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3)【h】
他一邊吻,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虞憐剛哭過一場,只覺得后背安撫的手溫暖又舒心,卻不曾注意裙底另有一只別有企圖的手。 裴述賊心不死,潛進女郎秘處,不動聲色地在她柔軟的腿根內(nèi)側(cè)劃拉幾下,便試探著摸上幽谷入口。觸手感到微微潮濕,他心中一喜,嘴里更加賣力地卷著虞憐的小舌,趁她不備指尖悄悄刺入少許,勾出一抹滑膩的黏液,抹在前端最敏感的陰蒂上。 他趁著濕滑,快速揉搓著小小的rou粒。虞憐終于感受到他的不良用心,舌尖抵著他的舌頭想要抗拒。 “你做什么,你……” “你不愛我,我好傷心。”他故技重施,“我求不到你的心,你卻連身體也不能安撫我一下嗎?” “更何況,我都要走了,萬一我死在戰(zhàn)場上……” 虞憐不想聽,主動勾住他的唇舌。 “只許一次……”虞憐卷著他的舌頭,模糊不清地要求,“你要輕些,還在馬車上,不許叫人發(fā)現(xiàn)……” 裴述“唔”一聲,好不好那誰知道。他推著虞憐倒在地上,手上更加放肆,拇指攆著yingying的陰蒂,打著圈兒滑溜溜地重重揉搓。虞憐小腹收緊,咬著朱唇難耐地挺起胸乳。一段日子不開葷,敏感多汁的身體很快顫抖著爬上了小小的高潮,汩汩流淌的汁液一波波涌出小洞,順著股溝流下去,沾濕小菊。 “不行,裙子會濕……” 虞憐的裙擺還在下面墊著,她緊張地側(cè)過身體,唯恐yin水兒臟污了衣裳。裴述卻渾不在意,脫下穿了一半的上衣,折巴兩下墊在她的小屁股下,摁著她將勃勃兇器懟上去。圓潤的guitou頂在濕滑的小菊上,蹭著黏膩的yin水往回勾,他一次次順著股溝滑回小洞,汁液卻源源不斷地流下,沾濕他的roubang,順著臀縫在衣物上洇出一片濕痕。 裴述蹭著蹭著,每次路過濕潤的小菊,都微微凹陷一下。那處觸感奇妙,小小的千絲萬縷一枚,緊緊閉合著。他想起孤本某頁里妙不可言的描述,心中微動,試探著往前頂頂。虞憐“哎”一聲,扭臀躲開,抱怨他找錯了地方。 沒找錯……裴述壓下蠢蠢欲動的心思,重新回到“正確的”入口,微微壓迫著緩緩前進。虞憐多日不曾容納過巨物,屄口太緊,裴述擠了兩下沒有進去,只好先伸手插入一根手指,進去攪動幾次后又加入一根,兩根手指摸著軟嫩的rou壁,攪著一波波溫熱的水液,抽送進出。 虞憐揪著衣裳,被裴述修長熟練的手指挑起陣陣快感。她有點,有點想要了,那根粗大硬挺的,guntang的壞東西,怒吼吼地撐進來,不顧她意愿地撐滿…… 她濕地不可救藥,有些羞恥地望向裴述。 裴述……裴述走神了。 他憑借著本能,作弄著虞憐的身體,腦子里卻琢磨上了那朵好像緊到不可思議的小菊。卿卿前面的小嘴已經(jīng)夠緊了,總是咬著他松也松不開,后面……還能緊成什么樣兒呢? 他動動手指,微微向兩邊分開,將虞憐的xiaoxue擴開一些。虞憐驚呼一聲,他卻一無所覺,依舊盯著緊緊箍著他的屄口,心里琢磨。 到底能緊成什么樣兒呢? 他暗搓搓地往議程上悄悄添了一筆。 虞憐一無所知,她難耐地咬著唇,裴述此刻凝視著她的私密處,眼神專注又沉靜。