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啼曉雨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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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悉和信息競賽的教練投緣,加上初中有參賽經(jīng)歷,入學沒多久就和校隊在一起訓練。陳珈并不知道這些,但偶然發(fā)現(xiàn)他常往機房去。起因是她喜靜,把校園完整走過一遍后選中了實驗樓的天臺作獨處的小桃源。它和相鄰的辦公樓之間每層有連廊,但樓頂幾乎沒有人會經(jīng)過。又正好有兩套棄置的桌椅在一間久未啟用的實驗室檐下,正適合她在傍晚天色未暗時帶本書去躲清靜。 然而有次剛走出樓梯,看到前面拐角消失的背影像是楊悉。踮腳快走幾步近了細看,果真是他,又轉(zhuǎn)了一個彎,推門進了她只去過幾次的機房。她有些驚奇,和一點點自己也還未明確的高興。于是她從有興致的時候去變成了每天按時去,幾次以后竟能準確在那個轉(zhuǎn)角前見到他身影。一前一后十幾步路之后,他去寫代碼,她照舊讀自己的閑書,像是繼續(xù)沒有交集。 這天空氣悶得過頭,潮熱得不像是仲秋。陳珈估計著要落雨,帶書本還怕被淋濕,索性空著手去了天臺,打算發(fā)一會兒呆便罷。很快天邊堆起濃厚的云山,又緩緩坍塌過來,她看著入迷,不覺間雨幕已經(jīng)被吹拂到身前。陳珈像平時沿原路返回,卻發(fā)現(xiàn)樓梯間的門被從里面鎖了起來,想是校工擔心進了雨水。她無奈,只得轉(zhuǎn)身向天臺另一頭走去。那邊連著的綜合樓,本就是半開放的走廊,無門可鎖。只是中間一段露天的路程不短,讓她很是為難:雨勢這樣大,就算不害怕在瓷磚上滑倒地小跑過去,也難免被淋濕一身;可半小時后晚自習就要開始,再等到那時雨也不見得要變小。正猶豫間,突然看見楊悉從轉(zhuǎn)角處走出來,像感覺不到暴雨一樣平穩(wěn)地朝綜合樓走去。陳珈一咬牙,在無名的沖動下便尾隨了上去。 校服襯衫濕透了,緊貼著少年的脊背,露出腰背勁瘦的線條,陳珈邊走邊光明正大地看,很是心猿意馬。到了綜合樓的檐廊下,卻被楊悉一轉(zhuǎn)身用目光捉個正著。他對上她躲閃不及的窘迫,似笑非笑,“你這樣晚上怎么辦呢”,然后舉了舉手里的鑰匙,“跟著我過來?” 陳珈在尷尬和羞赧之間倉促跟上。他到門牌寫著6D32的教室前開了鎖引她進來,進門后熟門熟路地開了角落里一盞日光燈,光線昏昧。一陣忽然的風將門猛地帶上,陳珈被巨響驚得向前小半步,于是十幾座的小教室內(nèi),他和她的距離近得很是曖昧了?!澳阍趺从需€匙的呀”,她有點膽怯地開口,還淌著幾道雨水的臉頰上泛起一些紅。楊悉把眼神從她身上挪開,又覺得太刻意,便轉(zhuǎn)身假裝從儲物柜里找東西,一邊說道,“這層樓都是競賽室,這間的鑰匙現(xiàn)在在我這里——這教室沒監(jiān)控,我還有一件襯衫,你要換上嗎?” 她像是被這句話提醒才注意到自己也渾身濕透,和性幻想對象在私密空間里的獨處更是給了太多刺激。一對rutou早已挺立起來,兩腿間也濕噠噠的,那是黏膩的不同于雨水的液體。他剛才正是被她胸前小小的凸起吸引了目光,又被灼傷似的避開去。陳珈今天正好穿了一件沒有胸墊的背心式內(nèi)衣,薄薄的布料被rutou輕易頂起,濕透的白襯衫則忠實呈現(xiàn)這處風景,甚至讓情色意味更濃重了。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向下半身流去。 陳珈的性欲也迅速攀升著。她甚至有好幾個瞬間想要解開紐扣和他肌膚相親。雷電交加的黃昏,正適合讓兩人在幽暗光線里不顧一切地交合。她還在這樣短暫的停頓里復習起自己隱秘而羞恥的幻想:被楊悉在學校里強jian。他誘騙她到一間沒什么人會留意的小教室——就像這間——然后束縛住四肢。在認出他以后,陳珈的眼睛也很快被蒙上,被迫張嘴舔舐起他擠進她雙唇間的兇器。熱而硬挺,帶著淡淡的腥臊。光滑的guitou抵著陳珈的上顎,中間的縫隙滲出有些咸味的前液,將她也刺激得流起水來。 她的背緊貼在課桌上,雙腿被分開綁縛,xue口直白地向施暴者袒露。楊悉一手扶著被她吸吮得水淋淋的yinjing,一手潦草地進去做了些擴張。她似是痛苦似是難耐地呻吟了幾下。楊悉的手指被緊咬,光是想到胯下之物進去的滋味,已是爽得頭皮一陣發(fā)麻。他在xue口淺淺頂撞了幾下,回回都是嵌進小嘴里一些就很快抽出。陳珈哪里受得住這種折磨,小幅掙扎起來,xue口便流出更多液體,一片yin靡的光澤。很快他一言不發(fā)地挺腰直入,同時俯下身用嘴扯下?lián)跛暰€的手帕,“好好看著我是怎么cao你的”。陳珈在內(nèi)心深處盼著他在床上說這樣粗魯?shù)脑?,身體配合著更敏感了些。乳尖泛著潮紅,癢得她幾次想掙開手上的捆綁好去揉捏。這小動作竟也被大開大合cao干著她的楊悉注意到,他的唇舌反復碾上乳珠,再放開時那兩處已經(jīng)被啄得嫣紅。水澤露在空氣里,些許涼意刺激著陳珈,想要被含住被吸咬的愿望越發(fā)強烈。楊悉看出,卻故意不肯照做,強迫她自己說出yin蕩的期盼。 后來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在求他玩弄自己,才換來侵犯者心滿意足的欺辱。他用犬齒壓過幼嫩的rutou,寬而厚的舌頭推擠著淺粉色的乳暈,不時用力吮吸一口,帶給身下這女孩一段更放縱的酥麻。下身也在不斷欺負著她,從自己的角度可以看見她的xiaoxue被勉強撐大,濕漉漉地含住反復進出的rou刃。梨花一枝春帶雨,說女人臉上有淚的模樣動人,這時看她濕淋淋的下身也是同樣??旄蟹繒rxuerou收縮得更緊致,像是要擠走它,又像是更迫切地要被插滿。他這才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知道為什么會有人沉溺在性愛里。 陳珈被cao得嬌吟連連,在猛烈的進攻里還主動上下挺動腰臀,向他索取更多。性事的第一個回合過去,快感退潮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在楊悉面前總是主動求歡,怎么也不會符合強jian的幻想設定,羞得只想扭過頭閉上眼。楊悉卻早有準備,握住她的下頷,用一陣綿密的唇舌交纏將她再次溺入欲海。還未射精的roubang在她xue內(nèi)繼續(xù)抽插,水聲越發(fā)清晰起來。 這些瘋狂的幻想沖進陳珈的頭腦,她好不容易才擺脫欲望的引誘雙腳落回現(xiàn)實。但楊悉的話聽起來太像是讓她主動脫去襯衣了,她咬了咬下唇,用像是怕驚醒什么的聲量應了聲“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