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風(fēng)【h】
虞憐從上山,就一直呆在房里,這還是頭一次看見山寨的樣子。 比她想象中要更大一些,并且看起來不太像是個匪窩,反而有點村寨的意思。 不同于裴述那串院落的冷清,別的家戶里熱鬧得很,有的養(yǎng)著雞鴨鵝,有的種著日常的水果蔬菜,她還看見一戶里養(yǎng)著大白胖豬仔,吭哧吭哧地拱著圈子。 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忙碌,老嫗舂米,木匠刨樹,農(nóng)夫戴著草帽,扛著鋤頭正要上田,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還看到一群背著書匣,打打鬧鬧的學(xué)童! 如果不是遠(yuǎn)處放哨的角樓,和眾人熱情又尊重地稱呼裴述為“寨主”,甚至偶爾還混入一兩句“大哥”,虞憐差點就以為自己進(jìn)入了一片世外桃源。 她再不知疾苦,也知如今日子不太好過,諸胡族勢強(qiáng),頻頻南下侵?jǐn)_,戰(zhàn)亂不斷,民生凋敝,但看這兒的……匪徒?寨民?……匪民?人人臉上一副滿足又充滿干勁的樣子,哪里凋敝了?簡直比她莊子上的佃農(nóng)還要富足。 “唉?!?/br> 她正想著,卻聽頭頂一聲嘆氣,抬頭看去,只見裴述一臉憂愁,終于有了虞憐想象里,庶民苦大仇深的面貌。 他幽幽地吐出一字: “窮?!?/br> 裴述空著的那只手,負(fù)在身后,他目光放遠(yuǎn),一臉憂郁,“這寨子,窮了些,大伙兒勞作一天,才剛吃穿不愁?!彼值拖骂^,好似寬慰虞憐道,“但沒關(guān)系,我還有另外幾處寨子,其中一個背靠懸崖峭壁,上面都是值錢藥材,沒事上去采兩株,運(yùn)氣好點,一個月都不愁了?!?/br> 虞憐:…… 你中午,啃著加了黍面的饅頭,還菜都沒有一個,讓我良心半天過意不去;現(xiàn)在站在別人家門口,看著人家院子里雞鴨鵝俱全,孩子一二叁四五六七八個,八十老母曬著太陽,一臉滿足,你說人家,窮? 侮辱誰呢! 她一肚子槽點,又聽裴述話鋒一轉(zhuǎn):“但是這兒風(fēng)水不錯,背陰向陽,有山有水還有地,前有峽谷,后有峭壁,相當(dāng)易守難攻,比我原來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好多了?!?/br> “最關(guān)鍵的是。”裴述忽然得意,“這兒原來有一群山匪?!?/br> 有什么? 虞憐以為自己聽錯了。 “據(jù)說盤踞很久了,但沒想到一打就死!”憶起往昔光輝歲月,裴述一臉興奮,順便還要拉高踩低一下,“太弱了,守著這么一個好地方,都能讓人打進(jìn)來,還死那么快!我都還沒有盡興!” 虞憐:…… 虞憐艱難地想,裴述可能,腦子有點問題。 但這一切,都足夠超乎她的想象就是了。比如她沒想到,匪窩和村寨還能渾然一體,還相處得其樂融融;不僅如此,一窩土匪居然還能把持“幾個”寨子,簡直能稱得上是一個土皇帝了。 再比如,虞憐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她也沒有想到,那個提著血淋淋的刀,一臉雜亂胡子的匪首,竟然出乎意料地年輕又好說話。 還……還有點好看。 虞憐不自然地想。 裴述在旁邊嘰嘰喳喳,虞憐卻在走神。不知不覺二人走到了一處略微偏僻的院落,裴述拉著她徑直走進(jìn)去, “老鳥兒?老鳥兒?人呢?” 裴述站在院中喊了幾聲,屋子里走出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叟,舉著藥杵沒好氣地罵他:“喊什么喊什么?鬼都叫跑——咦?” 老叟驚奇:“大郎,開竅了?” 