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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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怡的變化逃不過警方的眼睛,于是那名警員繼續(xù)說:“那個男子,前前后后抓了七八個女孩回去,將她們分別關(guān)在地下室的籠子里。jian|yin、毆打無所不用其極!有一次活活折磨死了一個……” 葉子怡盯著桌子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父母聽著警方的講述,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這對老父母一開始就不太像其他父母那樣理直氣壯,但他們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 “犯罪分子將女孩們當(dāng)泄|欲工具,死了的直接就地掩埋。每個周末他都打扮得很得體,開著車出去尋找獵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被摧殘得……” “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從不打我!”葉子怡忽然大聲喊道,她氣鼓鼓地看著警員,對他所講述的事情顯然十分厭惡。 警員:“他只是還沒露出真面目,或許他傷害過你,而你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沒有!沒有!” “你沒被綁過嗎?沒被咬過嗎?” “那是游戲!” “子怡你在說什么呀?快別說了!這孩子說胡話呢!” “你閉嘴!”警員大聲呵斥那劉淑賢,繼續(xù)跟葉子怡說,“他不打你,他打了別的女孩對不對?” 葉子怡露出頗為驕傲的表情,她那被壓抑了一個上午的表現(xiàn)欲此時不吐不快:“叔叔說我很聽話,跟別的女孩不一樣。” 警員:“這個叔叔確實不太一樣,他看上去是個好人!他叫什么名字?” “莫叔叔?!?/br> “你在哪里跟莫叔叔玩游戲?” “一座很漂亮很漂亮的宮殿里!” 葉子怡的陳述無疑給這次案件打開了一個關(guān)鍵的缺口,她的“遭遇”跟譚小龍?zhí)嗨屏?。葉老伯和劉淑賢崩潰了,接下來,他們是所有家長中第一個承認(rèn)義務(wù)活動有貓膩的人。 劉淑賢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們糊涂呀!快一年了,昨晚才知道!”她說著就伸手去掐她老伴的脖子,“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怎么不救你女兒???她是你女兒?。 逼涂薜蒙蠚獠唤酉職饬?,警方人員趕忙將她拉開,盡量平復(fù)她的情緒。 葉老伯也哭得眼睛通紅,咬牙擠出幾個字:“那幫混蛋!” 譚正新隊長直接安排孩子們做身體檢查,沒多久,一份報告就狠狠地打了這幫家長的臉。他們再也無力維持虛假的體面! 經(jīng)檢查,所有孩子都長期遭受著性|侵害! 以做義工的名義,被一個罪惡的團伙,長期玩弄。 而他們的家長,要么忍氣吞聲要么借著孩子敲詐勒索,甚至還有直到昨天還被蒙在鼓里的!在這長達一年的時間里,沒有人為孩子們主持公道。 監(jiān)控畫面上,這些“含辛茹苦”的家長們,終于泣不成聲。 偌大的屏幕透著慘綠慘綠的一層光,我的臉也應(yīng)該是慘綠的。屏幕前的干警們氣得牙齒都在打架,但無論怎么說,現(xiàn)在案件都有了突破,大家伙沒一刻停留,繼續(xù)準(zhǔn)備下一環(huán)節(jié)的審訊。 我在椅子上沒挪地,看著其中一格畫面出神。那上面是四個孩子,他們自打進入公安局以來,第一次表現(xiàn)得像朋友一樣。 孩子們是一張白紙,他們會變成什么樣的人,全都掌握在家長的手里。 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我終于意識到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就是所有人都干活去了,還有一個杵在我旁邊一動不動。 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偷懶?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朝上瞄了一眼,看到了凌云木。 我立馬收回了視線——這不該是我的反應(yīng)…… 但我竟然沒有勇氣再轉(zhuǎn)頭看他。 是因為他那個站姿——雙腿自然地交疊,臀部虛靠在桌子邊緣,兩只手臂還交叉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著我。 當(dāng)我做足了思想準(zhǔn)備,再次向上看去,到底印證了我的猜測。 我站起來,營造一種泰山壓頂?shù)臍鈩?,并將指關(guān)節(jié)壓得啪啪作響。 “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呢!” “沒眼鏡,別跟我說話。” “你還拽了?” “沒看到你的凌云木,是不是很失望?” “是呀,請你打道回府,讓他出來!” “切……”他毫不掩飾地嗤笑,我也不生氣,就是很想揍他而已。 上次將我推下護城河的兇手竟然自投羅網(wǎng)了! “雷恩,你想要幫我就直接點,像推到河里喂魚這么粗魯?shù)墓串?dāng),實在是有失你的身份知道嗎?” “一團面糊糊,推到河里被水沖化了?!?/br> 我覺得這個人連一點愧疚之心都不會有,“我差點起不來你知道嗎?” “真對不起,誰讓你這么粗魯呢?再說,我不推你,你能找到尸體嗎?” “你知道他在水底?” “我又不是兇手怎么會知道?只能說是你命太好!” “所以,我還得多謝你推我下水?” 雷恩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十足一個外國佬模樣。 我站直了腰身,嚴(yán)肅地問他:“雷恩,是凌云木讓你這么做的?” 雷恩上身后傾,兩手撐在后面,略微抬起下巴,露出修長而潔白的脖頸,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開始挑|逗了……“他還能指使我?笑話!” “不是他……難道你也認(rèn)識譚小龍?” “哥哥,我喜歡透過鏡片看你的感覺,好有男人味!” “……” 盧廣義抱著物證箱子經(jīng)過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 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戴著世無雙的一副細金邊眼鏡,筆直的粉色格子襯衣,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在窗邊,雖然右手被銬在窗臺下,卻掩蓋不住他一身的高貴氣質(zhì)。 他雙腿交疊,左手指尖自然地敲打著膝蓋,像在彈奏一首優(yōu)美的鋼琴曲。 “咔嚓”盧廣義忍不住拍了一張,無疑這是史上最美的一副手銬虐戀圖! 拍照聲引起了雷恩的注意,他望過來,一笑,慵懶的臥蠶美不勝收。 他說:“廣義meimei,約嗎?” 盧廣義頭皮都要炸了!試想想,帶這么個大帥哥去同學(xué)會,得多有面子??! “還等什么呢?要銬也得由廣義meimei給我上銬,不是嗎?” 盧廣義兩腿發(fā)軟,幾乎要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