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的心機(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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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這么晚找她什么事? 這個色胚不會是想讓她侍寢吧? 林千霜心里警惕了一下, 她重傷未愈,手上雖然有幻情丹,但是要去的畢竟是魔皇的地盤,有點不好下手。 蘇青見林千霜許久沒動, 催促得給她讓了個位置,做了個手勢說道:“左護法,請吧?!?/br> 林千霜不好讓蘇青為難, 只能掀開轎簾坐了進去。 轎子很平穩(wěn)得向前進著,林千霜坐在轎內被慢慢悠悠得搖晃著, 眼皮漸漸犯困得靠在角落小睡了一會兒。 一陣洪亮的通報聲響起, 她猛然睜眼蘇醒, 將簾子撩開往外看, 已經到了魔殿內。 入夜月色正濃,池中小亭內,魔皇獨酌著美酒,欣賞著游魚躍蓮的景致。 林千霜腳步遲緩得順著曲折的石橋朝著小亭走去,在亭前五十步的方位停下。 魔皇聽見了腳步聲,轉過身望向了林千霜,視線在她未施粉黛的臉上停留了幾秒, 說:“霜兒來, 在本尊的對面坐下?!?/br> 林千霜剛坐下, 魔皇便招呼著侍女呈上了一碗墨蓮做的湯羹遞到了她面前。 “這是本尊特地為你準備的蓮子羹, 你嘗嘗?!?/br> 魔皇勺了一口蓮子羹遞到了林千霜的唇邊, 他沒了平日的威嚴, 神態(tài)平易近人。 林千霜小心打量著魔皇的神色,總覺得他此刻的情緒不對勁。 按道理說,在魔宮中圣女是他最大的助力,寒圣瑤的離開對他的打擊理應很大。 而她和圣女之間的關系曖昧不清,且圣女是為了她才離開的魔宮。 魔皇再面對她時,應當是勃然大怒,就算不怒,臉色也應當是陰霾遍布才對。 勺子內冒著熱氣的湯徐徐得吹在臉上。 林千霜總覺得這湯內有詐,她正想著找個借口推脫,魔皇忽然嗓音低沉地說: “霜兒不喝,是懷疑本尊下了藥嗎?” 魔皇將湯羹喝了一口,又遞了一勺在林千霜的唇邊,那雙銳利如鷹的雙眼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不由她半分拒絕。 林千霜眼見情勢如此,她也只能順水推舟,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魔皇又遞了一勺蓮羹過來,湊到她的臉龐。 “魔皇陛下,還是我自己來罷。” 林千霜表情恭敬地說著,飛快地拿走了魔皇手中的碗干脆得一飲而盡。 被人喂的感覺真的很不自在,這湯羹如若再這么喂下去,她估計要別扭死。 魔皇看著林千霜喝完了湯羹,命人將碗收下。 有個侍從上前,又擺上了一大壇的好酒。 “此酒名曰夢回,幼年時,老魔皇時常喜歡在那棵幾千歲的老梧桐樹下埋上幾壇,你師尊那個時候最喜歡的便是此酒。本尊當時偷偷暗戀著你師尊,總是想著挖一壇博她一笑,但均未成,沒少被老魔皇教訓?!?/br> 魔皇臉上帶著幾分追憶,手中轉著酒杯,笑意映然得看著林千霜,說:“霜兒,你也喝杯試試,可否合你的口味。” 林千霜見魔皇親自替她倒酒,有點猜不透魔皇想做什么。 一碗蓮子羹就把她膈應得夠嗆,再來杯一壇酒……。 真的,饒了她罷。 想到這兒,林千霜干脆直接離座下跪,低垂頭做謙遜的姿態(tài),說:“魔皇陛下深夜找屬下究竟有何要事,如若只是喝酒談心,可否改日,屬下重傷未愈,請陛下寬恕?!?/br> “確實是本尊的不是,與圣女理智全無大打出手反而誤傷了你。” 