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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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之前薛平就跟他說過,胡旭澤和寧浩軒關(guān)系不怎那樣,從前不同框是有理由的,讓他夾在中間小心一點,別表現(xiàn)出明顯的偏向,就算胡旭澤是自己公司的也不行。 他一開始還不懂什么叫夾在中間,現(xiàn)在知道了,原來就是夾在兩個小孩中間當孩子王。 這兩個人挺有分寸,看著好像是有點矛盾,實際上都沒做什么過分的事,說什么過分的話,還挺有默契。 薛平說得有點夸張了。 段琮之懷疑他們兩個早就認識,甚至,他看著一唱一和的兩個人,如果他們要轉(zhuǎn)行組團說相聲,效果應(yīng)該也還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七月流火 10瓶;流光溢彩不負年華 5瓶;你的廢鐵朋友、柚子 4瓶;寒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段琮之來之前補過《演藝人生》前面幾季,知道第一環(huán)中三個游戲環(huán)節(jié)并不是一成不變的,第一輪基本是數(shù)學題和知識百科,頻率上講大概是四六開。 第二輪是需要合作需要體能的游戲,傳遞乒乓球,用嘴接面粉,互相踩氣球,都有可能。 第三輪一般是某種技能項目,由第二輪的勝組進行抽簽決定,可能是演員們相對了解的配音,也可能是完全陌生的領(lǐng)域比如射擊、釣魚,甚至曾經(jīng)有嘉賓抽到過訓狗。 這一次,節(jié)目組給的第二輪是三人四足。 鄭浩然松了口氣,三人四足考驗的是默契,這樣一來段琮之個人優(yōu)勢就不太明顯了,胡旭澤和寧浩軒估計也不好合作。 雖然對面有兩個同門后輩,但交情歸交情,游戲歸游戲,既然來了,還是要努力贏的。他資歷老一點,萱萱和阿奇都敬著他,他們的合作基本就是聽他安排。 藍隊還在商量怎么走的時候紅隊已經(jīng)開始練習了。 胡旭澤這人有時候成熟得很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寧浩軒也是,說到底雖然都是事業(yè)有成的人了,年紀都不大,單獨拎出來看都還好,但是段琮之沒想到他倆一遇上就徹底成了小孩。 玩?zhèn)€游戲都要爭左右,段琮之聽他們理論了半天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的問題,對面鄭浩然已經(jīng)帶著萱萱阿奇練習一個來回了。 關(guān)于誰走中間這一點他們倒是很有默契,早就已經(jīng)選定位置在段琮之兩側(cè)站好了。 準備時間只有二十分鐘,聽他們理由都說得差不多了,段琮之出聲:“來吧?!?/br> 剛才的商定并沒有出什么結(jié)果,藍色的絲帶綁好了腿之后,兩個人都企圖先走一步帶起節(jié)奏,走路這種事,第一步出去了,后面的順序也就定了。 他們一左一右,一個邁左腿一個邁右腿,第一腳是很順利的,就是第二條腿,怎么都抬不起來,不單腿抬不起來,身體也被肩上的力道按在原地難以動彈。 他們回頭看,段琮之穩(wěn)穩(wěn)站在中間,雙手摁在左右兩人的肩上,淡定安排:“跟我?!?/br> 胡旭澤很快妥協(xié),寧浩軒剛想說話就被他帶著走了起來,段琮之走的時候似乎根本沒有考慮過左右兩個人,按著自己的步調(diào)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他們開始往前之后胡旭澤和寧浩軒的手就交錯著搭在段琮之肩上,段琮之的手放在兩個人的腰上,帶著他們以防跟不上摔倒。 一輪走完,胡旭澤和寧浩軒已經(jīng)不爭了,停下之后喘了兩口氣,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小段哥牛逼。 看著可能不明顯,但他們被帶著走感覺很明顯,段琮之走路很快,而且步伐很穩(wěn),他一只腳邁出去了,跟他綁著的人也必定被他帶出去,如果不想摔,另一條腿必須立刻跟上。 