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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起了白眼,那里面已被沖天鉆搗得慘不忍睹,多捅幾下便會令她哇哇亂叫,打算不再忍耐,準備開閘泄洪,給美人肚子里種下一個小寶寶,好將她牢牢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343章 欲拒還休 不再施展忍精術之后,在美人瓤內的夾吸之下,射意頓時洶涌而來,他正待開閘泄洪,但聽遠遠地傳來三聲連續(xù)的呼喚,“無月,你在哪兒?” 間隔半晌,同樣的三聲呼喚再次響起,稍近了些……然后是第三次,這是小雨獨特的習慣,無論是敲門還是呼喚他,其實就是靈緹的習慣。 那是靈緹!無月頓時慌張起來,洶涌的射意消逝得無影無蹤!記得靈緹曾說過,她有憑借氣味找到我的能耐,若被她闖到這兒……天啊~那可就糟了! 他忙起身,手忙腳亂地穿衣,焦急地道:“姊姊也快起床穿上衣裳,若被靈緹捉……在床就麻煩了!恐怕又得一個月不理我,她最擅長這個!” 美人但覺筋酥骨軟,懶洋洋地道:“你好過的女人也不少了,為何獨獨如此怕小郡主?” 無月急急地道:“她不同,她可是我的未婚妻!” 美人不滿地瞪眼道:“難道我就不是么?” 無月陪笑道:“姊姊當然也是,可同樣都是妻子也有區(qū)別,你懂的……” 美人當然懂,女真女子或許不太善妒,但對名分可是很在意的,她忙問:“那姊姊該排在第幾?” 無月心慌意亂之下哪想得清楚?隨口說道:“除了前三任姊姊挑,當然,那得要別的女子同意才成?!?/br> 美人奇道:“你是一家之主,難道就不能硬行規(guī)定么?” 無月苦笑道:“我若有那能耐就好了!以后姊姊就會知道,她們可個個都是母老虎,未來蕭家我這所謂的一家之主只是傀儡而已,連制訂一條家規(guī)的資格也沒有。姊姊別啰嗦了,這事兒以后再說,快起來呀,急死人!” 他的穿衣速度比脫衣時快上好幾倍!美人看得目瞪口呆,怕他的耳朵被郡主擰下來,只好拖起疲憊的身子直起身來,三兩下穿好,下床時晃了幾晃,幸虧被無月扶住才未曾摔倒。 他也沒時間讓美人慢慢恢復體力,施展輕功抱著葉赫雅黛一路飛奔,迎向呼喚聲傳來的方向,急于向心目中唯一的嬌妻報到,快到地頭時他趕緊放下懷中美人,氣喘噓噓地出現在靈緹面前,一臉討好地道:“靈緹,你咋找來啦?” 靈緹黛眉微蹙地道:“你不是過來參觀葉赫大軍的么?參觀到哪兒去了?” 無月老臉一紅,訕訕地道:“唉~雅黛姊姊的部隊羅哩羅嗦的,到現在尚未集合好,害我等了好半天?!被仡^向葉赫雅黛猛使眼色。 美人會意,向小郡主含笑招呼一聲,匆匆而去。 靈緹見她滿臉潮紅的模樣,還有啥不明白的,暗自咬碎玉齒,氣道:“就這點兒時間,你都要……天啊~世上咋會有你這種男人,偏偏讓我遇上,真是倒霉!” 心里已在琢磨,該拿多少天來不理睬他,以示懲罰! 她那痛心疾首的神情令無月心疼不已,遙遠的記憶中,每每被她抓到現行,他都會有這種深深的愧疚之情,恨不得和所有其他女子統(tǒng)統(tǒng)斷絕那種關系,一心一意地和她廝守在一起,疼愛她、照顧她,永生永世。 可一轉眼,但凡靈緹不在身邊,遇上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他總是難以自禁,重復犯下類似的錯誤,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性格上的缺陷,不善于拒絕別人,尤其是美人,每次犯錯之前他都會有種僥幸心理,認為靈緹這次不會發(fā)現的,他內心無愧,他真的只愛她一個,至少是最愛她的。 可糟糕的是她大多數時候都會抓到他,無論他和別的美人藏到多么隱秘、多么難以找到之處去親熱,就像眼下這樣,那時候他還不知靈緹有循著氣味找到他的能耐,這是她偵破他失蹤案件的不傳之秘,豈會輕易告訴他這個罪犯? 每次被抓現行,靈緹和他都會難過一陣,若再來上一些日子不理他,他更受不了,他最怕這個! 所以,他忙扶住靈緹的雙肩,含情脈脈地道:“靈緹寶貝兒,看著我的眼睛!”他很有信心,若靈緹有能耐鉆進他心里,在里面只會看到她的影子,至少是最顯眼的那條身影。 靈緹抬頭,他那對深邃晶瑩的眼波之中,情意是如此深沉、又是如此純凈,如同亙古燃燒、永世不滅的愛之火焰,她的心迅速融化,她確信那是世上最深沉的一種愛! 無月誠摯無比地說道:“靈緹,你一定要相信,我有多么愛你!