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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姜時看出蘇懷音的意思,指了指蘇懷音的頭,問:頭,好點了沒?見蘇懷音點了頭,又看她作勢要道謝,姜時立馬出聲,那就好,我先走了。 走之前,抬頭看向季彥成,挑了挑眉。 走廊一時間只剩下兩人。 蘇懷音這才將身后的那本書,伸手遞到季彥成的身前,眨巴著眼睛,仰著頭看著季彥成。 鹿林戰(zhàn)役的地址,就是這里吧?她垂眼看了眼書籍的封面,那黑色的壓抑讓她立馬瞥過視線,這本書里面寫的都是真的嗎? 季彥成接過這本書,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于連給你的? 蘇懷音搖了搖頭。 不是,臥室原本就放著這本書。 她知道季彥成知道的東西遠比她知道的多,但是,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打算告訴她一分一毫,雖說她確實不應該如此,做個伸手來拿之人。但是,她確實想替自己辯解下,關(guān)于她十三歲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而他們口中所說,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役,她一無所知。那一年,她應該正巧十歲,完全不在她所有的記憶中。 我當時十二歲,人類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之后,基地重建,然而,關(guān)于我對十三年前的記憶,從未與其他人說過,我對那段記憶,是一片空白的。蘇懷音低垂著頭,大腳趾不停地頂|著鞋面,不安嘛?有,可是,在真相面前,她毫無選擇,所有的人都在說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役,人們耿耿于懷,卻避之不談。而我呢,像是個白癡一樣對此一無所知,但是從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來看,我猜測,戰(zhàn)役中的很多事情,都跟我有關(guān)。 季彥成就那么看著她,那雙星眸仿佛如撲灑在地面的陽光,熠熠生光而帶著暖意,聽到她急速地說完,不由得將視線落在書面上,他那雙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飛快地翻閱著書頁,一言不發(fā)。 蘇懷音。他突然合上書頁,嚇得蘇懷音一愣,瞪圓了的眼睛對上季彥成的目光,季彥成單手捏著書籍,十年前的戰(zhàn)役,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將書本夾在腋下,走了兩步后,又退回蘇懷音身前。 也不記得這里了? 蘇懷音被他的話,問懵了:我應該記得這里嗎? 是。季彥成突然冷著音調(diào),面如凝霜地看著蘇懷音,轉(zhuǎn)身,一步一步地貼近蘇懷音,看著她不由自主的后退,讓他的心里更加不痛快,長腿更是亦步亦趨地將她逼到墻面,看著她驚慌的神色,卻有些不忍,你確實應該記得。這里所有人都能忘記,唯獨你,你不行。 蘇懷音揚著頭,將季彥成的臉色看在眼里,很害怕。 她不能忘記這里,甚至于不能忘記那場戰(zhàn)役,然而,她卻忘記了,這是為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記不起 整個腦袋似乎是要炸開,她痛苦得蹙緊了眉頭,咬牙,然而痛感讓她不自覺地蹲下|身,雙手握拳不停地敲打著腦袋,嘴里低喃著:為什么,為什么?我為什么會不記得了 眼淚卻從眼眶流了下來。 她抬眼,看著站在她面前模糊的身影,看著他彎下身,手掌朝她伸過來。 她舉手,眼前卻是滿手鮮血,蘇懷音嚇得雙手甩開,然而,源源不斷的鮮血,粘在她的手上,不停往下|流 懷音,沒事了。 那一聲,仿佛是來自天堂的救贖,將她的神經(jīng)慢慢拉回。 第30章 再次回到研究(補齊) 不多時,耳邊的聲音越加清晰。 蹲在地上, 雙手抱著頭的蘇懷音, 抬眼望向她以為的天堂,淚光閃爍下,眼前的人恰似神邸, 讓她的情緒漸趨穩(wěn)定。 季彥成的神色急促, 雙唇緊抿, 伸出的左手在空中停了幾秒, 繼而看著他蹲下,寬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頭。 別哭。 她突然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淚一直從眼眶里奔出,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此時聽清了季彥成的話,蘇懷音舉著手背三下五除二地抹了幾把臉,可怎么,就是擦不完呢?那一刻, 蘇懷音整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恐慌。 身體本能流露的才是最真實的。 這一刻, 在她的腦海中不間斷地徘徊。 根本沒有意識到季彥成的手指已經(jīng)擦過她的臉龐。 如果書里寫的都是真實的,那位叛變的就是我, 是嘛? 蘇懷音大抵是因為哭了一會兒,聲音喑啞。但是只她知道自己害怕得到季彥成肯定的答復,而害怕不已,如果那位叛變了異種的是她,那么, 她此時手里到底握了多少條人命! 文字都是加以修飾的。 季彥成說的很慢,這幾個字似乎是從嘴里擠出來,后半句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這讓蘇懷音更加堅定的確信,她在那場戰(zhàn)役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即便不是叛變,也做出了傷害他們的事,也就解釋了姜健為何會對她抱有敵意。 眼前黑色的皮鞋挪了幾厘米,下一秒,她已經(jīng)被人抱在懷里,感受到季彥成握拳貼在她腰上的力道,她不由得抬頭,大概是哭過,視線并不好,她閉了好一會兒眼睛。 季彥成緊繃的下巴弧線,雙唇緊抿,視線突然下落,對上她呆楞的神色。他不由得揚起嘴角,姜健的話卻突然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硬生生得壓下嘴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