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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的視角仰視,簡直是直面美顏暴擊! 裘郁低垂著眉眼,側(cè)面背離燈光,睫毛在光的映射下更顯得濃密纖長,五官輪廓分明,美得勾魂奪魄。 靳然呆呆的想,他果然不是人??! 人類可生不出這樣完美的一張臉! “做什么?” 正走神著,一個清冷的語調(diào)將靳然拉了回來。 他轉(zhuǎn)過頭,從裘郁的前臂蹦他他手腕的位置,回頭看了看,然后低頭啄了啄他不自覺虛握的手掌。 裘郁不明所以。 靳然又伸出自己的爪子,把勾起的爪子張開,然后把這個過程展示給裘郁。 他的爪子和普通的金絲雀不太一樣,細(xì)長的爪子和鳥喙同色,表面光滑像是初生一樣,嫩嫩的細(xì)爪看起來很脆弱,裘郁有些擔(dān)心他這爪子支撐不住他胖胖的身體。 他半天不動,靳然著急地轉(zhuǎn)頭,又輕輕啄了啄他的手背。 裘郁終于會意,學(xué)著他的樣子攤開手,手心朝上。 正好奇這小胖鳥要做什么,忽然手心一暖,那小妖已經(jīng)收攏雙腿蹲在了他的手心,兩扇翅膀小幅度地拍了拍,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窩著了。 “……” 看著手心里突然多出來的金色毛團(tuán),裘郁微微瞪大了眼。 毛團(tuán)與手心相貼的位置,有一股暖流灌入,沿路替他疏理著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剛剛脫離了控制又開始在體內(nèi)亂竄的妖力,被這股暖流逐一歸攏,漸漸平靜下來。 這個過程持續(xù)了一會兒,靳然在他手心里抖了抖翅膀站起身,沖他“啾啾”叫了兩聲。 你感覺怎么樣? 明明語言不通,可裘郁莫名領(lǐng)會了他這兩聲的意思。 他五指收攏,像是要留住手心殘留的暖意,頓了片刻,他說:“返祖化形的妖要在學(xué)生會登記入檔,這是規(guī)定?!?/br> “……” 啾? 靳然一臉懵逼。 這人突然說規(guī)定的事干什么? 見他眼露茫然,裘郁愣了愣:“你不是為了這個?” 靳然:“?” 一人一鳥對視了片刻,靳然猛的拔高音量:“啾!” 敢情這人以為他剛剛幫他控制妖力暴走,是在和他做交易呢? 他如果真想逃出去,辦法多的是好嘛! 他才用不著做交易呢! 真是不識好人心。 靳然又憤憤地“啾”了兩聲,小翅膀一展,靈巧地甩下裘郁自己飛出了廚房。 “……” 裘郁慢一步走回客廳,靳然已經(jīng)重新蹲在了沙發(fā)扶手上。 他把爪子縮在肚子下面,身體胖乎乎的,總讓人覺得他在氣鼓鼓。 ……還挺可愛。 裘郁頓了一會兒,才抬腳走向沙發(fā)的位置,在小金絲雀的旁邊坐了下來。 “為什么不愿意去登記?”裘郁問。 他不管是臉色還是語氣,都比剛剛在廚房里柔和了很多。 靳然抬頭看他:“啾!” 學(xué)生會為什么非得讓他去登記? 他又不害人。 等到他靈魂和身體融合徹底重生,他可能都不會留在人類社會生活,根本威脅不到人類! 裘郁聽不懂他的話,當(dāng)然也沒辦法回答他。 他把沙發(fā)上的便利袋提起來放到腿上,在一堆零食中翻了一會兒,拿了一包麥麩餅拆開,撕了一小塊遞到金絲雀的嘴邊。 靳然看著眼前的食物,歪頭咬住。 他餓得不行,吃東西囫圇吞棗似的咽下去。 他埋頭吃東西,沒發(fā)現(xiàn)頭頂給他投喂的人,眼中正閃著光亮。 給這么小的一只毛團(tuán)喂東西,裘郁的心情很微妙。 這么輕松地做出這么精細(xì)的動作,從進(jìn)入返祖期之后,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在今天之前,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就像剛剛在廚房里被他碎掉的那個碗,以同樣的方式毀在他手里的東西數(shù)都數(shù)不清楚,接觸死物他都得凝神小心翼翼,對待活物他更是丁點兒都不敢放松。 他沒有一刻是真真正正能放松自己的。 可現(xiàn)在他很輕松。 他看著把食物咽下去的毛團(tuán),又撕了一塊,喂到小妖面前。 靳然看著眼前的食物愣了下。 他剛吃了一塊,其實不怎么喜歡這個味兒,但他還沒飽。 那一袋子零食都是程算根據(jù)裘郁的口味挑的,他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合他口味的,于是頓了一會兒,他又繼續(xù)歪頭啄了一口。 直到一整塊麥麩餅全部下了肚,他咂了兩下嘴,抬頭沖裘郁“啾”了一聲。 裘郁道:“飽了?” 靳然點了一下腦袋。 裘郁把空了的包裝袋扔進(jìn)垃圾桶,將剩下的零食放到了電視柜上。 靳然不解地追過去:“啾?” 這人自己還沒吃呢! 不是說下午沒吃什么東西嗎? 裘郁看了眼又一次落在自己肩上幾乎沒有重量的鳥,抬手把他捧進(jìn)掌心,低聲道:“我不餓?!?/br> “……” 見他依舊盯著自己,裘郁用手指揉了揉他的小尖腦袋,柔軟滑膩的觸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可金絲雀好像不太喜歡被人這樣揉腦袋,抗議般的甩了甩頭。 裘郁也不勉強(qiáng)他,放過了他的毛腦袋,捧著鳥進(jìn)了臥室。 凌晨一點,靳然等著裘郁睡覺都快等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