那赤裸的上身肌理分明,斑斑點點布滿了紫紅的吻痕,他雙腿微微岔開,跪在她的腿間,褲腰松松垮垮扒了一半,胯下高高抬頭的巨蟒趾高氣昂,青筋怒漲,粗長有力。 寬肩窄腰,臂膀結(jié)實,他只要安靜點,這副充滿侵略感的樣子,當真誘人。虞憐光是被他看著就要濕透,更別提還在被他作弄。她心里躁動,想要被他摸摸,或者摸摸他…… 她揪著胸口處的衣領,忍住身體的沖動。 “你……你快點,速戰(zhàn)速決快點下去!” 裴述回過神,有點不滿,拔出手指將黏液抹在roubang上,扶著巨蟒一鼓作氣鉆進去,長驅(qū)直入,直直頂入幽谷深處,捅著虞憐嬌呼一聲。 “你慢……” “快?慢?”裴述雙手撐在她的頭側(cè),低頭俯視她,“女郎好叫我難做?!?/br> 他懟著虞憐的花心,慢慢研磨,碩大的巨物撐滿緊致的rou壁,緩慢地一點點抽出,又一寸寸碾入。虞憐面色潮紅,覺得整個人都被填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嗯……要快……” “想好了?” “想好了……” “選定下注,想好不改?!迸崾鲇H親她嘴唇,直起身體,雙手撈起她的雙腿,向兩側(cè)打開。他緩緩拔出濕漉漉的roubang,帶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只剩碩大的guitou卡在屄口。他笑得詭秘譎狡,躍躍欲試地挺著腰,猛地送入—— “絕!對!快!” 他繃緊肌rou,挺著勁腰快速抽插,淺出深入,次次頂著虞憐直往上跑,又被他拖著雙腿抓回。性器相連,水聲“噗滋噗滋”地響,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被擠出來,又壓回去。“啪啪”的撞擊聲在車廂里回響,幾乎要壓倒車外雨聲。 虞憐尖叫出聲,掙扎著想要逃離,又被他按住。太快了,她承受不住,甚至分辨不出那個可怕的東西到底什么時候拔出去又什么時候插進來。她淚眼盈眶搖著頭拒絕: “慢點——你——我不行——” “不要——你停下!” “?。 ?/br> 她覺得要死了,哭著叫裴述停下,裴述卻充耳不聞,松開抓著她雙腿的手,任由她兩條細腿在空中亂蹬,伸手扯開她的衣襟,將兩團渾圓嫩乳放出來,卡在衣襟邊上,隨著撞擊的頻率蕩漾搖擺。 “嗚……要死了……” “shuangsi?”裴述野狗脫韁,擰著她的乳尖兒揪起。 “你混蛋……” 虞憐哭得抽抽噎噎,無比可憐。裴述卻莫名滿足,他看著虞憐發(fā)絲凌亂,滿臉淚痕,衣服被扯了一半,香肩半露,酥乳顫抖,光滑的細腿從堆起的裙擺里伸出來,被他cao地一晃一晃,勉強又無力地掙扎,怎么看都像被…… 是混蛋,裴述小聲嘀咕,對不住了卿卿,劫匪當久了,癖好難改…… 大不了下次讓她強回來嘛! 裴述心虛地想著,身體卻誠實又興奮,抓著虞憐的嫩乳狠狠揉捏,白膩的肌膚上留下紅紅的的指印。 快感持續(xù)涌來,一陣比一陣強烈,刺激著虞憐頭腦發(fā)暈,失神地張著嘴,叫不出聲來。她渾身酥軟,已經(jīng)忘記了今夕何夕,任由裴述cao弄,一只纖手摸上自己的胸乳,抓住一只,像在蕩漾搖擺的舟楫上抓穩(wěn)扶好。 