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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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諾:「……?」 quer:「jiejie再這么看下去,我怕我忍不住親上去」 余諾抬頭。 陳逾征一邊跟killer講著話,一邊風(fēng)輕云淡地收起手機。 … … 房間開了地暖,昨晚睡得太晚,余諾吃飽了有些犯困。她跟陳逾征說了一聲,到沙發(fā)上,蓋著毯子小睡了一會。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諾睜開眼。 客廳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安靜,陳逾征修長的雙腿微微交疊,戴著耳機靠在沙發(fā)上正打著游戲。 她坐起來一點,揉了揉眼睛:“奧特曼他們?nèi)四???/br> 陳逾征:“回去了?!?/br> 余諾哦了一聲,“他們不跟我們一起跨年了嗎?” “跟他們跨年有什么意思?!?/br> 余諾剛睡醒,有點口干,端起茶幾的水喝了一口,“幾點了?” “十一點半。”陳逾征把游戲關(guān)掉,盯著她。 余諾放下水杯,嘴唇濕潤,摸了摸自己的臉:“干什么,我臉上睡出印子了嗎?” 陳逾征挑眉:“jiejie穿紅毛衣真好看。” 余諾:“………” * 鐘表滴滴答答,一圈一圈地走,還有最后幾分鐘就到了十二點。 他們坐在臥室的落地窗旁,看著窗外的夜景。 陳逾征幽幽道:“今年馬上就過去了?!?/br> 余諾感慨:“時間過的好快?!?/br> 玻璃上映著萬家燈火,以及兩人模糊的倒影。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她,突然冒出一句話:“流星雨果然沒聽見我的愿望?!?/br> 余諾:“……?” “這玩意兒就是不靠譜?!?/br> 余諾不自在地動了動。 她一動,陳逾征立馬翻身把她壓住。 一只手不安分地鉆進她的毛衣里,順著腰往上滑,越來越過分。他聲音沙啞,咬著余諾的耳朵,“jiejie…” 余諾手腕被人牢牢按在地上,想掙扎都動彈不得。她艱難地嗯了一聲。 陳逾征俯身在她上方,瞳孔顏色濃的像深潭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知道我想干什么嗎?” 她臉紅的都快燒了起來。 見余諾不說話,陳逾征繼續(xù)偏過頭,自言自語:“我想通了,求老天爺有什么用呢?!?/br> 天邊一彎冷淡的月亮,樓下的商場聚集著一起跨年的年輕人,伴隨著煙花升空綻放,和濃重的夜色交融,五彩的暗影交錯。 其余聲音在耳旁統(tǒng)統(tǒng)消逝。 柔軟濕潤舌尖滑過她的耳垂,他氣息微重:“求人不如求己,凡事還得靠自己?!?/br> “jiejie,你說呢。” 第66章 正文完(我會永遠喜歡你?!? 陳逾征垂著頭, 貌似耐心地等著她的答案。手指卻很惡劣,貼在她的皮膚上曖昧地摩挲,一圈一圈地打轉(zhuǎn)。 余諾側(cè)了側(cè)頭, 把自己的手往外抽出來。他的動作一頓。 她撐著上半身, 挪了一下, 稍微坐起來一點。余諾耳垂發(fā)紅,忍著羞澀,尷尬地等了幾十秒, 他卻不動了。 余諾以為陳逾征在等她主動。 可她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陳逾征嘆了口氣, “不可以嗎?” 不知為何, 她甚至聽出了一點委屈的意味。余諾呆呆看著陳逾征, 點了點頭, “可以的……” “嗯?可以什么?” 猶豫中,余諾伸手,把旁邊的落地?zé)絷P(guān)掉, 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只剩模糊的月光, 和樓外絲縷的霓虹燈。 從很遠的地方,人群興奮的倒計時開始傳來。 十、九、八、七……三、二、―― 一切都變得不真切。她咬了一下唇,小聲道:“就是……流星雨沒幫你完成的愿望……” 余諾頓了頓, 把話說完,“我?guī)湍恪!?/br> 陳逾征笑, “行?!?/br> 余諾骨架小, 又很瘦,腰窄的盈盈一握, 他隨手一撈就能抱個滿懷。 陳逾征單手把她撈起, 放在床上,隨即欺身壓上去。 明明使力將她一直按著, 卻還要裝模作樣地溫柔:“地上硬,怕jiejie疼?!?/br> 不知道是不是暖氣開得太足,余諾覺得熱,甚至呼吸困難。 她無所適從,被摁著的手微微蜷縮。細白的手指襯著一點光,瑩潤的像是夜間綻放的曇花。 他跟她接著吻,又深入又徹底,舌尖沿著她的上顎舔了一圈,吞咽著,手指插進她柔軟烏黑的長發(fā)里。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無師自通,從生疏到熟練只需要幾個鐘頭。 “啊…jiejie好軟?!标愑庹骷贡澄⒐?,喉結(jié)微動,呢喃著,“怎么辦,好喜歡jiejie?!?/br> 露骨的話伴隨著性感的喘息,不知廉恥地一句一句從嘴里蹦,傳進她的耳朵里。 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停都停不下來。 余諾咬緊牙關(guān),簡直想把耳朵捂起來。 他掐著她的腰,裝作無意地問:“jiejie呢?” 她大腦已經(jīng)無法思考,“我…什么?” “你喜歡嗎?” 余諾反應(yīng)遲了一拍,“喜歡?!?/br> 他喘著氣,逼問她,“喜歡什么?” “喜歡你?!?/br> 他不正經(jīng)地笑:“我是誰?” 她被問的快哭了,無力地說:“陳逾征…” “再叫一遍?!?/br> 她眼神發(fā)散,像貓咪幼崽一樣嗚咽著,虛弱地叫了一遍:“陳逾征?!?/br> 卻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 余諾半閉著眼睛,忽然控制不住地從鼻腔里悶哼一聲。她整個人都像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身上黏膩,分不清是汗還是別的。 他動作停了一下,汗從下巴低落,問:“jiejie喜歡這樣?” 余諾無法回答。 剛剛的痛感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來的奇怪,讓她心悸,不知道該沉淪還是掙扎。 她不回答,他就使勁折騰她,欺負她,什么齷齪手段都耍。 直到余諾不受控制地仰頭,開口朝他求饒。 “這樣行嗎?” “疼么?” “不舒服?” 她勉強地一句一句地應(yīng)了,但他問的問題卻越來越臟。 她雙眼都起了霧,窘迫地想,陳逾征怎么在床上話這么多…… 她憋著不肯出聲,把臉扭過去。 被折騰的太久,余諾后來已經(jīng)意識模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她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彈,也不想說話,迷糊中,陳逾征把她抱去浴室洗了個澡,又輕柔地抱回床上。 … …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余諾眼睫微顫了一下,睜開眼。 臥室的窗簾拉的很緊,只有一絲絲光透進來,投在木質(zhì)地板上。 她蜷縮著,雙手交疊放在枕邊。意識回籠后,昨夜的各種畫面也隨之而來。 余諾翻了個身,手腳發(fā)軟,從小腹到大腿牽著的酸痛感傳來。 陳逾征:“醒了?” 兩人四目相對,余諾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