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一場夢[щоо18.i]
安諾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于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房間很大,但是除了正中央的大床就什么都沒有了。她看了許久,覺得這個場景好像似曾相識,但是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后就有人用手臂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 她剛想要叫出聲,對方卻輕笑了一聲,還將她的身體往上托了托,安諾一聽到這聲音就意識到他是祁宴了,但是礙于她現(xiàn)在仿佛像個小孩子似的被對方抱著,腳還不能著地,她有些羞赧,想要用手捂住她的臉。幸好祁宴是背對著她的,所以他也不會看到她通紅的臉,因此她放心了些。 “那我們就繼續(xù)那天沒完成的事吧?!彼谒吅φf道,還沒等安諾反應(yīng)過來,就抱著她向床那邊走去。 這次他也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但是她剛想要轉(zhuǎn)過來面對他,祁宴卻把她按住了,“這次我們玩點不一樣的?!?/br> 安諾正好奇他想要做什么想要偷偷看一眼的時候,他卻給她戴上了眼罩。由于她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也不敢隨意亂動,她只好咬了咬嘴唇,忐忑地等待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 祁宴看著這一幕,卻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本來打算直奔主題的,但是為什么總是不忍心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呢。 他俯身親了親安諾的臉頰,看她沒有抗拒的樣子,他的吻逐漸往下,安諾正沉浸在他細致的照顧下,情欲的氣氛在蔓延,她卻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將手伸向她的內(nèi)褲了。 祁宴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摸了摸,卻發(fā)現(xiàn)她早就已經(jīng)情動?!岸紳窳四??!甭犞钛缏詭珰獾穆曇?,安諾只覺得更加不好意思,她將臉深深地埋進了枕頭里,心臟卻在快速地彭彭跳動著。 應(yīng)該準備的差不多了,祁宴這樣想著,于是他低頭去親吻她的嘴唇,一手卻早已扯下安諾身上最后一絲防線,他還在安諾的腰部墊了一個枕頭,為了她可以更好地承受他進入。 安諾正因為他的親吻而意亂情迷,但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對方碩大的硬物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雖然她早就有了思想準備,但是沒想到這一次還是疼的她身體都想要蜷縮起來了,祁宴也不著急,他慢慢地吻去她因為疼痛而產(chǎn)生的生理性眼淚,同時也在用手不緊不慢地揉捏她的小乳想要借此緩解她的不適。 “疼死了,我真的,最討厭你了。”安諾從來沒有一天會想到自己會用如此撒嬌的語氣說出這種話,況且她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泣,她瞬間意識清醒了點,真是丟臉的不行呢。她本來打算再次埋到枕頭里,可沒想到祁宴此時卻扣住了她的后腦勺阻止了她想要逃跑的行為。 “對不起,寶貝。”聽到他語氣里的鄭重,即使安諾現(xiàn)在不能看到他此時的表情,她也感覺到了他的真誠。想到這里安諾又忍不住想錘自己,明明是她平時腦袋里的思想不正,才會老是做春夢,現(xiàn)在怎么搞的祁宴是罪魁禍首的樣子,她才應(yīng)該為在夢中褻瀆自己偶像的行為感到抱歉呢。 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好干巴巴地說了一句,“我不疼了,你繼續(xù)吧?!闭f完這句話她又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了,但是一想到反正她看不到祁宴的表情,她就安心了點。隨后仿佛是為了證明她的說辭,她還下意識蹭了蹭祁宴來安撫他。 祁宴對她像小動物似的行為很受用,覺得她真是可愛的不得了,他突然很能理解為什么越覺得一個人可愛就越想欺負她的感覺了,他現(xiàn)在只想把她做到哭。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了,他托了托她的腰,這才繼續(xù)插了進去,她的甬道雖然狹窄,卻很濕潤,就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著他似的,他一鼓作氣地挺了進去,直到真正完全進入她的身體,兩人都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松了口氣。還沒等安諾緩口氣,祁宴就動了起來,每一次撞擊,她都感覺他是要狠狠地貫穿她,前幾次他的律動還令她有些難熬,但是隨著花xue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她也逐漸感覺到了酥麻的快感。 安諾的手被綁著,而背對祁宴的姿勢使她好像完全被祁宴擁抱在懷中一樣。她什么也看不見,卻讓她其他的感官更加地敏銳,她能清晰地聽到祁宴的低喘聲,也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觸摸她的時候她的肌膚所帶來的戰(zhàn)栗感。安諾此刻才意識到為什么祁宴要這樣做的原因了,他想要讓她徹徹底底地感覺到這場歡愛所帶來的快感。這讓她有點迷惑,這幾次做夢,都不像她平常的夢一樣,似乎太符合邏輯了但是又不切實際,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碰到祁宴。 似乎是注意到了安諾有些失神,祁宴在快速抽插了幾下后,卻開始慢慢地研磨著了,他的動作極慢,所以安諾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粗壯和巨大。在這樣來回了幾回合后,安諾卻是有些受不住了,她急切地想要去觸碰祁宴,他卻避開了。 “你在想什么?”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明顯也是在抑制他的欲望,但是安諾還是感覺到了他語氣里的些許失落。 “我想你親親我?!北緛戆仓Z心里生出了一種想要和他訴說的感覺,但是她的直覺又告訴她沒有必要,她不想糾結(jié)太多,所以她決定放任自己沉浸在這場歡愛里。 祁宴雖然心中生疑,但是也沒想放過這次她主動和他求歡的好機會,所以他照做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他再次狠狠地挺進她的體內(nèi)。隨著他毫無節(jié)制的索取和攻陷,安諾很快達到了高潮,祁宴也在抽插了數(shù)十次后,才釋放了出來。 安諾剛想動動身子,卻被祁宴再一次壓住。 “長夜漫漫,我們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免·費·首·發(fā):po18yu.νip [щоо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