嗚……她要死了…… 好,好漲…… 嗯好舒服…… 她好像高潮了幾次,又好像一直在高潮,恍惚中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抱起來,那根粗長的巨物被她坐得更深,頂著她幽谷的深處,好像還想更深入…… 不……不可以…… 她下意識抗拒,環(huán)抱住裴述的脖頸,微微翹起臀部。 裴述捧著她嫩嫩的小屁股往下壓,感到她的抗拒,輕佻地“啪啪”一拍。 “自己動?!彼侵輵z的玉白香肩,沿著筆直的肩角線流連,“動好了,我就不進去。” 動好了……他就不進去…… 嗯……什么是,動好了? 她有點困惑,挪挪小屁股,剛經(jīng)歷過高潮迭起的身體驀地一軟,“噗滋”一下又盡根坐了進去。她“啊”一聲,蹬蹬小腳,坐不起來,茫然又委屈地癟著嘴,泫然欲泣。 裴述低笑一聲,要被她可愛死了,攬著她的腰肢慢慢動起來。 車外雨聲漸小,狂風暴雨不再,天氣逐漸放晴。領隊的侍衛(wèi)吆喝著重新聚齊隊伍,一陣馬聲嘶鳴車輪轔轔后,車廂外響起“嗒嗒”兩下敲門聲,侍女低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女郎可醒了?天色不早,雨水漸消了,可要叫車隊啟程?” 裴述突然動作一頓。 他哄著虞憐來了一次又一次,此時已換成后入的姿勢,虞憐衣帶未解,衣裙堆迭在腰上,露著光裸的脊背俯跪在矮幾前。 她小聲哼哼著,裴述趕忙捂住她的嘴,附身壓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別出聲!有人來了!” 誰來了? 虞憐有些迷茫,暈眩的腦子還沒緩過勁兒。她“唔唔”掙扎兩下,卻被裴述死死捂住,立刻眉心一蹙,不滿地舔他的手,夾緊xiaoxue。 裴述手心一癢,他還埋在虞憐身體里,也正搞得起勁兒,被虞憐緊緊一吸差點哼出聲來。他心里暗呼著祖宗,捏住虞憐的嘴。 “女郎?”侍女久久未得到回應,又喚一聲。 “進去瞧瞧吧,女郎大概睡熟了?!绷硪粋€侍女的聲音響起,“該啟程了,一定要趕在天黑前回去……” 車門微微一動,沒有打開,侍女疑惑的聲音響起:“女郎怎么鎖門了?”她又敲兩下門,聲音大了些,“女郎?” 虞憐猛地睜大眼睛。 她瞬間清醒,拿開裴述的手,高聲道:“我醒了!” 侍女松了口氣,欣喜道:“太好了,女郎,時間不早,再不起程怕是要趕夜路了,可要叫車夫來馭車?” “叫……”她忽然一頓,裴述低低的聲音立刻在耳邊響起:“叫她啟程?!?/br> 虞憐側(cè)過臉看他,眼帶疑問,裴述搖搖頭,用口型叫她“放心”。 “叫他過來吧!剛下過雨,路不好走,小心行慢些?!庇輵z囑咐道。 “是,女郎?!笔膛畱?,一人去喚車夫,另一人又道,“女郎聲音有些低啞,多喝些水罷,可要奴進去侍候?” “不必!”虞憐聲音一急,隨即又竭力平穩(wěn)道,“我還要再睡一會,你們且去后面歇著吧!” 侍女諾然退下,很快車廂一動,掉轉(zhuǎn)方向,搖搖晃晃前行。 虞憐卻仍吊著一顆心,她支起身體想要轉(zhuǎn)身面對裴述,“啟程了,你要怎么下去?” 裴述將她摁回去,磨磨蹭蹭,又開始未完成的“大業(yè)”。虞憐身體一軟,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將險些沖出口叫聲咽下去,回頭怒視裴述。 