我最最想要的只有你,哪怕每分每秒都不想離開你!” 靈緹再也抗不住了,靠進他懷里幽幽地道:“我相信你的話,既如此,你干嘛還要去招惹那許多女子?真讓人受不了。” 諸如此類的神情和話語,讓她一次次地敗給他、原諒他,漸漸成為一種縱容,縱容他一次又一次地犯下同樣的錯誤,可她又能如何?她是如此愛他,他便是她的全部,沒有任何力量能讓她選擇離開他。 她真的很無力,最強有力的懲罰手段便是不理他,那會令他也很痛苦,可那又怎樣?過上一段時間他便會故態(tài)復萌。所以每每見他無故失蹤,她唯有一次次地去找他,而且多半都能找到,弄得自己痛苦不堪。 無月沉思半晌,說道:“上一世咱倆一直在一起,可這一世不同,在你之前我已認識那些女子,欠下許多恩情,我必須報答,才養(yǎng)成了這種不良習慣?!?/br> 靈緹依然有 些不樂意地道:“難道欠了別人的恩情就非要以這種方式來償還么?愛可不是等價交換?!?/br> 無月搖搖頭,“當然也不全是,就像大姊和北風姊姊,我跟著她倆一起長大的,到底是什么感情連我也分不清楚,總之非常深厚,然后我才與你重逢,你且說說,我能見異思遷么?” 靈緹隱隱記得,上一世自己可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可那又怎樣?幼時二人就像冤家一樣,爭搶玩具,在長輩面前爭寵,相互敵視,到了少女懷春時節(jié),二人又相互躲避,互不往來,那種古怪的感覺到現在她仍有些印象。 再后來,似乎發(fā)自本能,她喜歡跟無月在一起,他似乎也一樣,就那樣靜靜地坐著,什么話也不想說,身邊離得遠遠的人兒稍微動動,便會令她心弦顫動,她越來越陶醉于這種感覺,總喜歡偷偷地看他,見他轉過頭來又趕緊避開,就像捉迷藏一般。 可是尚未進入戀愛季節(jié),他同樣已經有了好些女人,幾乎全是和他母親一般年紀的中年美婦,他被那些女人給帶壞了,他是她們的小寶貝。從那以后她時常找不到他,只好循著他的氣味四處搜尋,那是種很特別的味道,她對此非常敏感,總能借此找到他的蹤跡。 好多次撞見他躲在某個女人的香閨之中,象嬰兒般被女人抱住喂奶,有事甚至發(fā)現他正和女人做、做那等事兒! 他對女人越來越游刃有余,把那等油嘴滑舌施展到她身上,臉皮越來越厚,有時竟對她動手動腳,起初她很反感,但漸漸地……火熱的懷抱越來越令她意亂情迷,他的無恥舉動逐漸升級,親她的額頭,到她的臉,最后,在她的欲拒還休之下奪去了她的初吻。 她發(fā)現跟他在一起是如此美好,如此幸福,她深深地愛上了他,無力自拔,在一個月圓之夜,一番親熱、一陣熱吻,無數次地重復山盟海誓之后,她的心燃燒起來,燒得她身子好熱好熱,又一陣長長的深情激吻之后,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她是他唯一最愛的女孩,那一刻,他幾乎是她的全部,父母的教誨和女孩該遵從的三從四德被忘得干干凈凈…… 他輕車熟路地試探著,想要解除她的武裝,她很害怕,可是心想,自己的心都交給了他,何在乎這個身子呢?她情不自禁、稀里糊涂地和他偷吃了禁果,印象中雖然并未成親,但她覺得自己永生永世都是他的妻子…… 和他好上之后,她把他盯得更緊,無月還是龍麝?管他呢,都是他~無月倒是變得規(guī)矩了些,除了跟她在母后座前侍候,那位自稱王母娘娘的女人真是我的母親么?嗨~咋盡聯想到這些無關緊要之事?他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待在家里陪伴他的母親九天玄女娘娘…… 亂七八糟想起一大堆,靈緹有種恍若隔世之感,也不知那是自己的前世經歷,抑或只是一連串夢?她臻首微抬,怔怔地道:“少找借口,即便前世咱倆一起長大,你一樣先就有了好些女人,還不承認自己花心么?我記得,你娘,也就是我的乾娘,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無月想起梅花,腦際同時浮現出九天玄女娘娘的飄逸身影和絕世容顏,她也自稱是自己的母親,她倆都有著絕世容光,卻不知靈緹指的是誰?他不解地道:“那又怎么啦?” 靈緹沒再吭聲兒,下面的話她已說不出口,實在太過驚世駭俗!母子luanlun在塵世間為人所不齒,在那個世界應該也一樣吧?