裴述摟著虞憐,咧嘴一笑:“我的婦人,虞憐?!?/br> 老叟聽見虞憐名字,眉頭一挑,微微她打量打量一番,見她容色姣好,眉宇間又天然帶有一股淡淡的驕矜,和這峻嶺崇山里的寡淡村寨顯然不符。再聯(lián)想她的姓氏,多少有了猜測。 于是他嗤笑一聲,嘲弄地看了眼裴述,示意他進(jìn)來。 “夫綱可振?要給你配點藥吃否?” 這話偏巧戳到了裴述的痛處,他大怒:“瞎說什么老鳥兒!我——”他想起來虞憐還在旁邊,把嘴里的粗話厥詞咽下去,悄悄咬著她的耳朵道:“這就是我昨晚和你說的那個——老岐黃?!?/br> 虞憐面色一紅,自然想起了他說那話是在什么時候。她還當(dāng)他是在不要臉地扯謊,沒想到真有這么回事兒。 “那你干什么來?”老叟問他。 “來叫你給我的婦人看看,她以前身體不太好,有點體虛?!迸崾龅?。 虞憐一聽,頓時有點慌張,她哪里能不清楚,自己身體強(qiáng)健得很。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已經(jīng)被裴述按著坐了下去。 老叟在她脈上一搭,沉吟半晌,抬頭道:“六脈調(diào)和,氣血充足,恢復(fù)得不錯,非??到??!?/br> “那就好。老鳥兒你再給我配副避子的藥,盡量不要傷身體?!?/br> 聞言老叟眼睛一瞇,倒是沒有多話,只按照他的要求去配藥。裴述跟著他過去,又不知悄悄說了句什么,兩人意味深長對視一眼,再出來時,裴述手上不僅有拎著幾副藥,還拿著一罐藥膏樣的東西。 兩人從屋里出來后,裴述同虞憐道:“這老鳥兒忒不要臉,大言不慚自比扁鵲,不過醫(yī)術(shù)倒還說得過去,日后你有哪不舒服,都可以來找他?!?/br> 虞憐點頭,順口問了一句:“這罐是什么?” 裴述頓時又有點意味深長了。 “哦,應(yīng)當(dāng)是,創(chuàng)傷膏吧?!?/br> …… 之后裴述帶著虞憐去了倉庫,倒沒想到,真找到了一些不錯的物件兒,不僅面脂有了,就連香膏都有幾罐,還是不同的味道。最讓虞憐喜歡的,是一面巨大的銅鏡,約摸有一人之高,打磨的光滑锃亮,比她家中那面還要清晰,當(dāng)即便叫裴述讓人扛了回來。 淮南王那廝,貔貅在世,窮奢極欲;送禮的倒也是個妙人兒,不僅王爺要討好,王府的女人還要照拂到,只可惜一腔拳拳之意,沒有捧到王爺手里,倒是便宜了一窩匪爺。 虞憐在鏡子前擦著香膏,滿意地看著涂抹過的肌膚,光澤瑩潤,隱約泛著香香甜甜的蜜桃味道。只可惜往日里只需躺好,自有侍女代勞,如今卻還要自己動手。 尤其后背,實在不好涂抹,她把手背到身后,努力往上摸索,卻總差那么一點。 正想要就此放棄,一只手卻探了過來,從香膏罐子里勾了點出來,手指爬上她的后背,打著圈兒摩挲。 大概真的是被嚇多了,虞憐一點也不驚訝,只迅速躲開,揪起衣架上的衣服,就要往身體上裹。當(dāng)然毫不例外地被裴述阻止。 “還沒涂勻呢?!迸崾龇炊г顾斑^來讓我涂好?!?/br> 他力氣大,又不松手,虞憐唯恐他又像昨夜一樣,撕壞自己的衣服,只好微微脫下來一點,露出雙肩和半個后背,手在胸前把衣服籠住。 她不知道這樣半遮半掩,對裴述的誘惑力更大。從后面看是柔美雪白的美背,再從鏡子里看,是漂亮的鎖骨和漸漸隆起的胸脯,纖細(xì)的手指緊緊捂在胸口,隱約擠出一道深溝,好像在勾著人進(jìn)去,好好探索一下,那被藏起來的兩朵軟玉。 裴述的指腹生著一道薄薄的繭子,虞憐肌膚嬌嫩,每次被那道繭子劃過,都忍不住輕輕一抖。裴述覺得很有趣,手上的軟膏抹完后,就一把抱起虞憐,放回到床上,拉扯開她的衣服,自己側(cè)著身體,躺在她的旁邊,故意用指腹上的那道繭子,從她如玉的脖頸開始,一寸寸劃過。 虞憐咬著唇,臉偏向一邊,又被他扳回來,低頭交換了一個溫柔纏綿的吻。 