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重回案發(fā)現(xiàn)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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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當然不會忘記,我怎么可能忘記呢?” 不好,凌云木前言不搭后語了,之前他還不確定那是不是照片,這會竟然說不可能忘記……可我只能順著他的話問:“照片的內(nèi)容是什么?” 他嘴角抽搐了兩下,又抽搐了兩下,話語好像被唇齒阻擋著吐不出來,叫人心急如焚!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戀|童癖的寶貝,還能是什么呢?我確定凌家上下所有物件里,都找不到那些照片,必然是被兇手帶走了,那上面的圖像說不定就是兇手本人! 可惜,身邊的凌云木只會重復那句“我是一個好哥哥嗎?我真的是一個好哥哥嗎?”他好像陷在這個問題里無法自拔了,別人如何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相信自己,說著說著竟然變成了:“也許,他們還真的是被我殺死的?!?/br> 他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這一次更加篤定,因為此刻他相當平靜,我聽了更加不是滋味。 “人的內(nèi)心有多黑暗,項警官你肯定見識得比我多。像六月十三日晚上那一幕,我并非沒有設想過。” “木木!想過不算犯罪,當我碰到不聽話的嫌疑人,腦子里總想著將他們揍出翔來?!?/br> “那你想過讓父親性|侵兒子嗎?” 我心里一驚,后背猛地發(fā)涼。 他是怎么知道凌橋生性|侵了親生兒子的? 警方到達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六月十四日凌晨了,在法醫(yī)到來之前,尸體都維持著原樣,大人衣衫不整,小孩穿戴整齊,各自分開并不疊在一起。普通人的rou眼不可能一下子就看出小孩被父親侵犯了,這段毫無人性的細節(jié)更不會公開,以凌云木那樣的狀況,他是如何判斷凌橋生性侵了親生兒子的? 對了,在審訊雷恩的時候,為了測試他的反應我說過這個細節(jié)。雷恩震驚之余,認為凌云木是不會干出這種事的。 凌云木是通過雷恩獲悉的嗎? “木木,你怎么知道凌橋生侵犯了兒子?”我直接將問題拋出。 躺在床上的凌云木,亂發(fā)掩住了小半張臉,高挺的鼻梁令眼窩深陷,竟叫人看不清楚那扇心靈的窗戶。 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因為啊,兇手所做的與我的心路歷程是如此相似……” “就算你曾經(jīng)設想過,可你是如何從現(xiàn)場判斷出來的呢?” “還需要怎么判斷嗎?凌橋生那樣的畜生一絲|不|掛,不可能是兇手對他感興趣吧?他也不可能對老婆和女兒……”他忽然就說不下去了,一行淚水毫無預兆地滾落。 是了,當他意識到凌橋生性|侵了弟弟,終于跌下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一絲愧疚涌上心頭,我暗暗自責,凌云木深知凌橋生那畜生的德性,能一眼看出也并不奇怪。 “我是不是很壞?” “木木……”我難受極了,“兇手非常狡詐,他非常了解你?!?/br> “他是我的另一面?” “不,他不是你,但他總幻想與你同在。” “項警官你是個人情感上不愿意相信是我干的,還是有證據(jù)?” 我找不出證據(jù)證明是他干的,也找不出證據(jù)證明不是他干的。 即使他有過這樣罪惡的想法,案發(fā)的時候還被關在了雜物房,但那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脫罪方式嗎?只要找到那個保潔員,嫌疑就洗清了。 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回陶居里和學校,再想辦法將自己關在雜物房里。 “木木……” “你知道我身體里隱藏著多少魔鬼嗎?” 我深知他的憂慮,“本年紀小,很沖動,他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雷恩是個理想主義者對復仇什么的不感興趣,木木你認為自己有力氣干下這樣的驚天大案嗎?” “萬一我的身體里并不只有本和雷恩呢?” “你認為還有更加危險的人格?” 有還是沒有,他答不上來,但臉上的憂慮之色分毫不減。 從他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上來看,警方一直都沒有排除他的嫌疑,他的多重人格更為此增添了幾分“罪證”,可我始終不相信凌云木會是殺人兇手! 迫切地想帶他到地下室去,去看一看那個疊得跟豆腐塊一樣整齊的被褥,可他目前的精神狀態(tài)真的很不好。為了破案將他再次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的。 凌云木側了側身,手肘撐著床想要坐起,虛弱地說:“帶我到下面去?!?/br> “木木,你需要吃藥?!?/br> “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