他們?nèi)桃粭l腿就不屬于自己,提線木偶似的被段琮之帶著往前,另一條腿也機械地走著。 玩兩人三足的時候,走路快的那個會感覺腿很沉,像是腳上捆了什么東西,慢一點到那個則會感覺腳步在飄,腿仿佛不屬于自己。 帶一個走路已經(jīng)夠累了別說段琮之帶了兩個,他這是全程負重前行。 但段琮之跟沒事人一樣還能扶著他們防摔倒的。 一百米結(jié)束,段琮之并沒有停下來,帶著他們繼續(xù)走,接連走了兩趟,胡旭澤說:“休息一會吧?!?/br> 段琮之以為他累了,看向?qū)幒栖?,寧浩軒也說要停一會兒,他們就停了兩份中,然后開始最后一次練習。 段琮之想到他倆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體力,寬慰道:“沒事,你們放松,我?guī)е呔托?。?/br> 寧浩軒:“……” 胡旭澤:“……” 他們分明是擔心他累。 比賽正式開始之后,兩組人都在跑道上就緒,為了觀眾夠可以看清兩組的游戲情況,錄制是分開的,紅藍兩隊先后上場。 六個人中只有萱萱一個女孩子,她個子又不高,站在鄭浩然和阿奇之間,像個凹字形。 萱萱腿短一截,有點跟不上旁邊兩個人,幾乎是被左右兩個男生駕著胳膊抬著走的,她在中間機械地動著腿,三人四足硬是玩成了兩人三足,不過這樣一來配合變得簡單很多。 一百米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紅組的最后成績是五十二秒。 萱萱解了絲帶第一個跳起來和阿奇擊掌,依她的游戲經(jīng)驗看,這個成績算是不錯了,不枉她被兩個人駕著走了幾個來回。 接下來是藍隊,三個人綁好了藍色絲帶站在起點線后,萱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太好看了! 不是說鄭浩然和阿奇不好看,這個圈子也沒有真難看的,只是阿奇看得久了習慣了,鄭浩然又是那種非常周正的長相,紅得又早,三十四五的人總給人長輩的感覺。 而對面那三個男生,哪個拎出來都能讓女孩心動不已,胡旭澤和寧浩軒就不說了,都是微博粉絲上千萬的大明星,站在中間的段琮之也完全沒有被他們兩個比下去。 芝蘭玉樹,玉樹臨風,風流俊逸,一表人才……萱萱腦海里成語一個接一個往外冒,那邊一聲哨響,三個人已經(jīng)出發(fā)。 藍隊跟紅隊完全是反過來的,紅隊二帶一,藍隊是一帶二。 段琮之在中間掌控者節(jié)奏,三個人走得虎虎生風,腳步邁得飛快,動作流暢沒有半點停頓。 最后藍隊的成績是四十六秒,《演繹人生》有史以來的最高紀錄。 原本紅隊幾人都以為穩(wěn)贏,沒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藍隊比他們還快。 到現(xiàn)在為止,藍隊已經(jīng)贏了兩輪了,加上第一輪段琮之的額外獎勵,他們手上有五百元的拍攝資金,一張服裝租賃打折卡,一張道具租賃打折卡,而紅隊只有可憐巴巴的兩百元。 現(xiàn)在獲得的道具、資金跟下一環(huán)節(jié)的任務(wù)是直接掛鉤的,阿奇覺得這次他們的任務(wù)有點艱巨。 他右手虛握成拳遞到段琮之面前,做出個采訪的樣子:“采訪一下,小段哥是怎么掌控節(jié)奏的?” 小段哥淡定表示:“我們練武的人,下盤穩(wěn)。” 阿奇想到上次他跟萱萱去《江湖》劇組才方段琮之,正好看到他飛檐走壁的樣子,瞬間就覺得自己輸?shù)貌辉┝恕?/br> 《演繹人生》是真人秀性質(zhì)的綜藝,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暴露在鏡頭之下,節(jié)目剪輯之后能播的內(nèi)容可能就那么幾個小時,拍攝時長卻遠遠不止。 節(jié)目組沒有刻意收手機,但鏡頭之下大家都沒有看手機的習慣,況且錄制時帶手機在身上也不方便。 段琮之把手機放在周泉那里,下午錄制結(jié)束之后他才從周泉那里拿回手機。 上次他拍戲沒時間發(fā)信息,秦恪就也沒發(fā),周泉也沒說有電話,段琮之已經(jīng)做好什么都收不到的準備了。 沒想到一點開屏幕就有兩條消息跳了出來,一條很短,只有兩個字:午飯 另一條很長,拉了將近半頁,是菜單。 