裴述的指尖滑到了她的左乳上,先撥弄了兩下嫩紅的奶尖兒,感覺有點硬了,才打著圈兒在慢慢挺立的奶頭周圍玩弄,又一圈圈地擴(kuò)大,在整個白嫩的奶子上,曖昧挑逗。 左邊的乳兒又癢又舒服,右邊的可憐兒卻遲遲得不到寵愛,虞憐受不了地動了動,忍不住把右邊的玉軟,往裴述胸膛里靠。可裴述尚未脫衣,那團(tuán)嬌嫩便貼蹭在了他的衣服上,布料粗糙的質(zhì)感,讓嬌氣的貴女當(dāng)即不滿地撅起了嘴。 裴述低低一笑,扯開衣帶,赤裸出上身,用肌理分明的胸膛去蹭壓虞憐的右乳,低頭含住她的櫻唇,模糊不清地問她: “滿意了?” 虞憐沒有回答,臉卻更紅了一分。 褻玩過雙乳,裴述的指尖滑向虞憐的小腹,依舊或打著圈兒,或一上一下地,若有若無地?fù)崤?。玩到肚臍那兒時,他湊過去用舌尖往里舔了一下,虞憐柔柔地“嗯”一聲,小腹緊緊縮了回去。 她的小腹異常敏感,尤其肚臍往下的部分,裴述輕輕一劃,就是一抖。虞憐忍不住求他: “別弄那兒……” 裴述學(xué)她嬌嬌的語氣:“那弄哪兒?” “哪兒都別弄……” “不行呀,我想弄?!?/br> “嗯……你討厭……” 裴述忍不住笑了,低頭在她小腹上印下一個吻。 “你怎么這么嬌?”裴述問她,“嗯?告訴我,你怎么這么嬌……還這么軟……還香……” 裴述順著吻下去,從小腹到恥骨,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他一路吻到她的腳尖,無處不滑膩,無處不香甜,就連腳尖都是可口的蜜桃的味道。他伸出舌頭一根一根地舔弄,又含在嘴里,嘬嘬吮吸。 “不要呀……討厭……嗯好臟……” 虞憐想要收腿,又被他阻止。裴述抓著她白嫩的小腳,著迷地吻著她的腳踝內(nèi)側(cè)。 “卿卿哪里都不臟,哪里我都喜歡?!?/br> 虞憐抓著床單,又想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她覺得整個人都軟軟的,好像化成了一灘水,又有一點癢,有點躁動,下面那兒好想被親一親,再舔一舔,用他熱熱的舌頭…… 裴述不知她所想,但覺得自己忍得生疼,只想快點埋進(jìn)她銷魂蝕骨的身體。他跪在她腿間,分開她的雙腿,湊過去觀察那朵沾著露水的粉嫩嬌花,看它顫顫巍巍,一滴蜜液正從xue口滑落。裴述湊上臉去,用嘴接住了那滴瓊露。 味道香甜,他伸出舌頭,想要更多。火熱柔軟的大舌碾壓著敏感肥美的yinchun,多汁的小屄不斷噴出一股股甜美的蜜液,裴述盡數(shù)吸進(jìn)嘴里,感受著不同于水的清冽的,滑膩粘稠的纏綿口感。 太美好了,虞憐覺得太舒服了,就是那樣的感覺,溫柔又火熱,完全包裹著她的身體,她的感覺,酥麻的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 “?。 ?/br> 她呻吟出來,小腹一縮一縮地顫抖。 她高潮了。 裴述讓她達(dá)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心里快慰極了,除去自己的褲子,終于讓那腫脹到青紫的巨物露了頭,抵在虞憐的小嫩屄上,前前后后沾染著她的蜜水。 這次他耐心地等著她的高潮過去,緊縮的屄口漸漸放松。他先用guitou輕輕地頂她,感受到那張小嘴有些難耐地吮吸的意思,才一點點將她撐開,撐到感到她又有點緊張地收緊的時候,又慢慢退出來,又?jǐn)D進(jìn)去,再退出來,緩慢而溫柔地,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太大了,起初吃起來很是吃力,但好在今夜他很是溫柔,又極有耐心,虞憐慢慢放松下來。等那鵝蛋大的guitou完全擠進(jìn)之后,她便慢慢適應(yīng),好受了很多。 隨著深入,裴述感到自己被一汪溫?zé)釢櫇砂?,那些軟rou緊緊地吸著他的roubang,擠壓著他的柱體。