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突然靜默。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現(xiàn)華楠的出生點(diǎn)有了出路。

    第5章 秘書長季彥成

    味同嚼蠟的一頓晚餐。

    卻被通訊器的聲音打斷，蘇懷音慌忙放下筷子從兜里跳出通訊器，陌生的通訊信號。

    她原本以為是常越的來電，接起后，卻是爺爺?shù)拿貢L，季彥成。

    蘇小姐，你好，我是區(qū)長的秘書長，季彥成，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季彥成的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充滿著無限的溫暖，似乎永遠(yuǎn)沒有事情是值得他發(fā)脾氣的，當(dāng)然這是見面后的印象。

    他現(xiàn)在的來電是來告訴她，爺爺?shù)南侣渎?？那么哥哥的行蹤呢？若不是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在外人面前透露關(guān)于區(qū)長的任何信息，不然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在研究院對面的家常菜館，季秘書長是要來接我嗎？

    是的，你在那里等我，不要走開，我會在十分鐘后抵達(dá)。季彥成的語速加快，咬字卻十分清楚，再見。

    信號切斷后，看到餐桌前兩人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蘇懷音將通訊器揣回兜里：今晚我可能不能跟你們回去了。等會兒有人來接我回去。

    可是，院長說。

    林科的話被華楠伸手打斷：去吧，記得隨時聯(lián)系就好。對著林科使了使眼色，低頭湊到他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林科這才訕訕地看向蘇懷音。

    懷音，你要小心，一定要隨時跟我們聯(lián)系。萬一遇到什么問題

    嗯，好。謝謝你們。蘇懷音站起身，對著兩人笑了笑，這是今天經(jīng)歷過絕望后，第一次讓她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我先去個廁所。

    走廊盡頭左拐的洗手間，蘇懷音洗了把手，拿紙巾擦干后，從兜里拿出通訊器，邊往里走，邊撥常越留給她的信號碼，廁所門剛合上，信號撥通了。

    常隊(duì)長，我想問下，今天下午，有查到什么信息嗎？蘇懷音突然脫口而出，你知道我爺爺?shù)拿貢L季彥成嗎？他剛剛來電話要來接我。

    你打錯人了。

    不可能的，這是常越常隊(duì)長留給我的。蘇懷音突然想到常越留下信號碼時，眉眼間閃過的一絲得瑟，不好意思，請問，您是？

    路之言。

    蘇懷音從坐在合著蓋子的坐便器上，本能地跳著站起身，單手扶著墻面，害怕路之言又會說出什么冷冰冰的話語，然而，并沒有。

    喂喂，局長嗎？常越睡意朦朧，剛剛查完蘇宅的血跡，此時正在整理第七區(qū)外圍圈的疫情，正巧瞇眼打了個盹的間隙，接到路之言的電話，以為被抓包了，一手不停地揉眼睛，局長，有什么指示？

    你給我的信號碼是路局長的吧。蘇懷音理了理頭緒，也不等常越回答，我就想問問下午血跡的結(jié)果，還有

    哦，我跟局長匯報過了，這血跡是郝巖的，就是已過世的郝教授的。我想不明白

    蘇懷音的神經(jīng)似乎猛地被扎到，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也聽不清常越后面跟她說了什么，而等她反應(yīng)過來，常越似乎已經(jīng)在跟身旁的人聊天了，還在嗎？我想問問我爺爺?shù)拿貢L季彥成？

    啊？你說什么？季彥成？咋啦？常越似乎只聽到了蘇懷音的后三個字，不由得打開了話匣子，他這個人，不行。

    季彥成的通訊信號打斷了常越的話頭，蘇懷音原本想聽常越說下去，至少了解下季彥成這個人，哪知道季彥成根本不給她機(jī)會，一直通訊轟炸。

    蘇小姐，我快到家常菜館了，告訴我下地點(diǎn)。

    二樓，三號包間。蘇懷音切斷了信號，屏幕顯示常越也已經(jīng)切斷了信號，她將通訊器塞回兜里，往三號包間走去。

    懷音，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華楠吞了嘴里的食物，抬眼看向蘇懷音，你看菜都沒多少了。

    沒事，我隨便吃點(diǎn)。蘇懷音坐下，看著林科坐著神色懨懨。

    幾分鐘后，敲門聲響。

    季彥成白色襯衣打底，一身一塵不染的西裝制服，金絲邊眼鏡，遮擋了鏡片后的眼色，那上揚(yáng)的微笑唇，瞧著十分面善和藹，卻有種讓人不是很舒服，他一進(jìn)門，環(huán)顧四周，視線落在蘇懷音身上。

    蘇小姐，在跟同事聚餐。他那肯定的語氣根本聽不出什么額外的含義，不好意思，打擾你們聚餐的雅興了，只是，我現(xiàn)在有要事讓蘇小姐跟我回去，至于今晚的晚飯，就算在季某身上。

    華楠自從看到季彥成，整個人眼睛瞪圓，根本挪不開視線，反倒是林科蹙著眉頭，剛站起身，就聽到季彥成的這番話，想要反駁他，根本不需要他請客，哪知道被華楠拉住。

    季秘書長，果然是青年才俊啊。我今天是怎么回事，這么飽眼福了。哇塞，懷音，你真是我的福音??！

    林科對華楠使勁得擠眉弄眼，卻毫無作用。

    蘇懷音的視線從華楠身上落到季彥成身上，見他對著自己挑了挑眉，面色一凝，轉(zhuǎn)過頭，對著林科說道：我先離開，有事聯(lián)系。繼而，抬頭看向季彥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