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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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藥物可以瞬間殺死次人格?我曾經(jīng)請教過一些業(yè)內(nèi)人士,大家都當(dāng)我異想天開。認(rèn)為充其量是個別極端的實驗室,研究過抑制次人格的意識活躍度的藥物而已,而且副作用相當(dāng)大,還存在著非人道的爭議。這種藥物在世界范圍內(nèi)都無法獲得藥監(jiān)局的批號。 這些解釋并沒有讓我釋懷,也就是說,還是有人會去研制這種反|人類的藥物,指不定它就用在什么地方了。 本說雷恩很早以前就被暴君消滅了,我不能單從字面上理解他的意思,從個人情感上講,我竟然希望雷恩還活著。 身為次人格似乎沒有資格與主人格爭寵,他們最終的歸宿,應(yīng)該是被主人格整合,融為一體,主人格恢復(fù)成正常的模樣。這樣方符合普羅大眾的價值觀。 但他成功地在我面前樹立了一個鮮明的形象,那么活生生的一個生命,說沒就沒了,我心中總有些惆悵,就像一個朋友忽然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無法做到置之不理。 我始終認(rèn)為,雷恩也好,本也好,他們的人格特色仍然是凌云木的人格特色,只是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被激發(fā)出不同的一面而已。 如今,魏承瀾只允許我?guī)ё叽稳烁?,主人格必須留院觀察,我心中煩躁,只想掉頭回去直接把凌云木搶走。然而,因前方發(fā)生車禍,前面的車正在緩慢地繞行,我的吉普也成了一只蝸牛。 郝愛國這邊緊張地等待著凌云木蘇醒,但誰也不知道蘇醒過來的會是哪一個人格。 帶走凌云木,是一個絕佳的引出兇手的機會。 羅駿憂心忡忡地看著凌云木,他比這里任何一個人都著急,等了約摸十幾分鐘,凌云木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哥哥!”羅駿興奮地喊他,魏承瀾也抬起頭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物。 凌云木不說話,艱難地閉了閉眼睛,肢體有些僵硬,郝愛國暗叫不好,這個看著好像是凌云木本尊? 魏承瀾松了一口氣,將最后一個沙游道具收回旁邊的書架隔層里,就想讓人進(jìn)來將患者帶走。坐在椅子上許久不吭聲的凌云木忽然來了一句:“項淵這個王八蛋!” 郝愛國等人將迷迷糊糊的本從精神病院里帶了出來,本被外面的天光刺得眼睛睜不開,他好像剛從黑暗洞xue里出來的落難者一樣,對光極其敏感。 剛要將本塞進(jìn)警車?yán)?,郝愛國就愣住了,“項哥,你怎么在這兒?不是回家去了嗎?” 我踩滅煙頭,讓他們把本送到吉普里,“等完了這件事,我再回去?!比缓?,我愣了愣,“嘶……你這個小不點兒怎么在這里?” 羅駿一直跟著凌云木,聽到“小不點”三字很不高興。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不是讓你回學(xué)校嗎?你等不到你的木木哥哥的。”他愁眉苦臉的:“哥哥病沒好,我不回去?!?/br> 上午本是在人民醫(yī)院外頭被精神病院的車接走的,那會羅駿應(yīng)該在我家中,大概是自己跑來精神病院找凌云木了。不過我有些想不通,“小峻,你怎么知道你木木哥哥在精神病院?” 羅駿說:“早上你出去追本一直沒回來,我也跑了下去,好不容易到了人民醫(yī)院就看到本被抓走了。所以我直接來了精神病院,忘了告訴你?!?/br> 我跟郝愛國對視了一眼,順便從兜里掏出煙盒來,眼睛掃過偌大的住院大樓,一層層的窗戶因為開了冷氣而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點著了煙,我問羅駿:“你該不會是一個人回國的吧?mama放心嗎?”他回來這么久我都沒有過問,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失職。 羅駿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身子側(cè)了側(cè)看向被推進(jìn)后座的本,說:“mama知道我是回來看哥哥的。” “mama還好嗎?” 他頓了頓,才說:“好。” 我話鋒一轉(zhuǎn):“你來了精神病院看到了什么?他們有沒有虐待你木木哥哥?” 羅駿臉上一陣難過:“本反抗得很厲害,連皮帶也綁不住他…………他們就給他打針,暈了過去。” 親眼看著凌云木這樣遭罪,對他這弱小的心靈肯定造成不小的影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執(zhí)意要看,就不要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這些還是好的。行,上車吧?!?/br> 我讓他坐副駕,郝愛國開車,我到后排剛落座就聽到本的咒罵聲:“王八蛋!” 我偏頭凝視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本,請記住你的一言一行用的都是凌云木的身體,我不希望他對我說這些話?!?/br> “他就不能罵你?” “對,他不能罵我。” “為什么?” “因為,”我將煙頭扔了出去,正中垃圾桶,“他是一個斯文人。” 車開了,朝著出城的方向,日昭新村是我們這次旅行的目的地。去那里,必須帶上凌云木。盡管對日昭新村的走訪早就進(jìn)行過了,我還是覺得應(yīng)該帶凌云木親自回去看看,盡管發(fā)現(xiàn)新線索的機會微乎其微。 日昭新村如今被包裝得太完美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撕開她美麗的外包裝,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腐爛。 當(dāng)吉普車離開蕘山精神病院門前空地,樓上一雙窺視的眼睛方隱入簾子后頭,黑暗中發(fā)出一聲森然的冷笑。 我忍不住在本面前將凌云木夸上了天:“端方雅正,放在古代那就是一個翩翩公子,你呢本?你知道斯文二字怎么寫嗎?” “你以為我不識字?”本很生氣,活生生將凌云木那雙恬淡的眸子瞪成了一雙狼眼。 我哭笑不得:“你看過凌云木寫的字嗎?” “當(dāng)然!他的字瘦巴巴的,跟他的人一樣。” 我下意識地垂下視線看過去,白襯衣永遠(yuǎn)也穿不好,貝母扣開了好幾個,肌膚白皙,鎖骨曲線平滑,胸|部的側(cè)緣在若即若離的衣襟里隆起一抹性|感的弧度…… “難看死了!”本喋喋不休。 我習(xí)慣性地摸了摸下巴,發(fā)現(xiàn)又有些扎手了,“咳……為什么你和雷恩都這么喜歡詆毀凌云木?” “他活該!” “他怎么就活該了呢?” “他……” 才發(fā)現(xiàn)我在套話的本忽然閉上了嘴巴,然后滿眼嫌棄地看著我,我笑吟吟地回視他,“餓不餓?” 他被我唐突的問話噎住了,沒反應(yīng)過來。 “早上沒吃早餐,又惹事去了人民醫(yī)院,被抓回精神病院肯定沒人照顧你的肚子,你不餓嗎?” 被我這么提醒,他才摸著干癟的肚子,繼而一臉郁悶,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外面飯館很多,五顏六色的。 “到前面停一停,我去買點吃的?!焙聬蹏谖夷檬論?jù),他知道我卡上沒什么錢了。 本斜睨著我,直到我打包回來,我以為他迫不及待沒想到他一把推開,“什么玩意,又給我下|毒!” 我無語了,“干正事,下什么毒,我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嗎?” “你就是?!?/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