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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罵自己色胚,連一個不完整的男人都能胡想,估摸是五皇姐跟我說了斷袖,讓我產(chǎn)生了這個念頭,看來就像他說的,我還是離五皇姐遠(yuǎn)一點好。 秦宿瑜冷漠道,“看清了嗎?” 我匆忙點頭,清的不能再清了。 秦宿瑜哼一聲,“你和我不同,我是男人,就算在一起也扯不到斷袖,秦素婉一句話就叫你記到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他是個半殘,我再瞅他胸前的rou,燒著臉轉(zhuǎn)開,再好看也是半殘。 秦宿瑜探身到我跟前,陰著眸看我,“我看你還是稀里糊涂,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皇祖父竟為了保住皇位,將你教成了白癡?!?/br> 他才白癡,我撇一下唇,不屑的將眼睛轉(zhuǎn)向窗戶那頭,“你再怎么跟寡人辯解,寡人也不要跟你同流合污?!?/br> 秦宿瑜擰過我的臉,逼我看著他,“你是女人?!?/br> 我一時怔忡,片刻吶吶道,“你魔怔了吧,寡人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愛妃和父皇都不曾說過寡人是女人,你想誆騙寡人陪你斷袖,寡人才不傻。” 秦宿瑜那狹長的眼眸一瞬睜大。 我也不甘示弱的睜大眼睛,只將身朝褥子里縮,“五皇姐有句話說的沒錯?!?/br> 秦宿瑜沉眸問我,“什么話?” 我怵他,但又不吐不快,遂放軟聲道,“你看上寡人了?!?/br> 秦宿瑜單手一拳錘到床頭柜上,我嚇得捂起臉,瑟瑟發(fā)抖。 他拽我的手,將我拖到跟前,滿面陰森,“你再說一句,我馬上讓秦素婉去死。” 我眨一下眼,沒繃住淚給哭了出來,“你臉皮這么薄,寡人不過玩笑,你就橫眉豎眼的,你就是看上寡人,你這么兇寡人也不喜歡,寡人都娶了一個母老虎,再不想跟公老虎有一腿,你殺五皇姐,回頭孫太妃鬧起來,倒霉的還是寡人。” 秦宿瑜將我團抱起來,給我順背,“我說過的話你全不記得,我讓你聽話,你記著了嗎?” 他的手撫在我背上,我心都提起來,真怕他一拳砸我身上,我的骨頭還不及木頭硬,沒得就被他打死了,我濕著眼跟他道,“寡人聽話,你別打寡人?!?/br> 秦宿瑜幫我揩淚,“我說你是女人,你聽嗎?” 我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可避免和他的肌膚相碰,那硬塊摸得甚是結(jié)實,我觸一下就尷尬的放下手,低頭不看他道,“你說寡人是女人,寡人就看了你一個人,有本事你再讓我寡人去看別的男人,要都和你一樣,寡人絕無二話?!?/br> 秦宿瑜抬我臉,視線直刺我,“你還想看別的男人?” 我瑟縮著,“你說寡人是女人,寡人不信,總得找個人來驗證才知道真假,你連這都不肯,可見你就是在騙寡人,你垂涎寡人的相貌,還想讓寡人徹底昏了頭,連寡人是女人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寡人看你是得了失心……嗚嗚……” 秦宿瑜湊近來,一口啃到我嘴巴上,打斷了我的話。 他咬我的嘴巴就算了,舌頭還伸進來勾我的舌頭往外拉,我驚出一身汗,他這是準(zhǔn)備吃了我,都對我下口了。 “……你別吃寡人,你,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寡人再也不跟你爭了?!?/br> 他啃得更用力,我只覺得嘴巴發(fā)麻,連帶著腦子也麻,這感覺太嚇人了,我哇的大哭,停不住叫他,“……秦宿瑜,秦宿瑜?!?/br> 秦宿瑜放過我的嘴,一把將我摟住,悶聲不應(yīng)我。 我靠著他哭,我太慘了,他怎么能這樣對我?我一點反駁都不能有,他從言語攻擊到現(xiàn)在對我切身實地的身體處罰,枉我以為他是個正派人,未料他這般狠毒。 秦宿瑜捧起我的頭,跟我笑道,“還哭?” 我吸兩下鼻子,抿住嘴不敢露哭聲。 秦宿瑜垂下頭,又碰一下我的嘴,道,“這不是吃。” 他說這話時神情莫名溫柔,我看的發(fā)怔。 他彎起唇,淺聲道,“這是吻?!?/br> 吻,我沒聽過。 我呆呆道,“你為什么吻寡人?” 秦宿瑜眉間蹙起,倏忽平展,“因為你父皇把你給了我?!?/br> 我不是他的也不是父皇的,我是我自己的。 我抹掉嘴巴上被他沾到的口水,氣道,“父皇豈能抉擇寡人的從屬,寡人是皇帝,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也是寡人的,哪容你在這里胡言亂語?寡人還說父皇把你給寡人當(dāng)兒子呢,也沒見你順從寡人?!?/br> 秦宿瑜敲我頭,“貧嘴,誰說聽我話的?都幾百遍了,也沒見你聽一次,是我待你太好了,叫你不長記性,明日給我去練武,讓你歇著就惹事?!?/br> 他可真會抓人痛處,讓我練武簡直是精準(zhǔn)打擊,我當(dāng)即慫道,“你只要不讓寡人練武,隨你怎么吻寡人?!?/br> 我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他咽了下口水。 嘿,這招成。 我忙嘟起嘴貼他唇上,亂糊一氣。 秦宿瑜眸色愈深,手掌一把控住我的腦袋,將我扯開,“發(fā)瘋?” 他明明很喜歡,還裝的淡漠,真虛偽。 我搖他,“寡人不要練武?!?/br> 他凝住眼看著我。 我被他看的起了燥,竟突然就沒臉跟他對視了,我低下臉,吱聲道,“你別這么看寡人?!?/br> 秦宿瑜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