可、可她有一次去他家里,好像是想拉他去月宮參加嫦娥仙子的飛天多少日子的慶典,竟、竟發(fā)現他和乾娘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抱在一起正、正在做那等事兒,乾娘那聲嘶力竭的浪叫聲,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 二人默默地并肩而行,他轉頭看著靈緹,眼中現出癡迷之色,她的側面輪廓也是如此美麗動人,簡直令他百看不厭!心癢難撓之下,忍不住將她攬進懷里,在無比可愛的美人額和玉頰之上重重地親來親去,親得嘖嘖有聲,愈發(fā)過癮之下舍不得放手。 小美人輕輕推推他,啐道:“這是在公共場合,注意點兒影響!”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344章 美女衛(wèi)隊 這也是無月最愛她的地方,永遠是如此端莊高貴、嫻淑典雅。 來到前面廣場上,葉赫雅黛已將三千葉赫旗兵集合起來,排成整齊的隊列歡迎郡主和無月的檢閱。 其實參觀葉赫大軍只是無月的借口,私會美人一解心中疑惑才是目的,他向廣場上大概掃視一眼,和庫爾丁兄妹倆手下幾個主將裝模作樣地寒暄一番,有些心不在焉。 然而排列在葉赫雅黛身側的女兵衛(wèi)隊卻令他眼前一亮,頓時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他一個個仔細瞧去,簡直大開眼界,暗嘆葉赫部出美女真是名不虛傳,女兵們個個英姿颯爽、貌美如花,至少是他最喜歡的那種類型,或許自幼在他的審美觀形成過程中,受到北風姊姊的影響極大? 見他一付看得口水直流的模樣,靈緹臉色又沉了下來,天下怎會有如此好色的男人?但凡見了美女便這樣! 葉赫雅黛卻將他拉到一邊,低聲地道:“我這衛(wèi)隊如何,都是美人吧?若你喜歡,將來我出嫁時讓她們跟著我陪嫁,真是便宜你了,成親時可得把我的名次排前面一點!” 無月嚇了一跳,“娶小姐難道還興打包奉送女子衛(wèi)隊么?若是這樣,我的夫人們可以組成一個足以攻城拔寨的紅粉兵團了!” 葉赫雅黛似乎并非那種善妒的女子,聞言笑道:“嘿嘿~讓夫人 們?yōu)槟愦蛱煜?,你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江山,那有啥不好?” *** *** ?。 。?/br> 宣遼軍蛇山大本營,黃昏時分,營地中一派忙碌景象,各級將佐指揮戰(zhàn)士們將遼河兩岸前線撤下來的官兵傷員們抬進營地中央一頂帳篷中,由隨軍大夫將輕重傷員區(qū)分開來后分類抬進其他帳篷,分別加以療治。 重傷員經過緊急處理后,將和陣亡將士的遺體一起被妥善送回大定堡基地,進一步接受精心治療,輕傷員經過敷藥、包扎處理之后,最多等到第三天清晨便會主動要求重返前線,他們知道大戰(zhàn)期間兵力緊張,個個求戰(zhàn)心切,許多輕傷號都是被搜救隊強行帶回來進行治療的。 每天抬下來多少人,幾乎就得從蛇山大本營抽調多少后備隊增補到遼河兩岸前線各城堡之中,經過簡單療治的輕傷號是主要來源,陣亡將士與重傷號的缺額則由陸續(xù)從宣府和大定堡兩大基地調來的少量宣遼軍將士予以填補,以保持遼河前線十萬大軍的有生力量。 陣亡將士的遺體和重傷號則每兩天往大定堡基地轉運一次,長上有嚴令,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把陣亡將士的遺體和重傷號遺棄在戰(zhàn)場上,連殘肢斷臂都盡量不要遺漏。 宣遼軍高級將領們明白,長上的御人之術和她的排兵布陣一樣出神入化,對麾下將士們各種各樣的心態(tài)了如指掌,她這樣做并非僅僅是為了安慰陣亡將士們的亡靈,以及讓重傷者擺脫死亡的威脅,另外也是做給活人看的。在這塊神州大陸上,人們或許并不懼怕死亡,卻害怕死無葬身之地,成為孤魂野鬼,那樣將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這條規(guī)定在龍戰(zhàn)旅、宣府鐵騎和宣遼軍中一直得到很好的貫徹和執(zhí)行,在激戰(zhàn)正酣的戰(zhàn)場上為搶回一個重傷號或一具戰(zhàn)友的遺體,有時搜救隊遭遇敵軍突襲,甚至會犧牲兩三名勇士的性命,但將士們覺得,付出這樣的代價也值得,誰能保證自己哪天不會象遇難的戰(zhàn)友一樣倒下? 澠池恐怖南街之戰(zhàn)是唯一的例外,那幾乎是全軍覆沒,但事后幸存的龍戰(zhàn)旅將士們依然招來大隊人馬,將所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