柱頭一往無前的向里開拓,終于他在里面頂住了一個密閉的入口。 他終于進(jìn)到最里面了! 裴述興奮地差點哭出來,他快樂地往外抽了抽,又陶醉地頂上去,聽著虞憐嚶嚀出聲。 他雙手撐在虞憐兩側(cè),身體俯在她的上方,下體往上頂頂,問虞憐: “阿憐,你開心嗎?” 虞憐捂著嘴搖頭,眼角沁出生理淚水。 “你不開心嗎?” 裴述故意搖動著臀部頂她。 “可是我很開心?!?/br> 他慢慢廝磨,抽動,碾壓,充滿欲望的眼睛盯著虞憐的反應(yīng)。 “你咬的我好緊,好舒服?!?/br> “你也很舒服是不是?我抽出來的時候,你都咬著我,不讓我走。” “嗯……我進(jìn)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做,詳細(xì)的描述讓虞憐羞恥地想要去死,卻又因為捂著嘴不想叫出來,沒有辦法阻止他。 裴述看著她眼角發(fā)紅,搖著頭淚水恣肆的樣子,倏然一笑,直起身撈起她的雙腿,一次次快速抽動起來。 他動的一次比一次快,cao得眼睛發(fā)紅,力道發(fā)狠,下面的小嘴緊緊地吸著他,里面的嫩rou擠壓著他的roubang。他抽出來,擠進(jìn)去,從小幅度地抽送,到柱身全部抽出,只留下碩大的guitou,再狠狠頂進(jìn)去! cao死她!cao哭她!讓她給他cao一輩子!日日夜夜按在床上,永遠(yuǎn)不給她衣服穿! 他一把抓下虞憐捂著嘴的雙手,摁在她的頭部兩側(cè)。 “叫出來!卿卿!叫出來!我好舒服!好喜歡你!” 虞憐瘋狂搖頭,他追過去,低頭含住虞憐的嘴,撬開她的牙關(guān),叼出她的小舌,用力吮吸。 再沒有東西堵著,虞憐叫了出來,嗚嗚咽咽,帶著哭腔。舌頭被裴述吸著,嘴合不攏,涎水從嘴角流出,沾濕了枕頭。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汁水黏膩的“噗滋”聲不斷。裴述的興奮達(dá)到了新的高度,遠(yuǎn)比殺人,比搶劫,比廝殺,比一切都要快樂!哦!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體里! 不僅因為快樂,裴述還帶著報復(fù)的快感,發(fā)誓要一雪前恥,他要讓這個傲氣又麻煩的貴女看看,占有她的,是何等的雄偉丈夫! 他大力地cao一會,就換成纏綿的廝磨,再換成快速的cao弄,每當(dāng)尾椎酥麻的時候,就慢下來,忍過去射精的感覺,再繼續(xù)cao。 虞憐高潮了一次,又高潮了一次,她已經(jīng)哭得脫力,軟在床榻上,連哭叫的力氣都快沒有。 裴述很滿意她的模樣,終于不再忍著,掐著她的腰,快速地沖刺起來,一次次入到她的最深處,對著那個他還不認(rèn)識,但是又好像隱約有點松動的地方,瘋狂頂cao。 “不!不可以!不要頂哪里!我受不住了嗚嗚嗚……” 虞憐哭了出來,裴述心里更舒服了,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最直觀地傳遞到了他的roubang上。他關(guān)口一松,噗噗噗的jingye射了虞憐滿壺,直把虞憐的小肚子都撐地鼓了起來。 題外話: 裴述:老!子!雄!偉!大!丈!夫! 太累了,碼到腎虛,沒有返回去檢查,有錯字和不合理處麻煩諸君擔(dān)待~ 另外最近有考試,可能做不到日更,或者篇幅字?jǐn)?shù)會減少,但是不會棄坑,因為只能通過腦洞ghs,嚶 微博同名,目前啥都沒有,關(guān)注隨意,但是想求珠珠和評論,給免費的文文一個動力,謝謝大家! _(:з」∠)_ 我又重新開了電腦爬上來了,謝謝已經(jīng)送給珠珠的大家,給深深深夜碼文的我喂了六味地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