秦恪給他發(fā)了中午的菜單。 段琮之沒忍住笑了出來,又仔細看了一遍菜單,上面有一些他熟悉的菜名,他要不是中午在家吃,就是應(yīng)叔叫人做了送過去的。 年關(guān)將近,放年假之前公司總是很忙碌,秦恪近來又對工作抱有極高的熱情,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 秦恪這個位置想要享清閑或許有點難,讓自己忙碌卻很簡單,只是苦了秘書助理,從前這個時間雖然也加班,但加班和在老板眼皮子底下加班是兩回事。 程遇曾經(jīng)以為秦總不是個愛工作的人,現(xiàn)在知道了,比起工作,他更不愛娛樂消遣。從前不太來公司,即便來了當天也要回秦家去,多半是因為家里有人。 就那個,出差都要帶身邊的人。 程遇回頭看看,他一直覺得外頭傳的很荒謬,現(xiàn)在想想眼瞎的是自己,哪有人隨身帶弟弟的? 都怪秦總看上去過于正直,他居然一直沒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最愛的那個不在身邊,可不就只剩下工作了嗎? 會議室內(nèi),主講人對著簡潔明了的ppt做報告,下頭別管是什么部門什么領(lǐng)導,都靜靜聽著,沒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更沒有人玩手機的。 沒別的,秦總就在那坐著呢,誰敢?。?/br>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主講人停止了講話,所有人都往鈴聲傳來的方向看去,看看是誰那么大膽,趕著秦總在的時候出紕漏。 最后眾人的視線停留在秦恪助理的身上。 今天跟著秦恪開會的助理是秘書辦少見的女性,她聽到鈴聲就一個激靈,怎么回事。她也不是第一次跟秦總開會了,以前秦總的手機都是靜音的,她不就是出差了半年嗎?發(fā)生了什么? 手機為什么會突然響起來,還是在開會時間,這是助理的嚴重失職。 不管怎么回事,她是助理,這個錯她得先擔下來,想好之后她把手機遞給秦恪并認錯道歉:“抱歉,秦總……” 沒想到秦恪直接接過手機并對她示意:“耳機。” 助理立刻將耳機奉上。 秦恪連上耳機,又對主講人說:“繼續(xù)?!?/br> 助理如夢似幻地看著在會議室接電話的秦總,她回來就聽到辦公室有人在傳,秦總談戀愛了,她還嗤之以鼻,心想這些人凈說瞎話。 沒想到,天真的是她,秦總這樣的人,居然真的會談戀愛? 誰那么大本事。 剛才通話提示是誰來著? 琮之……這不是段少嗎??。。?/br> 助理內(nèi)心震動,秦恪已經(jīng)接了電話,他并不說話打擾眾人開會,只是偶爾應(yīng)一聲。 主講人在秦恪的示意之下繼續(xù)講,但所有人都在好奇電話那頭是誰,誰有那么大能耐讓秦總在開會的時候接電話。 別看他態(tài)度冷冷清清好像沒什么回應(yīng),能在這個時候接電話本身就是一種態(tài)度。至少這能說明在他眼里,這場會議是比不上這一通電話的。 段琮之跟秦恪閑扯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秦恪幾乎沒說話:“你怎么不說話?” “在開會?!?/br> 秦恪就是這樣,因為在開會,所以盡量少說話,但是真要說的時候也不會刻意壓低嗓音,他的音量不高不低,和平時說話沒有任何區(qū)別,會議室內(nèi)只有主講人在說話,秦恪的聲音也很明顯,更何況大家的注意力本來就在他那。 他是聲音不光通過電話傳到段琮之耳邊,更是清晰地傳進會議室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顯然就是在跟那頭解釋。秦總話不多,他們聽得最多的就是祈使句,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聽到他跟人解釋。 段琮之想了想秦總堂而皇之在會議室接電話的場景,有片刻窒息:“……你可以不接。” 秦恪遲疑了,段琮之從他的遲疑中,莫名讀出了兩個字:查崗。 作者有話要說: ?。鹤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