裴述漫不經(jīng)心,不急不緩地抽送自己,再次喚醒虞憐身體里被嚇跑的欲望。他抬眼看虞憐水汪汪的媚眼,瀲滟的怒意看起來更像嬌嗔,他微微一笑,湊近咬著虞憐的耳朵。 “跟你回去啊——” 虞憐震驚。 做昏頭了? 她掙扎著想要脫身,又被摁住,裴述索性將她壓在桌幾上,貼著她的耳朵親吻。 “怎么,不帶我回去,是要叫我做你的——” “外室?” 他低低一笑,頂著虞憐的深處研磨,“哦,我忘了,女郎不給名分,只想養(yǎng)個面首……嘶!” 他吸一口氣,虞憐狠狠地夾著他,差點把他吸出來。他忍住許久未射的精關,捏捏虞憐軟嫩的臀rou,小聲低頭:“好好好,我瞎說的,你放心,到城門之前我就下去,保證不叫人捉jian成雙……嘶!” 他又吸一口氣,被虞憐夾狠了,舔著槽牙捏住她的胸乳,快速挺動著下身一次次撞擊,同虞憐縮緊的軟rou沖鋒抵抗。 “兇死了你,說好的垂憐我呢?” 虞憐沒他這么大膽,始終捂著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露出聲來。她越緊張,裴述越興奮,喜歡找刺激的怪癖又上了頭,湊在她的耳邊惡意呻吟一聲。 “嗯——” 虞憐一頓。 她驚慌地支起耳朵,半晌車外沒有動靜,終于微微放心。剛松了口氣,就聽裴述發(fā)病一樣,掐著嗓子學她的聲音,婉轉(zhuǎn)又綿長地嚶嚀一聲—— “砰!” 要死了! 虞憐眼里噴著火,轉(zhuǎn)身就要撓他,裴述忍著笑躲她的爪子,連在一起的下體扭扭蹭蹭,碰歪了桌幾。 “女郎?” 一門之隔,車夫的聲音疑惑地傳來,虞憐身體一僵,瞬間息戰(zhàn)。 “無事,我——” 她聲音陡然拐了個彎兒,戛然而止。 裴述要死,乘人之危,趁著虞憐緊張說話長驅(qū)直入,懟著幽谷一次比一次頂著深入。歹毒的手也毫不放過作惡的機會,沾著濕滑的黏液在早已被玩得敏感紅腫的陰蒂上興風作浪。桌子“嘎滋嘎滋”被蹭著往前跑,虞憐驚恐地干脆將其推開,身體栽倒在地上,被壓得更加徹底。 “女郎?”車夫聽到動靜,猶豫著慢下車速,側(cè)身敲敲車門,“女郎可還安好?需要叫侍女過來否?” “不要!”虞憐急中生智,顧不得背后作妖的狗,掐著自己的胳膊咬牙道:“我方才讀書激動了些,你繼續(xù)趕車罷,不要耽誤了時間!” 裴述抱著她側(cè)過身,拉開她的一條腿,低笑著頂頂她。 “讀書?”他惡劣地摸摸兩人的連接處,“我倒有本孤本,改日請女郎一起過過目?” 虞憐背過手,勾住他的頭摁向自己的臉,裴述以為她在索吻,欣然含上去。虞憐勾住他的唇舌,手又摸到他的小腹往下走,摸到濃密的草叢處,捻起被她淋濕的濕漉漉一撮,狠狠一揪! 裴述心里正妙,突然下體一痛,差點射出來。他的舌頭被早有預謀地叼住,虞憐堵著他的嘴,硬生生讓他將痛呼轉(zhuǎn)成悶哼,又趁其不備迅速脫離,轉(zhuǎn)身將他一推,長腿一跨騎在他的腰上,微微抬臀將濕淋淋的巨物吃進去,捂著他的嘴低聲命令。 “快點射!” 裴述眨著眼睛看她。 “快點!” 裴述扭過頭,瞬間yin娃變貞烈。虞憐恨恨地掐他一把,扭著腰肢主動taonong他,嘴上威脅:“快點射,或者去死!” 裴述眼睛發(fā)亮,舔舔她的手心。虞憐拿開手,聽他說道:“shuangsi行嗎?” ……cao! 