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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絲毫不顧侯府臉面,直接在門口就鬧開了,你說現(xiàn)在可怎么辦好?” 這事同樣出乎江錦月的意料,在她眼中江臨從來就不是個聰明人,往后不僅不能幫襯她,還會一直給她拖后腿。侯府不需要這樣的嫡長子合,她更不需要這樣的哥哥,要不然她也不會隨意舍棄他讓他去給一個明知會死的人沖喜。 江錦月皺著眉似乎是在思索應(yīng)對的法子,實則是在腦海中同系統(tǒng)交流。 前不久,江錦月突然被一個自稱是明君輔佐系統(tǒng)的東西綁定了,系統(tǒng)告訴她,只要是她選擇輔佐的人,不論對象是誰,都能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讓其登上皇位,最后成為天下明主,她則會成為皇后,跟皇帝一起名流千古。 江錦月本就心悅太子,自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輔佐太子??蓻]想到剛選定人,宮里就賜了圣旨,讓她去給衛(wèi)云昭那個將死之人沖喜。 江錦月不愿,于是按照系統(tǒng)教的法子找到太子,讓太子出面解決了此事,江臨就以他侯府嫡長子的身份嫁入將軍府沖喜,皇上也未怪罪侯府,甚至還稱贊了太子。 此事讓江錦月開始信任系統(tǒng),也因此她自己想不出這次要如何解決江臨,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找系統(tǒng)。 系統(tǒng):[宿主可以攻擊對方的軟肋,經(jīng)系統(tǒng)檢測,江臨最在乎他生母的牌位,以及有三分之一可能他喜歡太子。] 江錦月立馬喚來貼身丫鬟,在她耳旁嘀咕幾句,丫鬟重重點頭,立馬轉(zhuǎn)身出了門。 接著江錦月又吩咐下人去取江臨生母的牌位,隨后才對趙秋如道:“娘不必擔(dān)心,女兒自有法子解決此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將人請進門?!?/br> 就在這時,安陽侯叫去抓江臨進來的人回來了,但并沒有見到江臨的身影。 安陽侯沒看到人,心頭怒氣蹭蹭往上冒,“那個孽畜人呢?難道他還要本侯親自去請他才肯進門不成?” 下人道:“侯爺,大少爺說,他不敢穿一身不合身的女子嫁衣入門,怕辱沒了安陽侯府的門楣,對不起江家列祖列宗,大少爺請侯爺開恩,從府里給他拿件衣服穿?!?/br> 下人沒說的是,大少爺在外頭都哭了,那模樣看起來可憐的很,大少爺那一聲聲祈求,聽的像侯府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般,他們聽的都怪心虛的。 還有外頭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這會兒全指著侯府罵夫人這個后娘狠毒來著。 “混賬東西,裝,到這會兒了還敢裝像,本侯就不信侯府給的嫁妝里當(dāng)真連一件衣服都找不出來,去,告訴他,就是光著也馬上給本侯滾進門,否則本侯就當(dāng)沒他這個兒子!” 安陽侯生氣,趙秋如卻是擔(dān)心,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江臨那小賤種今日是有備而來,這事怕不會善了。 趙秋如盡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安,勸安陽侯府不要動氣,江臨還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難免有些任性,等人進了門,再好好跟他說就是,免得氣壞了自己身體。 她這一說,安陽侯就跟點燃了引線的炮仗似的,瞬間砰砰砰的炸了,“不懂事的孩子,他都二十了還是個孩子,他是不是到死都是個孩子,他……” 吼的正起勁兒時,安陽侯瞥到一個大紅色裹的像熊一樣的東西進來了,后面跟著那兩個他派出去請江臨的下人。 大紅色的熊徑直走到他跟前向他行禮,“不孝子江臨見過父親?!?/br> 人走近后安陽侯也看到了江臨的臉,他眉頭一皺,“你裹成這幅樣子做什么,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看到那紅色被褥,趙秋如心頭一跳,有股不祥的預(yù)感,立馬搶在江臨前面開口,“侯爺,既然臨兒進門了,那咱們就坐下慢慢說,今兒可是臨兒三朝回門的日子,不興動怒的?!?/br> 同時趙秋如還引導(dǎo)者江臨往江錦月身旁的丫鬟哪兒看。 江臨壓根沒理她,看著安陽侯道:“父親不是說能在嫁妝里找出衣服來嗎,兒子今日回門正好把嫁妝也帶上了,在門口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嫁妝箱子,從里面找出了兩床被褥。雖然不是衣服,但我想著把自己裹厚實點也不算辱沒門楣了,想來祖宗不會怪罪,所以才是身打扮。” 江臨說著松手,將被褥一扔,“父親不喜歡我這么穿,我不就要這被褥了?!?/br> 安陽侯眉頭皺的更緊了,眼中泛著冷光,似要把江臨看穿一般,“你說嫁妝只有這兩床被褥?” 第6章 安陽侯的話問的趙秋如心慌,她伸手去夠安陽侯的胳膊,“侯爺,妾身……” 趙秋如話沒說完,江臨先有了動作,他不答安陽侯的話,徑直走到了江錦月跟前,盯著她身后丫鬟手中捧的靈牌。 江臨一臉好奇的開口,“我娘的靈牌怎么會在meimei丫鬟手中,是侯府供奉牌位的地方又添新牌,位置不夠放了?” 只有死了人才會添新牌位,江臨這話明顯是在詛咒侯府的人。 “大哥哥,你怎么能說出如此狠毒的話,侯府的人都是大哥哥的親人,大哥哥你為何要詛咒他們?” 江臨跟沒聽到江錦月這白蓮花似的發(fā)言,視線在靈牌和安陽侯身上來回掃視,“這侯府如今也只有父親能擠走我娘的牌位了,難道是父親你……” 江臨一秒變悲痛臉,“爹,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都不跟兒子說呢,要不是今日回門,我可能連你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