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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如抬眼看去,是安陽侯下朝回來了。 “侯爺……”趙秋如起身迎了上去。 安陽侯卻沒給趙秋如好臉色,“誰讓你動嫁妝的?你知不知道今日上朝,同僚都是如何問本侯的?” “問安陽侯府換兒子去沖喜,是不是就是為了克扣嫁妝私吞將軍府送來的彩禮,還問安陽侯府是不是連件衣服都穿不起了,讓出嫁的兒子去撿別人的舊衣服穿。本侯的臉都讓你這蠢婦丟盡了?!?/br> 安陽侯如此不留臉面的話讓趙秋如臉色變的難堪起來,不過也只是一瞬就換成了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侯爺,你就是這么想妾身的嗎?” 趙秋如只比安陽侯小幾歲,但趙秋如這張臉養(yǎng)的好,年過三十依然嬌俏,還因為做了多年婦人,風姿更勝,很能迷住安陽侯的眼。 安陽侯最吃趙秋如這套,見她這樣,態(tài)度頓時軟和了不少,“你說你,做什么不好,非得把嫁妝扣了,這丟的都是安陽侯府的臉面,你自個兒去外面聽聽,那些人是怎么議論我們侯府的?” “那嫁妝本是給月兒準備的,妾身想著臨兒是男子,便是出嫁也不能跟女子一概而論,如此這般太折辱他了,這才省了些,可妾身并非沒給嫁妝啊?!?/br> 安陽侯:“你當真給了嫁妝?” “侯爺這是不信妾身嗎,妾身為侯爺生兒育女,為侯府主持中饋這么多年,侯爺就因為一份嫁妝的事便不信妾身了嗎?”趙秋如邊說邊用帕子捂住了眼,哭了。 這一哭安陽侯心徹底軟了,連忙把人摟進懷里,“沒有不信你,我怎么會不信你呢,只是外面那些話不好聽,這才問問?!?/br> 哄好了人,但事還要解決,將軍府那邊態(tài)度明晃晃的擺著,他們就是故意讓下人傳出去的,而且傳的都是實話,要是不把事給處理了,安寧侯府只怕要讓人笑話很長一段時間。 最主要的還是宮里,讓江臨替嫁本就是違背圣旨,雖然找了由頭,但若讓皇上知道他們對江臨這個態(tài)度,只怕是要不高興的。 “那個混賬東西,從前在侯府就整天惹是生非丟盡了本侯的臉,如今嫁出去還不消停,本侯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成器的東西,”安陽侯跟趙秋如想解決的法子,越想越氣,不僅對江臨不滿,甚至怨上了江臨早逝的娘。 “也怪本侯當年中了那女人的美人計,才造下今日的孽,幸虧她死的早,否則整個安陽侯府都得叫她耽誤了?!?/br> 趙秋如聽著安陽侯的氣話,越聽越心中越高興,面上卻溫柔大度勸安陽侯府別氣,“侯爺別這么說,jiejie好歹也為侯爺誕下了孩子,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br> “侯爺,我們還是說說怎么斷了外面那些流言,咱們安陽侯府可不能白受這番污蔑……” “爹,娘親?!?/br> 趙秋如話還沒說完,門口便進來一人,是個年輕姑娘,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一張臉明媚嬌艷,說一句天姿國色也不為過。 女子款款而來,一舉一動都透著大家閨秀的儀態(tài),讓人一見便會不由自主將目光定格在她身上難以移開,來人正是安陽侯府唯一的嫡女——江錦月。 “月兒,”趙秋如喚了一聲,連忙抓過女兒的手,瞧著一日比一日出色的女兒,無比滿意。 “爹,娘親,月兒也聽了外面的傳言,爹娘不必著急,明日便是大哥哥回門的日子,是真是假待大哥哥回來一問便知,有些事不管我們如何解釋,都抵不過大哥哥親口一句話有用?!?/br> “侯府于大哥哥有生養(yǎng)之恩,月兒相信大哥哥是絕不會讓旁人污蔑侯府的?!?/br> 趙秋如立馬懂了女兒的意思,贊同點頭,“侯爺,月兒說的對,等臨兒明日回門,讓他解釋一番,傳言自然就沒了?!?/br> 安陽侯信趙秋如給了嫁妝一事,覺得江臨搞這一出完全是無理取鬧,自然不反對,“那就等明日再說吧?!?/br> …… 將軍府 江臨又在給衛(wèi)云昭洗澡。 衛(wèi)將軍連著兩日早上醒來都渾身黑泥,所以也連著洗了兩天澡。 黑泥怎么來的沒人知道,但洗澡這事被大夫知道了,如今天尚冷,大夫就不讓太早給洗,交待了一定要等太陽出來后再給洗。 江臨是覺得什么時候洗都沒關系,衛(wèi)云昭喝了他的靈泉水這兩日已看著好多了,但伺候衛(wèi)云昭的丫鬟和荀七都把大夫的話奉若圣旨,堅決不讓江臨早上起來就洗。 江臨還想,既然你們非要太陽出來才讓洗,那你們就自己給他洗好了。 但丫鬟們一個個都得了吩咐,送完水就跑了,唯一堅守門口沒走的荀七倒幫了把手,負責把衛(wèi)云昭從床上移到浴桶里,然后就退出去,從外面緊閉了房門。 被迫又一次把衛(wèi)將軍給看光的江臨:“……” 也就是一回生二回熟,這個男人在江臨眼中已經(jīng)不清白了。 江臨戳了戳衛(wèi)云昭殘存的胸肌,“衛(wèi)將軍,我為你犧牲這么大,醒來后記得好好報答我知道嗎?” 江臨又摸摸衛(wèi)云昭同樣殘存的腹肌,露出了羨慕的神情,躺了三個月腹肌都還能看的出來,真不知道怎么練的。 而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活脫脫一個小弱受,江臨習慣了末世時那種強壯的體格,對此很是怨念。 等把衛(wèi)云昭洗干凈了,江臨費勁兒的把人搬出來放在椅子上給他穿衣服,這姿勢就很容易看到某必不可少的男人尊嚴部位,江臨先是嫌棄的嘖了一聲,然后還是沒忍住露出了羨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