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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發(fā)狂而已。 她靠在無月的肩頭上苦惱萬分地道:“龍弟,最近半月以來咱倆是咋回事?總是爭吵不休,明明愛你愛得要死,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可不知怎地姊姊最近變得這么容易發(fā)火,而且總也控制不住,這都是咋回事???” 無月想起跟他慪氣時很愛哭的楊嬋,眼中露出既內(nèi)疚又想念之色,喃喃地道:“熱戀中的情侶相互慪氣自也難免,不過不同的女子反應(yīng)不同,比如嬋兒meimei的反應(yīng)通常是哭,姊姊是暴起發(fā)作而已,這也沒啥好奇怪的?!逼鋵?shí)他還想說精衛(wèi)的反應(yīng)是嚷嚷著要造反,可想想還是忍了。 看來他的顧慮很有道理,聶焰立馬警惕地追問:“哪個嬋兒meimei?” 無月言道:“就是楊嬋啊,她眼下也是姊姊的俘虜之一,老跟精衛(wèi)在一起的那個溫柔小姑娘……” 身畔美人的臉色已變得很難看,可無月一門心思全在想著該如何求她至少先放了自己的伙伴們,絲毫也未曾留意到,雙眼空洞無物地目注前方某個虛無之處,沉吟半晌后他又說道:“姊姊放了他們吧,算我求您啦!反正姊姊希望的是我留下來陪你,他們留在這邊也沒用?!?/br> 聶焰再次忍不住動怒:“我就說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地敷衍我,留在這兒陪我很委屈你是不是?你人在這兒,心中念念不忘的卻是那幾個小美人是不是?你心中一點(diǎn)兒都沒有我是~不~是~!”最后三個字是吼出來的,聲音激烈、帶著長長尾音,如高亢厲嘯! 見她氣得渾身顫栗,雙拳攥得緊緊、指節(jié)捏得咯咯作響,眼看狂性立馬又要發(fā)作,無月忙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任她如何掙扎、竭力想甩開他的雙臂也絕不松手,隨即深深地吻住她那雙顫栗的紅唇痛吻一番,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安撫她那暴躁不安情緒的最佳方法,便是親吻她愛撫她,越火爆越熱烈越好! 直到此刻,他仍有些鬧不清自己對美人做出如此親熱的舉動是出于被動應(yīng)付呢,還是為了解救自己和同伴所做出的努力,抑或是真的喜歡上了她? 至少他是如此渴望懷中強(qiáng)悍美人那凹凸有致的健美嬌軀,他的這一系列親昵舉動做起來毫不牽強(qiáng),不是有句弄假成真的成語么?假的動作做多了,潛移默化之下已真的喜歡上她也說不定? 于是他不僅是痛吻美人而已,祿山之爪一如既往地首先攀上少女高聳結(jié)實(shí)的雙峰揉捏不已,嫌隔著衣裳不過癮,又從胸襟下擺探入其中、撩開粉紅肚兜,握住漸漸膨大漲熱的右乳玩弄起來、不時用手指輕輕撫弄嬌嫩敏感的rutou和乳暈,繼而輪到左乳,不愿厚此薄彼。 他深知少女嬌軀跟熟婦完全不同、要敏感得多,不能也無需施加太過猛烈的刺激,愛撫得雖然過分、動作卻也輕柔許多。