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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說:“龍有什么稀奇,龍性本yin,龍生九子,凡是和龍沾親帶故的,身上都帶點兒龍氣,人類見識淺薄,認錯了也正常?!?/br> 靳然:“……” 還真是無法反駁。 世上龍有很多,但四靈之一的青龍是唯一的。 現(xiàn)在這世上,見過青龍的人類幾乎不存在,或許是打過照面,但他們也不知道青龍的妖身是什么,憑空猜測錯認成了普通的龍。 靳然沒再執(zhí)著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問:“那你包庇裘郁是怎么回事?裘郁他……很危險嗎?” 為什么妖管局和人類道士都那么忌憚他? 而且這種忌憚,好像不只是因為裘郁返祖期妖力會失控。 秦煜沒有直接回答他,反問道:“你覺得他危險嗎?” 靳然毫不猶豫地搖頭。 而且裘郁能擋天雷,武力值滿級又有責(zé)任感,和他待一起還挺有安全感的。 秦煜卻說:“那是因為你能幫他控制妖力暴走?!?/br> “……” “不管是人是妖,對未知的危險和潛在的威脅,他們都會感到恐懼,想要消除這種恐懼,他們會想方設(shè)法除掉讓他們恐懼的根源,哪怕根源的本身什么錯也沒有?!?/br> 靳然:“……” “你和那孩子接觸以來,他失控過幾次?造成了什么影響,如果沒有及時制止,會有什么后果?這些沒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在很多人的心里發(fā)生過了?!?/br> 哪怕是和裘郁朝夕相處的學(xué)生會的那幾個人,在裘郁真正失控的時候,他們也會感到恐懼。 這是人之常情。 靳然突然沉默。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雖然你沒有錯,但你的存在就是錯。 “可他們怎么會知道,裘郁就一定是那個危險的根源?” 秦煜道:“他出生的時候,他媽待產(chǎn)的醫(yī)院塌了?!?/br> “……” “他最開始返祖的那天,他家的房子也塌了?!?/br> “……” “這些都不是他的自主意識,但他是根源?!?/br> 裘郁本身是不想破壞什么的,可他的一舉一動,他的情緒變化,都會引起周圍環(huán)境發(fā)生變化。 而且隨著返祖時間越長,他失控的頻率越高,破壞力也更強。 就連這次去一中,他也差點暴走。 妖管局忌憚他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裘郁如果徹底失控,那會是妖管局也無法控制的局面。 因為弱小,所以恐懼。 可盡管這樣,靳然還是覺得不爽。 他和裘郁形影不離,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裘郁的努力。 他控制自己的情緒,控制飲食,控制言語甚至控制呼吸,他比別人更害怕自己會失控。 他把自己活得一點樂趣也沒有,是為了自己能活著,也是為了別人能活著。 可他事事為別人想,卻沒有人為他想。 妖管局,人類,他們害怕裘郁,他們都想要他死。 但也有人護著裘郁。 靳然看著秦煜:“那你為什么包庇他?你不怕嗎?” 秦煜頓了頓說:“怕什么?世間萬物都有它的運行規(guī)律,誰如果該死,有我護著他也會死,如果不該死,沒我護著他一樣不會死?!?/br> 他從來不信天命,更不會心懷蒼生。 他們四靈神獸,曾經(jīng)也為了人類,分別鎮(zhèn)守天地四方,他們庇護人類,可到最后,天道為了人類,清殺妖族,人殺妖可以,妖傷人不行。 人百年一世,死后直接轉(zhuǎn)世輪回。 而妖被抹殺,就此消失在天地,就連小朱雀,都消失了幾千年才醒來。 青龍沒有告訴靳然,就算是裘郁真的極度危險,他也不會把人交給妖管局。 他不在乎結(jié)果,他想知道被天道排斥又讓天道沒轍的裘郁成長起來,會對天道的“規(guī)律”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 說白了他很叛逆,也是幾千年獨自一龍很無趣。 改變裘郁的天命是一個挑戰(zhàn),但他很有興趣嘗試。 秦煜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看靳然吃著橘子在發(fā)呆,問:“你呢?靈魂融合得怎么樣?” 靳然一怔,吞了一瓣橘子,“你這里有刀嗎?” “……” 秦煜一臉莫名。 靳然突然伸出手:“你劃我一下,劃手背,要見血。” 秦煜道:“自己沒手?” “我怕疼啊。”靳然說:“我自己不看,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啊!” 提醒的話沒說完,手背一陣刺痛,血珠已經(jīng)冒出來了。 靳然:“……” 他是想確認一件事來著。 而事實如他所愿,劃破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只留了兩滴血珠在手背上。 他的自愈能力恢復(fù)了。 秦煜說:“看來融合得不錯,妖身呢?” “……” 靳然又放下橘子,在辦公桌上變回了原形。 還是巴掌長的一只小胖鳥,但已經(jīng)完全沒了金絲雀的樣子。 他身體上的羽毛已經(jīng)從通體燦金蛻變成了朱紅,原本除了羽毛禿禿的頭頂,好像也多了點兒什么。 靳然一翅膀拍上去:“啾!” 什么東西? “是你的冠羽,拍什么拍?!?/br> 靳然:“啾?” 冠羽長出來了? 秦煜說:“最近有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