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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正常。 但是陳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線索。日記里的話瑣碎而凌亂,大多數(shù)是一些心情記錄和自我鼓勵,根本看不出現(xiàn)實中成離究竟遭遇了什么。 陳覆把那些資料整齊地收納好,準(zhǔn)備慢慢分析和調(diào)查。 不過這幾天他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忙。 正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點動靜,一個男人的聲音喊著:“有人嗎?” 陳覆回神,立馬說:“來了……” 他從里間走出來。 這個商鋪就在十字路口的拐角,但是面積不大,每層也就四五十平米。 一樓的進門就是柜臺,以及做咖啡的地方,柜臺后有扇門,通往后面的休息室和衛(wèi)生間。左面手臨街,有大面的落地窗,陳覆在窗前擺了幾套桌椅,放了書架和書,供客人坐著喝喝咖啡聊聊天。 二樓就是四只貓咪活動的地方,擺放了沙發(fā),還有貓爬架、貓玩具,食盆水盆和貓砂盆也都放在了二樓。陳覆自己住在三樓。 這條街人流量還不錯,靠近影視城和大學(xué)城,再遠(yuǎn)幾個街區(qū)還有一個游樂場。三天來,陳覆也接待不少客人,逐漸有了一些訣竅。 首要的就是不能讓客人等。 陳覆抬頭看向客人,卻猝不及防就受到了男人容貌的沖擊。 男人有著極端英俊的容貌,劍眉斜挑,光是如此容貌,就已經(jīng)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勢。他此時有些不耐煩地倚在柜臺的一邊,短袖T恤的袖管下露出鍛煉合宜的臂膀。 他的膚色略深,看起來就十分陽光和運動氣息,不過除開外表上來說,他眉眼間流淌著的卻是一種特別懶散的樣子,像極了下了班就躺到沙發(fā)上的社畜。 這樣的容貌,在這個世界…… 陳覆若有所思起來。 “店長,你好慢啊……” 男人懶懶散散地說著,他扭頭看向陳覆,突然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陳覆與這個男人對上眼睛,下意識推了推眼鏡掩蓋住自己的深思,然后說:“不好意思,剛剛有點事情。客人你想進來擼貓還是喝點什么?” 男人一時半會沒回答,眼神盯著陳覆,讓陳覆覺得有點奇怪。 他微微皺起眉,又一次詢問:“客人?” “我姓陸!”男人突然說,目光仍然看著陳覆,他停頓了一下,舔了舔嘴唇,這才繼續(xù)說,“我叫陸可聆。店長,你叫什么?” 陳覆不禁挑眉,心想,原來真的是他啊。 他就說,在影視城附近能遇到這樣特征鮮明的男人…… 他意味不明地打量著陸可聆。 片刻之后,他說:“陳覆……” “什么?” “我說,我的名字是陳覆?!?/br> “陳覆……”陸可聆輕輕念著這個名字,然后笑起來,“店長,你名字挺有意思的?!?/br> 陳覆想,也不是第一個人這么說了。 他也不在意,只是看著眼前這個笑著的男人。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那種容貌帶來的,鋒銳的、冰冷的英俊之感就消失了,他的眼睛微微彎起,唇角上鉤,于是就顯出了一種浪蕩的、懶散的感覺。 很難想象有人只是這么笑一笑,就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陳覆第三次問:“所以,想喝什么?” 陸可聆往貓咖里探頭望望,問:“陳覆,你這里可以直接進嗎?還是必須要點單?” 倒是自來熟,這就喊上名字了。 陳覆默默嘆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只有我老婆才可以不用花錢就進去擼貓。” 陸可聆:“…”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突然就紅了。 陳覆想,被懟了所以生氣了? 他突然有點抱歉,覺得自己對這位書中的主角太不尊重了。 他剛想開口彌補一下口誤,結(jié)果陸可聆像是突然醒悟了過來,立刻反過來調(diào)侃陳覆:“要是能免費擼貓,做老板娘也不錯啊?!?/br> 陳覆無語片刻,然后認(rèn)真地說:“本店禁止調(diào)戲店長。” 陸可聆就搖搖頭:“好吧,明明是店長你先提起的,怎么又不讓人說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別瞪我……來杯卡布奇諾吧。” 陳覆花三分鐘做完了咖啡,陸可聆拿過之后,又和陳覆閑聊了兩句,然后才離開。 陳覆注視著陸可聆離開的背影,心想,書里男主那種運籌帷幄、深沉傲慢的樣子,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居然就徹底被打破了…… 陳覆悲哀地嘆了口氣,對這個男主恨鐵不成鋼。 不過他轉(zhuǎn)念又想,這個時候的男主應(yīng)該還在影視城里各個劇組做小群演,大學(xué)才畢業(yè)一年多,多半也沒什么心機手段。雖然長得帥,但是一笑就變成傻白甜了。 但不是說他演技還不錯的嗎? 陳覆兀自納悶,手上動作不停,把剛剛做咖啡的用具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去二樓看了看他的幾只寶貝貓咪。貓咪們在陳覆的腳邊打轉(zhuǎn),讓陳覆立刻就心軟了,給它們梳了梳毛,抓了抓下巴,就瞬間把陸可聆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這里一共有四只貓咪,整個二樓都是它們活動的空間。 有一只是貍花貓,叫旺財,有著一身漂亮的棕黃色條紋,性格比較調(diào)皮但是能屈能伸。 陳覆剛從這具身體里醒過來,被浴缸里的血水嚇得半死,匆匆忙忙止了個血就跑去醫(yī)院看醫(yī)生,去醫(yī)院的路上遇到了旺財,等到他從醫(yī)院回來,又在路上遇見了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