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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是用公歷,正好差著 將近兩個月。你們看,樂山生日這一天的農(nóng)歷正好是艾娜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 鄉(xiāng)下就有用農(nóng)歷的習慣,我和你爸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就是農(nóng)歷?!?/br> 張義叔叔高興地湊過去看,「現(xiàn)在終于可以確定,艾娜就是我們的女兒?!?/br> 周阿姨激動地哭了:「我們的親生女兒就生活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卻視而不 見,要不是慧慧生病,我們還蒙在鼓里。過來,讓mama抱抱?!?/br> 艾娜不知所措地看著大家,還是無法相信這個結(jié)果。太意外了。 就在艾娜六神無主的時候,她接到周博的電話?!脯F(xiàn)在來我家吧,我媽煲了 雞湯,說是給你補一補。」 「好的,馬上去?!拱扰d沖沖的要走,被周阿姨攔下。 「艾娜,你不能去?!?/br> 「為什么?」她望著這個莫名其妙成為她母親的人。 「因為你是我的女兒,周博就是你的弟弟,他的mama就是你的舅媽,你們永 遠不可能成為夫妻的?!?/br> 艾娜有如五雷轟頂,腦袋快要炸開。 「你們永遠不可能成為夫妻的。」這句話像一把利劍刺進她的心房。 艾娜一陣眩暈,差點摔倒。 張曉雪抱住艾娜,「好meimei,你要挺住,這是真的,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的。」 張義命令地說:「曉雪,艾娜就交給你了,我們不能再有任何閃失。樂山走 了,我們不能再失去第二個孩子。志鋒去醫(yī)院陪慧慧,我和你媽現(xiàn)在就去你舅舅 冬生那里。這個家已經(jīng)夠亂了,不能再亂上加亂。」 安排好任務,各忙各的。 張曉雪怕艾娜出意外,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就是午休時,她也守在艾娜的身 邊,陪她睡在一張床上。 她怕艾娜跑掉,緊緊抓住她的一只手,困了也不敢睡覺,使勁睜大眼睛。 「雪姐,睡吧?!?/br> 「嗯?!顾饝桓液涎邸?/br> 「我已經(jīng)想通了,我不會跑的?!?/br> 「真的?」 「我為什么要跑,樂山走了,慧慧住院,這個家需要我,我不能離開。」她 打了一個哈欠,她的眼皮沉重,「真想通了?!?/br> 「我騙你干什么,我剛才還在想該怎么勸說周博,讓他接受這個現(xiàn)實?!?/br> 「好meimei,你真是我的好meimei?!?/br> 「慧慧恢復的怎么樣了?」艾娜問。 張曉雪沒有回答,發(fā)出輕微的鼾聲。她太累了。 艾娜睡不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感情,是不會一下子就能割舍的。 她悄悄下樓。 「艾娜姐,你要去哪兒?」是小楊的聲音。 「你沒有睡覺??!」 小楊笑了,「周阿姨安頓我,我不能睡,我的任務就是盯住你,不能讓你離 開這個家?!?/br> 「花房的花該澆水了,我能去嗎?」 「可以,但是你必須跟著我?!?/br> 「好的?!拱壤⌒畹氖郑媸莻€稱職的保姆。 花房平時都是周阿姨打理,最近家里事情多,周阿姨無暇管理,已經(jīng)枯死了 好幾盆花。艾娜和小楊拔掉枯死的花,移栽新苗。 「艾娜,艾娜,小楊?!够ǚ客鈧鱽砑贝俚穆曇簦菑垥匝┰诤艉?。 小楊跑出去應答,張曉雪隨后跟進來。 「嚇死我了,以為你跑掉了。」她撫摸著胸口。 「最近沒有人打理,花都枯萎了?!拱刃χf。 張曉雪怕見不到艾娜,就幫著一起弄。 艾娜知道,她不喜歡花花草草,也從來不進花房。這次能親自動手,實屬不 易。 「姐,我來吧!」艾娜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把雪字給省略掉了。 張曉雪也聽出來,她問:「你剛才叫我什么?」 艾娜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說出來:「姐?!埂赴?!」她答應著,眼睛濕潤。 第二百二十章艱難的抉擇 晚上,張義夫婦回來,說周博知道真相后,情緒變動挺大,要是樂山在就好 了,他最聽樂山的話。 周阿姨對艾娜說:「艾娜,你以后就別住學校了。樂山不在,你姐忙,沒有 人陪我,你就留下來,咱們母女倆好好聊聊。」 艾娜望著幾乎滿頭白發(fā)的她,心想:她就是我的母親,我因該叫她mama???/br> 就是叫不出口。 周阿姨也看出來,她沒有勉強艾娜叫她mama。 第二天一大早,又傳來一個壞消息。 周博自殺了。 幸好他的母親尚梅,也就是艾娜的舅媽發(fā)現(xiàn)及時,把他送到醫(yī)院搶救,才撿 回一條命。 命是保住了,可是周博的情緒不穩(wěn)定,尚梅打電話向張家求救。 艾娜要去醫(yī)院看望周博,周阿姨不同意,怕他們舊情復發(fā)。 「就讓我去吧,他是因為 我才選擇的自殺,也許只有我才能幫助他?!?/br> 張義嘆了口氣說:「就讓艾娜去吧,也許她是對的?!?/br> 艾娜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周博剛剛發(fā)過脾氣,據(jù)說又把手腕割傷。 艾娜走進病房,他靜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