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前【h】
再一次漫長的云雨過后,裴述有點(diǎn)饜足,懶懶地躺在床上,抱著趴在他身上的虞憐,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 他本來頗為享受這種事后回味的溫存,可偏偏身上這個(gè)麻煩的貴女,明明已經(jīng)累地氣若游絲,卻還不忘吵著要去沐浴。 行行行,洗洗洗! 香香的美人兒誰不喜歡! 他任命地爬起來去備水,備澡豆和皂角,干爽柔軟的布巾,面脂,香膏,還有發(fā)油…… 怪不得世家貴族里婢仆成群,養(yǎng)這么個(gè)貴女,得長八雙手,十六個(gè)頭才夠。 于是當(dāng)他回去抱虞憐時(shí),虞憐已經(jīng)困到不行,正秀氣地掩嘴打著呵欠,濕漉漉的桃花眼里滿是責(zé)怪,嘟著嘴小聲抱怨他“好慢”。 慢? 要么怎么說裴述是個(gè)狗賊,說快不得,說慢也不行。他面無表情地把虞憐放進(jìn)水里,開始寬衣解帶,迅速剝了個(gè)精光,長腿一抬,就跟著邁進(jìn)去桶里。 “你干嘛呀!”虞憐被他從后面擠著,挺立的奶子快要貼到桶沿,更不用說動(dòng)手搓洗。 “幫你‘快點(diǎn)’。”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呀!這桶這么小,我都動(dòng)不了了!” 虞憐向后伸手推他,非但沒有推開,還被他摁著更近了些,光裸的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是泡在熱熱的水里,也忽略不了的溫度。 但最難以忽視的,是下面那根又在脹大的東西,yingying的硌在她的股間,不懷好意地往里面擠。 他的話里也暗藏禍心:“那就喂你吃點(diǎn)大的——哦!……” 說著就擠了進(jìn)去,之前歡好后留下的yin液還在,小屄被cao了兩次,微腫但也彈性十足。 虞憐沒想到他說cao就cao,猝不及防叫了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裴述頂弄著浮浮沉沉,水波蕩漾,還有好些被他的roubang帶著,擠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水里cao屄,比在床上多了點(diǎn)阻力,再加上浴桶里空間狹窄,讓裴述伸展不開,急著性子cao得水聲“嘩嘩嘩”一陣翻涌后,他干脆撈著虞憐出了浴桶,站在她身后繃著臀“啪啪啪啪”一陣狂cao,又快又重,頂?shù)赜輵z直往前跑,又被他按著小腹緊緊貼回來。 虞憐雙腿發(fā)軟,手扶著浴桶邊緣,受不住地回頭求他:“回去……去床上!” 裴述倒真聽她的話,只是回去的方式—— 他還插在虞憐的小屄里,用cao動(dòng)的方式,一下下頂她往前走。剛走兩步虞憐就受不住地軟了腿,要往下滑,裴述干脆一把撈起她,像小孩把尿一樣抱著她走。 從頭到尾,roubang都被他壞心地埋在里面,稍微一動(dòng)都是一陣廝磨。路過那面巨大銅鏡的時(shí)候,裴述又找到了不要臉的新樂趣,站在鏡子面前,和虞憐玩起了“卿卿你看”的新游戲。 “卿卿,你看嘛!” “我不要!” “你看嘛看嘛,看完我們就回去!” “我不要!你討厭!你做夢!” 她始終捂著臉,人懸空著,也不敢掙扎。裴述嘴上誘哄不成,只好用身體脅迫,抱著她上上下下激烈頂弄起來,一邊cao一邊問“你看不看?看不看?” 虞憐尖叫一聲,害怕地掐著裴述的胳膊,另一只手臂繞到后面,死死抱住他的脖頸,一時(shí)間前面空門大開,無一處遮擋,胸前兩顆圓潤的奶子隨著cao屄起伏的動(dòng)作而慌亂地甩來甩去,看得裴述更興奮了,故意抱著她晃,看她的奶子在鏡子里上下左右跳來跳去。 “慢點(diǎn)!慢點(diǎn)!我看我看!你慢點(diǎn)!” 瘋了嗎!狗!你怎么又拴不住了!虞憐在心里怒罵,這次連狗賊都不是了。她憤怒地看向鏡子,她倒要看看,什么東西讓裴述這狗—— 她呆住了。 繼而臉色“騰”地漲紅,眉毛一擰對著鏡子里裴述含笑的俊臉怒罵出聲—— “不要臉!” 她又補(bǔ)充一句:“你不知羞恥!” 裴述哈哈大笑,眉宇一片風(fēng)流,松手把她放下來,拎起她的一條腿,輕輕抽送,另一只手玩著她圓潤的翹乳兒,頭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交纏的兩人,調(diào)笑道:“說什么呢,夫妻敦倫,天經(jīng)地義。” “誰和你夫妻!” “哦,無媒茍合,jian夫yin婦,怎么辦呢卿卿,我們可不能告訴別人呀!” 