏幕,不一會兒,屏幕左下角浮現(xiàn)了一塊字幕,憑感覺,裴蒼玉猜想那是歌名。 誰知拉塞斯很快湊上前,指著其中看起來像標(biāo)題的一行,說了句什么。 裴蒼玉頓時茅塞頓開,這不是火車的時刻表,這是節(jié)目表! 他站起來,問:“是電視嗎?電視?TV” 簡單的單詞,極致的體驗。 拉塞斯回答:“No.” 她一手比出開車的姿勢,另一只手比著搭在車窗上的姿勢,一邊搖“方向盤”一邊哼歌。 裴蒼玉:“Radio!” 拉塞斯:“Bingo!” 白石:“在說什么?” 裴蒼玉一腳把雜志踢進沙發(fā)下。反應(yīng)之快,拉塞斯瞠目結(jié)舌。不過她只愣了一下,便笑著朝裴蒼玉眨了眨眼睛,在她看來,裴蒼玉踢雜志的動作也許就像她在父母面前收起那些他們不喜歡的雜志一樣,并不是什么大事。 裴蒼玉放松下來,拉塞斯看起來像是要幫他保守秘密。 拉塞斯朝走過來的白石笑了笑,說他們在玩比劃猜詞,白石要不要一起玩。白石搖了搖頭,但他坐了下來,坐之前特地拿了墊子,并沒有直接坐在地上。 裴蒼玉看著他講究的樣子,搖了搖頭,他倒是想吐槽,但肯定也沒什么效果。拉塞斯倒是看著他,等他坐下來,遞給他一罐啤酒,看對面的裴蒼玉低著頭擺弄拼圖,拉塞斯抿了抿嘴,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轉(zhuǎn)頭看白石。 “白先生,你們是親兄弟嗎?” 白石轉(zhuǎn)頭看她,拉塞斯的臉紅紅的,雀斑也紅紅的,因為主人有些緊張,褐色的小斑點有些跳躍的感覺。 “怎么了?” ——他向來不會問什么答什么。 拉塞斯突然不說話了,看起來在醞釀一個大問題,連她自己也知道不該問的問題。 白石耐心地等著她,順便看著裴蒼玉笨手笨腳地擺拼圖。平心而論,裴蒼玉在這方面毫無天賦,實在是不擅長動腦,給他一份腳手架的工作,穿背心、在窄腰上系件粗糙的外套;去給人泊車,穿著過漿的緊繃的制服,勒著他的肩;去當(dāng)泳池清理工,只在夏天出沒穿條寬松的短褲在藍色的水邊撈垃圾……憑著年輕漂亮的軀體混兩年體力活對他來說真是合適。 白石這么想,他養(yǎng)了個野東西。 拉塞斯開口了。終于。 “那您是同性戀嗎?” 白石比這對姐妹大不了幾歲,在他最早和商小姐來這里時,大約和那位jiejie有過短暫的曖昧,彼此應(yīng)該都記不太清了。但白石的成長過快,他們每年見面的時候,差別都會很快拉開,姐妹正常地張大,眼睛明明亮亮,手臂和大腿都慢條斯理地伸展,但白石完全不,他每次出現(xiàn)都像是被人猛地拉長或扥直了一下,有段時間他簡直跟不上自己成長的速度,從而總是彎著腰駝背,所幸他極快地扔掉了眼睛的光輝,跟上了他蓬勃的發(fā)育。而那時,姐妹已經(jīng)開始稱呼他“白先生”,jiejie繁雜的青春期和白石狂亂的人生里,幾乎都不怎么記得那種和夏夜里加冰塊的汽水差不多的玩玩鬧鬧的曖昧。 白石轉(zhuǎn)頭看拉塞斯:“你看我們長得像親生兄弟嗎?” 拉塞斯又看向裴蒼玉,抿了抿嘴,似乎有點不死心:“你們……有些地方挺像的。” 白石輕輕地笑出聲,裴蒼玉聽見,抬頭看他,見他在和拉塞斯說話,又低下頭去擺弄拼圖。 但這個動作拉塞斯看到了,她覺得心里蒙上一層陰影。 白石問:“比如呢?” 她已經(jīng)沒心思了,很明顯他勝利了。 她興致缺缺地回答:“好像也沒什么?!?/br> 白石看她垂頭喪氣,問她要不要吃點什么,拉塞斯搖了搖頭,忽然又抬起:“白先生,給我講講們的事吧?” 白石好脾氣地問:“要聽什么呢?” “他是什么病癥呢?嚴(yán)重嗎?很多年了嗎?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她的眼睛眨啊眨。 白石笑了一下:“這太多了,有機會講給你。不過先不說這個,你明晚想去湖邊野餐嗎,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