魔皇從座位上站起,走到了林千霜的跟前,說:“昨夜和今夜,你我之間生疏了不少,那聲夫君,再叫聲給本尊聽。” 林千霜眼眸微斂幽深了片刻,抬起平靜的臉一閃而過痛苦之意,眼眸帶著嫉妒望向了魔皇,說:“讓魔皇陛下失望了,屬下只心悅師尊一人,如非為了師尊,我又怎肯逢場作戲,甘愿接受師尊的□□被送到陛下的身邊?!?/br> 魔皇臉色沉了下來,他捕捉到了林千霜一閃而逝的嫉妒,說:“霜兒,你說你喜歡圣女,都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林千霜垂著腦袋望著地面,清晰得一句句說道: “陛下是忘了嗎,百年的魔皇之位,是誰在你的身側與你步步為營共同進退。 又是誰在你最危急的時刻,能真心替你遮風擋雨,舍命而對那些明槍暗箭?!?/br> 林千霜像是在這一刻,突然站起身和魔皇對視著,情緒起伏激烈地指責說著, “陛下,你這樣風流無情的人,怎么值得我?guī)熥鸬那嗖A。她等了你那么久,曾經將整顆心都給了你,而你呢,你又為了她做了什么?我有時特別嫉妒你,憑什么她先遇上的不是我,憑什么她會毫不憐惜得將我推到你的身邊,明明最愛她的人是我!” 看著魔皇愈發(fā)暗沉的面容,林千霜裝著一副被嫉妒沖昏頭腦的模樣流著淚,咬牙切齒得指著他鼻尖說:“夜珩,你這個混蛋,好不容易我讓師尊愛上了我,可你卻又將她逼走,如今,你還想讓我叫你夫君?想得美!” 系統(tǒng)在一旁圍觀,看著魔皇的臉近豬肝色,忍不住小聲提醒林千霜。 【宿主,你這真的不是作死?你這么一說,魔皇不把你拉出去碎尸萬段就很好了?!?/br> “你看魔皇現(xiàn)在的態(tài)度,他先搬出夢回酒提及師尊引出話題拉近距離,又喂我蓮子羹親口試毒打消我的戒心,不時注意我的表情。他顯然是在乎我的,而且用了幾分的真心。我可一點都不擔心他會對我不利。” 林千霜又分析說:“魔皇見過那么多的美人,什么樣姿色的沒見過,他現(xiàn)在對我寵愛,也不過是因為我是他從來沒碰到過的那款類型,早晚他都會厭棄,我本就在魔域沒了地位,如若還丟了左護法之位,我必然自身難保?!?/br> 【有道理,但是你公開承認對圣女的好感,還處處斥責魔皇,你這是在打他的臉啊?!?/br> 林千霜翻了個白眼,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求而不得才會愈發(fā)珍惜。你想想,一個喜好女風的女子,她的標簽在加上魔皇曾經求而不得的圣女喜歡的人,以及對魔皇不屑一顧仇視的人。 你以魔皇的角度看,如果將這個難度系數(shù)高的人征服了,讓她徹徹底底愛上自己,你覺得shuangma?” 【高招,高招,宿主,你如若真的這么把魔皇吊著,那他不但不會對你不利,反而會對你更加重視?!?/br> 林千霜聽著系統(tǒng)在心里的尖叫,剛想說聲你太菜了,忽然后腰撞上了石桌,酒壇被推落到了地面上碎裂成了好幾半,清冽的酒水染濕了地面,小瓷杯半截零落得在地上打著轉兒。 魔皇將林千霜按倒在了粗糙的石桌面上,覆身而上,望著她清澈而帶著怨恨的眼眸,呼吸漸漸不平穩(wěn)略微加重,“本尊不管你曾經喜歡過誰,也不管你現(xiàn)在心里想著誰?!?/br> 林千霜的下巴被用力得拽起上抬,魔皇看著這張令他著迷不已的清麗面容,說:“你是本尊的女人,無論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你都只能屬于本尊!” 腰帶被用力扯了一下撕裂成兩半掉落在了地上,一雙粗大的手繞到她的腰側想解開她的衣襟。 林千霜死死扯著衣襟和魔皇做拉鋸戰(zhàn),忽然想到她的幻情丹還在腰際的錦囊里。 