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噸噸正欲撲進(jìn)爸爸的懷里撒嬌賣萌表示感謝,卻被爸爸一只手撐住小肩膀格開。 周文安道:“要去接珠珠的話,你要比昨天更早出發(fā),趕緊走,別兩個人都遲到了?!?/br> 梁司寒抱住噸噸:“走了,回來再跟你爸爸撒嬌。” 噸噸嘿嘿直笑:“爸爸太好了!”瘋狂地對著爸爸飛吻,一個接一個的表達(dá)自己的狂喜。 周文安看著寶貝兒子終于笑得這么開心,心里也跟著舒坦。 = 小汽車開進(jìn)熟悉的公寓,噸噸就注意到了珠珠牽著mama的手,正在等自己的到來。 轎車一停,噸噸就要下車,珠珠mama道:“噸噸你不要下車了,我抱珠珠上來就行?!?/br> 后座依舊是兩個安全座椅,特別貼心。 噸噸看著珠珠,她昨天哭得厲害,眼睛都有些腫。但是噸噸都沒提,只是笑嘻嘻地接過珠珠mama遞來的牛奶:“謝謝珠珠mama?!?/br> 兩個孩子在后座熱切地開始聊天,車外的珠珠mama對梁司寒表示了感謝,實在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影帝用豪車接自己女兒上幼兒園,著實驚訝。 梁司寒同她確認(rèn)過下午的時間,約定下午把珠珠送回來。 車子慢慢地開出公寓,噸噸和珠珠各自伸長手臂,在兩個安全座椅中間牽著小手晃蕩,樂樂呵呵地說著悄悄話。 梁司寒從后視鏡里瞥見,心里在琢磨:這年紀(jì)的孩子照理說是沒有性別意識,應(yīng)該不需要阻止? 老父親沒想到,要從寶貝兒子四歲開始就得開始糾結(jié)這事兒。 等把兩個孩子送到,梁司寒客氣地跟張老師打個招呼,他得跟幼兒園交代一下以后會一起接送珠珠,方便幼兒園了解情況。 張老師本來今天是要調(diào)休的,沒想到意外等到梁司寒親自來,她激動地說:“噸噸爸爸,歡迎你常來啊。” 梁司寒淡笑:“我先生跟我說過了,張老師喜歡看我的電影是嗎?” 張老師聽見“我先生”這三個字,稍微有些轉(zhuǎn)不過彎,意識到是噸噸的另一位爸爸后,她才靦腆地點點頭。 梁司寒道:“過陣子我有一部舊電影要重映,到時候我送電影票來,張老師方便嗎?” 張老師愣了一下,面前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影帝居然說要送自己電影片?可是自己作為幼兒園老師是不可以接受家長私下里的禮物或者饋贈的。她瞬間很是憂愁。 梁司寒見她的反應(yīng),也顧慮到這一點,便道:“我跟楚園長聯(lián)系,希望大家能一起過去?!?/br> 張老師再度驚愕,是說送幼兒園所有職工電影票嗎? 她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控,知道不該笑,可是已經(jīng)笑了,只能尷尬地捂住臉:“謝謝梁先生,非常感謝?!?/br> = 這一整天時間,噸噸都圍著珠珠轉(zhuǎn),珠珠前珠珠后,一句話不離她。 珠珠終于放心了,噸噸好像真的不會離開幼兒園,也不會不跟自己玩。 到了下午點心時間,小朋友們從周一到周五有特定的安排,餅干、蛋糕、蛋撻不一而足,就算是輪到吃餅干,也會被分到不同口味。 噸噸今天的就是蔓越莓餅干,珠珠的是牛奶餅干。 這會兒,珠珠去洗手間還沒回來,噸噸快快地交換了兩個餅干碟子。 等珠珠回到座位,看到形狀可愛的蔓越莓餅干時,她開心地蹦了一下,臉上滿是笑容。 噸噸歪著腦袋一直看著珠珠,在她笑起來時,自己也特別開心。 嗯,比自己吃到蔓越莓餅干還開心。 珠珠拿起一塊小餅干,放進(jìn)噸噸的碟子:“噸噸,我的是蔓越莓,我們一起吃?!?/br> 噸噸咬住小餅干,今天的蔓越莓餅干真是特別好吃哦!他吃完小餅干,詢問道:“珠珠,你周六來我家好不好?我彈鋼琴給你聽?!?/br> 珠珠原本正要點頭,可是想起mama說過的事情,小臉露出遺憾:“噸噸,我周六要跟爸爸mama去喝喜酒。” “這樣啊,那可以下次哦。”噸噸主動笑了一下,“下次來嘛?!?/br> “嗯!”珠珠答應(yīng)下來,“下周我跟mama說,我去聽你彈鋼琴。你是不是彈得很好了呀?” 噸噸之前告訴過珠珠,大青蛙給自己請了一個很厲害的鋼琴老師,闞老師。他說:“沒有很好,闞老師說我還可以進(jìn)步的?!?/br> 珠珠道:“那你要加油哦。我也要跳舞,跳得很厲害。以后噸噸彈鋼琴,我跳舞!” 她想到這個畫面就笑了,好像很棒呢。 噸噸也覺得很棒,他握住小拳頭,自我激勵:“我要加油學(xué)習(xí)啦!” = 周六,闞老師指點過噸噸的指法后,讓他自己先練習(xí)?!皣崌?,老師去找你的爸爸,跟他聊點事情,你乖乖練,有事情就喊老師。” 噸噸頭也沒回地說:“知道咯?!?/br> 闞老師走進(jìn)客廳,同周文安客氣地笑了笑:“噸噸爸爸,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 周文安做一個“請坐”的手勢,同闞老師一起坐在沙發(fā)上:“闞老師,您說吧,是跟噸噸練習(xí)鋼琴有關(guān)嗎?” 闞老師道:“我認(rèn)為以目前噸噸的水平,報名參加幼兒組鋼琴比賽是沒什么問題的。你認(rèn)為,是不是應(yīng)該讓噸噸去嘗試一下?” “競賽……”周文安的確有些猶豫,原本他讓噸噸學(xué)鋼琴,也只是因為噸噸抓鬮的時候剛好抓中寫著鋼琴兩個字的紙團(tuán)而已,他并沒有對噸噸學(xué)鋼琴寄托什么了不得的心愿,一直想著,如果噸噸能開開心心地學(xué),那就學(xué),如果有一天厭倦了不想學(xué)了,就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