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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的Z10全體:“……” 連時馬上詢問:“我們今天的午飯?” 節(jié)目組溫和一笑:“吃自己做的哦~” 哦個鬼??! 少年們要瘋了,要是為了完成任務(wù)硬著頭皮做菜,結(jié)果吃不成怎么辦?今天中午難道只能在吃黑暗料理和跳女團舞之間選擇嗎! 紅組幾位對視一眼,周樂生眼神堅定,鏗鏘有力的表示: “讓我跳女團舞,我寧愿去蹦極!” 這位朋友可是恐高??! 女團舞的殺傷力對周樂生這種硬漢來說實在是太大了。紅組的人一時之間被他的話驚住了,思考片刻,紛紛站隊,選擇繼續(xù)做菜單上的菜,不管能不能吃。 藍組幾位對視一眼,羌澤首先開口: “對不起各位,我這個菜太難做了?!彼钌顕@了口氣,沒想到節(jié)目組居然搞這種cao作,“就算我們把別的都做出來了,佛跳墻沒有還是輸。” 羌澤指了指隔壁熱火朝天的紅組:“看他們的架勢,肯定是不管口味,每道菜都要做完?!?/br> 段景逸點點頭,看向郁游詢問他的意見。 郁游接收到了,說到: “澤哥說的沒錯,干脆我們用這些食材,做自己會做的?!?/br> “跳個女團舞,總比得腸胃炎強?!?/br> 兩組都定下了自己的目標(biāo),終于有模有樣的開始做菜。 郁游放下了他搞不了的魚,轉(zhuǎn)頭拿起雞蛋,單手打蛋迅速炒了一個韭菜雞蛋。羌澤雖然不會做佛跳墻,但炒個土豆絲還是沒有問題的,刀工差點兒也無所謂了,反正肯定能吃。 小段同學(xué)不會做菜,在一旁給打下手,乖乖擇菜洗菜,給郁游遞盤子。 一頓折騰之后,兩組終于把能做的會做的都擺上桌。紅組這邊滿滿當(dāng)當(dāng),菜單上菜做了個全,就是賣相讓人不敢恭維。 藍組這邊菜少一點兒,都是平淡的家常家,色香味俱全,看著就有食欲。 菜上桌,節(jié)目組一一檢查,紅組菜單上的菜都全乎,能不能吃不在評比范圍內(nèi)。藍組看著倒是都能吃,菜單上的菜一個沒有,確定懲罰。 懲罰塵埃落定,紅組的人也顧不上管午飯到底怎么辦,開始起哄。 “哦哦哦!!要帶假發(fā)嗎!” “快跳快跳!” “所有機位對準他們幾個!?。 ?/br> 藍組:你們今天中午休想蹭我們飯吃! 當(dāng)然節(jié)目組也不是什么魔鬼,沒有按頭讓孩子們女裝,體貼的怕廚房施展不開,移到了大廳里。 藍組:……可謝謝您考慮這么周全。 前面選吃的時候說的滿不在乎,真到了跳女團舞時,羞恥感馬上涌了上來。 段景逸抿著嘴,耳朵紅的要滴血。這群哥哥們沒有良心,說是藍組只有段景逸一個人是主舞,而且聽段景逸說他練過這個舞,便把他推到前面領(lǐng)舞。 段景逸:我怎么就沒管住這張嘴呢! 小段同學(xué)雖然努力爭取,但終究沒能說服這群哥哥們,只能一狠心一跺腳,站在中心位置打頭跳舞。 只是臉上的熱度一直沒辦法消下去,心也怦怦直跳。段景逸猛地搓了兩下臉,在心中暗示自己:這是工作!這是工作!這是工作! 放下手,臉上已經(jīng)是準備就緒的表情。 因為懲罰不是正式舞臺,也沒給他們交流排練的機會,確定好領(lǐng)舞機位架好這就開始。 這舞就技術(shù)而言是不難的,難得是要跳出舞的氣質(zhì),幾個大男人學(xué)起女孩子下腰,搖擺起來,總是很羞恥的。 段景逸在音樂一開始,瞬間進入狀態(tài),先前羞澀完全不見蹤影,他勾起笑容瞬間就能把人拉進舞蹈的氛圍里。見他這樣,紅組那邊可是鬧翻了天,一個比一個聲音大。也不知是起哄還是什么,一片亂叫。 “哇?。。。。。?!” “段景逸牛逼?。。。 ?/br> “澤哥動作不要縮水!讓你下腰怎么才下一半呢!” 郁游跟著段景逸的動作一起跳,他對這舞稍微有些印象,實在不會的地方就學(xué)著段景逸跳,跳著跳著郁游開始走神。 他感覺自己抬起了胳膊,搭在了旁邊的人身上又放下,但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里,視線一直不由自主得在段景逸身上。 旁邊明明是跳著一樣動作的團員,在不遠處是起哄的紅組和節(jié)目組。周圍分明聲音嘈雜,人影攢動,他卻不知道怎么,只能看的到段景逸。好像周圍人都被模糊了,只有段景逸這里是清晰的。 清晰到能看到他細微的表情,是那么閃閃發(fā)光,耀眼到讓人不舍得放開。 郁游覺得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閃閃發(fā)光的小段同學(xué),在音樂結(jié)束剎那,所有的羞恥瞬間回籠。這下不止耳朵就連兩個臉頰都紅的要滴血。 紅紅的小段,恍惚的郁隊長,結(jié)束了懲罰坐到長桌上。一向挨著吃飯的兩人,這時候不約而同選擇了離開對方。 段景逸在羌澤左邊,郁游在羌澤右邊,忽然被第一第二包圍的羌澤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一臉終于跳完的表情,滿足的吃著自己做的飯。 段景逸欲言又止,郁游默不作聲。 兩人破天荒的沒有交流,又好像有滿肚子的話要和對方說,卻說不出口似的。 在又一次隔空對視三秒移開視線后,羌澤終于感覺出這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對。他恍然大悟的站起身,把段景逸安排在郁游旁邊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