她剛要伸手去拿,才意識到腰部衣衫早被解開了,錦囊便隨著腰帶一起應該墜落到了地面上。 臥槽,大事不好,這可怎么辦? 魔皇已經急色得湊上了她的發(fā)梢,見她表情焦急失措,帶著絲促狹的笑意,說:“昨夜不還剛春風一度過,怎么今日反倒又青澀了,是本尊昨夜弄疼你了嗎?” 林千霜的視線瞥到了地上碎落的酒壇片上,正想著從掌心汲取魔氣將碎片吸入手中,來個抵死不從的戲碼。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來。 有位侍從慌亂得來到亭前,道:“魔皇陛下,不好了,煙波殿走水了,白婉姑娘被困在里面了?!?/br> 魔皇頓時大驚,臉上已興致全無,他飛快得合衣起身,便快步跟著侍從離去。 林千霜松了一口氣,心里暗想著白婉通報真及時。 她從石桌上揉著被撞得青腫的腰畔站起身,哭笑不得低頭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 這是要怎么回去,今晚風還大,說不定走著走著衣服被吹走了,就變成史詩級悲劇的裸奔了。 眼睛在一剎一黑,有雙溫熱的手從她的腦后繞來,覆上了她的眼。 林千霜在短暫的驚訝后,聽著對方隱約的笑聲,立刻認出了對方是誰,說:“白婉,你不是在煙波殿嗎,怎么來這里了。” “在煙波殿我留了條尾巴幻化成了人形躺在床上,魔皇到了后看到煙波殿未曾走水,而我好好得躺在那里熟睡,肯定就會明白,這不過是寵姬間的吃醋,便會離開了?!?/br> 白婉收回了蒙住林千霜的手,有點掃興得說:“和你說話有點沒意思,霜霜,每次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全懂了?!?/br> “你隨身帶了衣物嗎?能給我一件嗎?” 林千霜話音剛落,整個人便逐漸縮水,在一團魔光的包裹下,變成了一只銀白獅形的漂亮小獸。 她心里愣了一下,估摸是她的魔氣消耗太快,維持不了人形,所以又變回了原身。 白婉的眼眸一眨不眨得看著林千霜看似威風的獸形,也變回了只皮毛漂亮泛著銀光的白狐,只是身后搖曳的尾巴變成了兩條。 林千霜一臉莫名得看著比她大了一倍的白狐靜靜趴在了她身旁,用催促的眼神望著她。 白狐似乎知道林千霜沒懂她的意思,用毛茸茸的長尾將她的獸身圈住穩(wěn)穩(wěn)得放在了她的背上。 “霜霜,今夜是人間的七夕節(jié),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你也不是正巧沒衣服穿,我們就趁機偷一件,人界的衣服可比我們魔域的要華麗得多?!?/br> 林千霜忽然想起了原文劇情有這么一段,七夕佳節(jié),人界主城內蕭嵐樂在花燈下對著梁敬軒表白,兩人因而定情。 而在人界主城有一場斗法奪寶會,蕭嵐樂正在為修煉瓶頸,無法晉升而苦惱。 為了討好蕭嵐樂,梁敬軒在斗法奪寶會上力排眾敵奪取了洗髓丹,當晚蕭嵐樂在梁敬軒的柔情蜜意下徹底淪陷,獻出了第一次。 洗髓丹,這是好東西啊。 林千霜心里有點對洗髓丹癢癢的,如若得到了,她的修為便可一日千里。 至于蕭嵐樂那段她要阻止的劇情,林千霜心里想了半天也找不到應對之策,還是走一步看一步。 林千霜嘴角抽了抽,她才不會讓活潑可愛的小師妹被糟蹋呢,就算是阻止不了蕭嵐樂愛上梁敬軒,她也要徹底將兩人的好事給毀了。 否則,這段劇情一旦發(fā)生,于她的任務而言,是滅頂之災。 ※※※※※※※※※※※※※※※※※※※※ 還有一章…… 下午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