虞憐快要氣暈過去,生平第一次,在心里不雅地怒吼出被裴述耳語目染的那個臟字。她恨不得掐死裴述。 ……能掐死嗎? 她有點躍躍欲試,摸上了裴述的脖頸。 大概她眼神太過扭曲,裴述警惕地拿開她的手,委委屈屈道:“你好兇……”她又將手猙獰地摸過來,裴述再次一把抓住,“好了好了,要射了要射了。” 過了一會兒。 ……射? 虞憐疑惑地看著他。 裴述鄭重其事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 ……射?! 裴述無辜地眨眨眼,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你讓我動動,你太弱了,我自己來?!?/br> 他說著抓住虞憐的手,快速挺動起來,另一只手悄悄打開一點車窗,看著窗外的路途預估一番,最后迅速抽送了百十下,往里一頂射了出來。 虞憐累到不想睜眼。裴述難得沒再溫存,抽出濕淋淋的性器裹著一把抹凈,又伸手摳挖著虞憐的體內(nèi)的濁液,仔仔細細一點點擦干。他抱起虞憐,將她的衣裳拉起來,衣襟合攏,裙擺層層理好,拉緊腰間佩帶,扶正她云鬢間歪斜的步搖。他上下端詳一番,又伸手將步搖碰歪,終于滿意地點點頭,轉(zhuǎn)身穿起自己的衣物。 虞憐靠在車廂上,看著他忙忙碌碌,一會擦擦車廂板上的……水,一會將她亂扔的東西擺放整齊,又伸手拉開一點車窗,雨后清新的泥土芳香陣陣飄來。 開窗做什么?萬一有人路過,看見他怎么辦?虞憐想要伸手關上,被裴述阻攔。 他看著虞憐疑惑的眼神,笑得曖昧又不懷好意。 散——味—— 虞憐讀懂他的口型,瞬間臉紅。 她伸腳踢踢他,低聲問道:“你要怎么出去?” 裴述沒有回答,在她的壁柜上翻翻找找,找出一盒備用的針線。他取下一根針,將剩下的放回原處,摟緊虞憐的腰肢,“咔噠”一聲,打開車門。 “抱緊了!” 他伸手將針一甩,細細的繡花針扎入馬股,誰都不曾發(fā)覺。周遭侍衛(wèi)只見駿馬突然揚蹄,車夫措手不及被甩下馬車,等一干人等反應過來,發(fā)狂的馬已經(jīng)帶著馬車沖了出去,飛速離開隊伍。 “救女郎!” “救女郎!” “快追——” 侍衛(wèi)轟轟烈烈追上去,裴述卻摟著驚惶尖叫、花容失色的虞憐,笑得少年意氣,快意風流。 “啊!裴——”她吞下他的名字,尖叫著抱緊他的脖頸。 “你有??!” 裴述哈哈大笑,“是!我有?。 ?/br> 虞憐嚷著叫他快點停下,可他討厭鬼附身,就是不聽,氣得女郎張口咬住他的脖頸,騰出一只手捶他的胸膛,才終于叫惡劣的匪徒拔出馬臀上的細針,勒緊韁繩將馬車停下。 虞憐驚魂未定,雙腳落在地上時腿一軟差點坐下去。裴述笑著撈住她,低聲詢問女郎緣何雙腿抖抖,究竟馬兒與jian夫,哪個更烈些? 他還沒等到薄臉女郎的一通怒捶,就聽身后傳來一聲疑惑的呼喚: “縣主?……裴小郎?” 裴述一頓,笑容迅速收起,肅著一張臉轉(zhuǎn)身。 “謝六郎?!?/br> 小郎你媽!你才?。∷睦锱R,面上卻皮笑rou不笑道:“謝六郎還是一樣客氣,都說了直呼我名字便好?!?/br> 謝玄彥微微一笑,卻依舊驚訝,看著裴述抱著虞憐的手,疑惑道:“這是……” “哦,英雄救美,叫六郎見笑了。”