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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澤羽很生氣,非常生氣,氣到在電話里連續(xù)不帶臟字不帶喘氣不帶重復的罵了沈柏遠半個小時,才怒氣沖沖的掛了電話。 一回頭,就看到麟寶怯生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神色不安的看著自己。 他也是氣壞了,忘記今天上班帶著麟寶了。 梁澤羽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抱起麟寶,“怎么了?” “爸比,你在生氣嗎?”麟寶摸了摸梁澤羽的臉,“誰惹你生氣啦,麟寶幫你罵他?!?/br> “小孩子不可以隨便罵人?!绷簼捎鹈銖姷囊恍?,“沒什么,爸比自己搞得定?!?/br> 麟寶盯著他看了半晌,看的梁澤羽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了,正想問怎么了,“爸比,是不是爸爸明天有事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度假村了?!摈雽毜恼Z氣很肯定,并不是在詢問。 梁澤羽愣了下,“你怎么知道?”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一下子就說出來了,微微有些懊惱,“沒有,是他——” “我知道了?!摈雽毿÷暤恼f了一句,抱住梁澤羽,小腦袋靠著梁澤羽的肩膀上。 梁澤羽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擔心麟寶哭了,自己不知道怎么哄,忙說:“沒事的,他不去,我陪你?。∵€有大伯呢,還有大伯的朋友,麟寶也要喊伯伯的,伯伯們?nèi)硕汲壓玫模瑫芟矚g麟寶,大家都陪著麟寶一起玩,不要,不要爸爸了。” 麟寶的聲音悶悶的,“我曉得啦,沒事的爸比,反正爸爸經(jīng)常放我們鴿子。” 梁澤羽抱著麟寶稍微離開自己的肩膀,看著麟寶紅紅的眼圈,終于覺得心疼不已,“怎么啦,不要哭哦,爸比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麟寶搖搖頭,倔強的說:“沒哭?!币贿肿?,眼淚落下來一大滴。 梁澤羽好笑又心疼,“沒哭沒哭,我們麟寶最堅強最可愛了啊?!北е雽氉叩睫k公桌后面坐下,讓麟寶坐在自己腿上,梁澤羽抽出桌子上的紙巾給麟寶擦擦眼睛,“度假村里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麟寶想怎么玩,爸比就陪著麟寶一起,我們可以玩三天,開心點?!?/br> 麟寶噘著嘴,“知道啦?!?/br> “嘴巴可以掛油瓶了。”梁澤羽笑,頓了頓,看麟寶神色似乎緩和了些,梁澤羽試探的問,“麟寶,以前爸爸總是放鴿子嗎?很多次嗎?” 麟寶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爸爸和爸比都是的?!?/br> 梁澤羽訕笑,“我怎么會。” “有的呀,每次說好了一起出門,最后不是爸爸要去參加什么發(fā)布會,采訪,就是爸比飛去國外開會去了,反正每次都不能一起出門去玩,都是管家爺爺帶著我去的?!?/br> 梁澤羽怔怔的問:“那,爺爺奶奶呢?” 麟寶抬頭看他,“爺爺奶奶不喜歡我,也不愿意見我。” 梁澤羽徹底愣住了。 ============================= 別墅里的人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噤如寒蟬了,所有人做事說話都小心翼翼的,唯恐聲音大了,吵到了別墅的主人,被炒魷魚了。 雖然說員工也是有人權(quán)的,可是老板好好的,福利待遇有多不錯,偶爾遇上老板心情不好,自己躲遠點就是了,主動去觸霉頭,那就是自己活該了。 管家爺爺緊鎖著眉頭,這幾日也是愈發(fā)板著個臉,只有在看到另一個主人的時候,才會松一口氣,緊接著又提起一口氣,“沈先生,少爺在臥室里,昨天睡得晚,還沒起。” 已經(jīng)是第二天傍晚了,竟然還在睡?!白蛲碛趾染屏??”沈柏遠面沉如水,環(huán)顧四周,其他人都轉(zhuǎn)過身,該干什么干什么,只當做沒聽到。 他眉宇間聚攏了怒氣,“我上去看看。” 管家還想說些什么,沈柏遠揮揮手,“我知道,不會和他起爭執(zhí)的。” 說的容易,最近哪次不是吵到最后摔門而出,管家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臥室里拉著厚厚的窗簾,原本向陽的房間此刻卻一片漆黑,屋子里充斥著酒氣和令人心煩意亂的迷喪之氣。 沈柏遠人剛進來,就被酒氣熏得臉色更加不好。 他也沒開燈,熟悉的地方,即便閉著眼睛也不會撞到,只是微微拽開了一點窗簾,讓房間照進來一絲絲夕陽的余暉。 床上的被子高高的隆起,一個身形卷縮在里面。 沈柏遠走到床邊,盯著床看了許久,最后輕輕的喚了一聲,“澤羽?!?/br> 被子蠕動了一下,然后又一動不動。 “我知道了你醒著,起來,我有話跟你說?!?/br> 毫無反應。 沈柏遠的耐心即將告罄,他捏了捏眉心,“你先起來,我們好好談談?!庇帽M最后一絲耐心,勸著被子里的人。 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仍舊縮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沈柏遠終于忍不住,一把掀開被子,低吼了一句,“梁澤羽!我跟你說話你聽到?jīng)]有!” 被子被無情的掀開到了另一邊,露出里面穿著襯衫的青年,滿身的酒氣比屋里要濃郁幾十分,青年的襯衫凌亂不堪,西服褲子也滿是褶皺,甚至還有一只鞋在床腳,眼角余光瞥到,沈柏遠幾乎忍不住要把人一把拽起來,最后還是忍住了。 “澤羽,你醒醒?!?/br> 梁澤羽微微睜開眼,看到他,翻了個身,背對著?!坝惺??”語氣冷冷的,半點沒有宿醉后的不清醒。 沈柏遠:“有,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洗漱妥當了在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