他偏頭咬虞憐的耳垂,帶著笑意的眼睛卻盯著鏡子,玩弄奶子的手松開,一路滑至她腿間,輕而易舉找到嬌嫩的陰蒂,沾著兩人交合處溢出的濕滑液體,肆意地揉搓。 “卿卿,看呢?!彼е輵z的耳朵,唇齒間的熱氣呵在虞憐耳洞里,引起一陣戰(zhàn)栗,“我在cao你呢……” 虞憐實(shí)在做不到像他這么寡廉鮮恥,咬著唇閉上眼睛,任由他作弄。裴述在她耳邊喘著氣,起伏的氣息和耳垂上逐漸加重的力道,都證明了他時(shí)多么舒爽和沉浸,讓虞憐的耳朵好似著火一般,通紅一片。 他越cao越重,頂著她快要站不穩(wěn),干脆推她上前,壓著她貼在銅鏡上,胸前渾圓的雙乳被壓得扁扁的,擠出兩個(gè)白嫩的圓形。 被cao地火熱的身體驟然貼在冰涼的鏡面上,虞憐一個(gè)哆嗦,顫抖著嬌呼一聲。身后的裴述卻好像被她激勵(lì)了,抽插的動(dòng)作越發(fā)加快。 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長,燈架上的紅燭都只剩下短短一截,微弱的燭火輕輕晃動(dòng)。虞憐小屄快要被磨出火來,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每一次都以為要結(jié)束了,裴述卻還在孜孜不倦地埋頭苦干。他好像不止疲倦一般,公狗腰一直在擺動(dòng),快快慢慢,輕輕重重,那大杵子一樣的陽物始終硬著,還有越來越硬,越來越大的跡象。 她受不住了,下面從酥麻變得火辣,再到生疼,正想要阻止他,就感到體內(nèi)一熱,他終于終于射了。 如果說上一次結(jié)束虞憐還只是氣若游絲,這次就真的是奄奄一息了。她下面又痛又麻,渾身酸軟,只想快點(diǎn)清洗一下,馬上睡過去。 但當(dāng)裴述抽出他的性器后,卻抱起了她,往屋內(nèi)走去。虞憐忙道:“等等我還沒……” “等會(huì)兒再洗?!迸崾鲞呑哌叺溃霸賮硪淮?,這次我還要在后面?!?/br> 虞憐一聽,瘋狂掙扎起來,“不行!我疼!” 裴述腳下一頓,用非常奇怪的表情低頭看她。 “這就疼了?” 虞憐小雞啄米一樣用力點(diǎn)頭。 “那好吧?!迸崾霰硎具z憾,又返回去,左右看看,將架子上原本放著的澡豆之類推向一邊,把她放在上面坐著,拿了一塊布巾沾了水回來。 “你做什么?”虞憐警惕。 “給你擦擦。乖啊,張開腿?!迸崾霭胝T哄,半強(qiáng)迫,這方面虞憐從來拗不過他,最終被掰著雙腿分向兩邊,讓裴述拿著布巾,仔細(xì)又輕柔地擦拭。 裴述射的多,他將手指伸進(jìn)去摳了好幾次,才都引出來,沾染在布巾上,滿滿的白濁。 再回到床上的時(shí)候,她總算知道裴述那個(gè)奇怪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他拿出白日里多出來的那罐藥膏,沾在手上往她的腿間涂去—— 他早有預(yù)謀! “腫了一點(diǎn),稍微有點(diǎn)破皮?!迸崾鲱^伸在她腿間,手指細(xì)致地涂抹。他又從罐子里挖了一坨出來,抹在屄口,手指頂著捅了進(jìn)去,在內(nèi)壁上摩挲著抹勻。 涂著涂著,他好像感覺手指上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溫?zé)狃つ?,抽出來發(fā)現(xiàn)是晶瑩透亮的液體,再看虞憐掩飾地扭向一邊的小臉,突然福至心靈。 或許可以…… 許久不見他動(dòng),虞憐忍不住扭過頭,見他呆呆地捏著自己的roubang,看那規(guī)模,好像…… 好像又起來了! 虞憐一慌,合攏退警惕地問他:“你想干什么?” 裴述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眼看著有點(diǎn)興奮又期待:“阿憐,我用它幫你上藥吧!一定能到最里面!” 他搖搖手里的勃起的roubang,和她打招呼。 禽獸嗎他是! 虞憐眼睛都瞪直了,慌忙滾向墻根,七手八腳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堅(jiān)定拒絕:“不用了!你涂得很好!我覺得可以!該睡覺了!” 裴述癟嘴,眼里的光熄下來,戀戀不舍地放下手里的硬了大半的大東西,委屈巴巴的表情,讓虞憐仿佛看到了他耷拉的的耳朵。 好像一只吃不到rou的,眼神可憐的大狗狗。 虞憐搖搖頭,提醒自己,這是狗賊,可不是狗狗! 她漸漸困頓地閉上了眼睛,陷入睡眠之前,隱約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拉開,一具火熱的身體擠進(jìn)來,把她圈在懷里,兩條毛毛的腿纏著她…… 救命,壓死她了……好重啊…… 她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