裴述將不要臉發(fā)揮到極致,依舊瞎話張口就來。他松開抱著虞憐的手,在她腰間虛虛一扶,佯裝關心道:“女郎可好?” “還好,謝過郎君救命之恩?!庇輵z心里罵他不要臉,臉上卻露出柔弱又感激的微笑。她向裴述行過一禮,又向謝玄彥點點頭,頗為熟稔道:“許久不見,六郎怎在此處?” 謝玄彥溫聲回答:“剛從鄴城回來,聽見遠處有侍衛(wèi)高呼,便前來一看,不想竟是縣主?!彼思菏囟Y地微一打量,就移開視線,“還好縣主無事。說來也巧,這位裴小郎是我新交的朋友,沒想到今日竟湊巧救了縣主?!?/br> “是巧?!庇輵z不動聲色地看向裴述,見他沖自己挑眉,不禁牙根發(fā)癢,微笑著問道,“這位裴——小郎,去往何處?承蒙相救,若不嫌棄可隨我同往虞氏,家人定當好生報答。” 裴述張口就要說“好”,看著虞憐笑意吟吟的模樣,又吞了回去。繼續(xù)扯著瞎話:“女郎好意,我心領了,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我還有事找謝六郎,就不叨擾女郎了!” 不!救命之恩應該以身相許,如此大事你一定要記得!都怪這個多事兒的謝六郎,打擾我和卿卿調(diào)情,應該切成十八段! 裴述瞟一眼謝玄彥,這廝依舊一襲寬袖白衣,那日腳上的木屐換為鞋靴,但芝蘭玉樹的從容風姿不變。 他越看越不順眼,心里哼一聲扭過頭,揪揪自己被卿卿墊在玉臀下,濕了干,干了又濕,皺皺巴巴的衣服。遠處侍衛(wèi)終于追上來,驚慌失措地叫著女郎,見虞憐好端端站在馬車旁,面色坦然同身側(cè)兩位豐姿卓越的郎君談話,終于抹了把汗,放下心來。 裴述看著兩名侍衛(wèi),迅速反應過來,心中一驚,慶幸追來的不是對他眼熟的幾個,當即就要告辭。謝玄彥卻既然遇到,就不能不將虞憐安全送回虞氏,只好先任由裴述離去??倸w他說了是來找自己,都一路追到了洛京,想必是有要事,因此約定好過幾日相見后,便任由裴述離去。 他伸手扶虞憐上車,忽然想起什么,奇怪地看著裴述:“謝小郎,你如何來的?” “騎馬——”裴述也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板著臉胡扯,“救人,馬丟了?!?/br> 虞憐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肅著臉說瞎話,忍不住一笑,招呼來一名侍衛(wèi),叫他將馬讓給裴述,才扶著謝玄彥的手上了馬車。裴述看著兩人碰觸的手,臉色又暗暗臭了幾分,趁著謝玄彥背對著自己,虞憐回頭時,對她張嘴無聲道: 等——我—— 虞憐看他一眼,低頭進了車廂。 馬車動身,裴述也翻身上馬。他牽著韁繩,默默看著離去的馬車,想著這一別大概就要幾月了。他有些恍然,剛剛滿足過的身體迅速被不舍的情緒席卷。他抿抿嘴,準備打馬離開,卻見遠處的馬車忽然車窗打開,虞憐坐在車內(nèi),發(fā)絲有些凌亂,步搖歪歪斜斜搖擺。她手里舉著兩撮黑黝黝的假胡髭,沖他揮揮,素齒朱唇,莞爾一笑。 裴述忍不住也笑起來,如清風朗月,意氣風發(fā)。 裴述,不講武德,唉 6k7,預示著我明天要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