懷春少女嫣紅rutou漸漸凸翹而起,是如此美麗、充滿誘惑,他忍不住埋首其中、嬰兒吸乳般啯吸起來…… 他這招果然靈驗(yàn),美人但覺rutou被愛郎啯吸得麻酥酥漲癢癢的,任她如何兇悍也終歸是女人,自然會有女人天性,她不僅也有,而且非常強(qiáng)烈,胸中竟沒來由地涌上nongnong母愛,嬌軀一陣酥軟,嬌喘吁吁地軟倒在他的懷里,憤怒的火焰已化為更加熾烈之愛火欲焰,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龍弟,自從取下面具、尤其被你親過臉之后,姊姊已是非你不嫁,而今你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唯有恩愛夫妻才能如此,若你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今后對我始亂終棄,姊姊絕不會放過你,直接跟你同歸于盡、萬劫不覆!” 無月早已習(xí)慣于一邊跟她卿卿我我、纏纏綿綿,一邊聽她忽然冒出幾句象這樣大煞風(fēng)景的狠話,忙說道:“咋會呢!我不是說過多次,是真心喜歡姊姊的么?你放心,我既然如此做了就一定會負(fù)責(zé),將來會娶姊姊為妻的。”似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他那只空閑的左手也伸入美人雙腿間揉捏起來。 他的左手繼而深入褲襠之中,在群峰深壑幽谷間掏摸一陣,弄得美人這座終年不化的冰封雪原漸漸熔化、匯聚成涓涓溪流,繼而又化為溫泉溢出蜜xue之外,他喃喃自語地道:“姊姊的xiaoxue兒好熱好滑,摸起來好舒服……” 美人嬌吟不已,扭腰不依地道:“壞弟弟,老喜歡在那兒亂摸,姊姊自個兒除了洗澡,都很少去摸呢。” 無月的手指進(jìn)一步尋幽探勝,然而很奇怪,跟往常一樣,在他的撫弄下但覺溫泉源源不斷溢出,將緊閉幽谷弄得濕滑一片,卻始終不知泉眼何在?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幽徑,他不禁疑惑,聶焰姊姊性格強(qiáng)悍,莫非連身子也跟她那刀槍不入之無敵神功一般,乃傳說中極為罕見之石女么? 經(jīng)過鍥而不舍的不懈努力,他總算在美人稀疏芳草間的幽谷下方找到一個很小很小的針眼,小指頭都很難進(jìn)入,好在足夠濕滑溫?zé)?,他的指頭在溫軟小窩之間掏掏挖挖好一陣,弄得美人腰肢不安地扭動起來,雙腿將他的手夾得緊緊,似想推開他又有些不舍,一付欲拒還休的嬌羞模樣,溫?zé)嵝】纂[隱蠕動起來,溢出的溫泉越來越多,他漸漸加力、小指頭終于破體而入! 美人心慌慌地嚶嚀一聲,遠(yuǎn)山黛眉皺得緊緊,龍弟~龍弟地呻喚不已,將他的小指頭牢牢夾住,本能地抗拒它繼續(xù)深入。 無月但覺蜜汁的手感有些異樣,忙抽出來一看,沾上些許蛋清狀蜜汁的指頭上竟夾雜著絲絲縷縷的殷紅血跡。 美人一看急了,忙低頭仔細(xì)審視私處,嬌嗔不已地道:“龍弟好壞啊,把人家那兒都弄破了,可不能不認(rèn)賬,成親時說姊姊給你的不是處子之身???” 無月吃吃地道:“我當(dāng)然要認(rèn),不過這根東西都沒進(jìn)去過便得負(fù)責(zé),總覺得心有不 甘?!?/br> 美人很天真地問:“你的手指都進(jìn)去了還不夠么?還要把啥東西弄進(jìn)去才能算數(shù)?” “就是這根東西?!睙o月捉住美人柔荑探向他下面那根勃起的惹禍精。 美人但覺又長又硬熱烘烘地一大截,如遇蛇蝎般忙不迭地縮手,倒不是害羞,她幾乎沒有害羞的神經(jīng),而是心慌慌:“老天~姊姊的洞兒這么小,小指進(jìn)去都很困難,你這么老長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怎么進(jìn)得去?姊姊不懂這些,你可別騙我???” 無月循循善誘地道:“我可沒騙姊姊,嬰兒都能從這兒生出來,我這根小弟弟再大也大不過初生的胎兒、豈能進(jìn)不去?其實(shí)無論女人的洞兒多大多小,成親時都免不了要挨棒兒捅的,就當(dāng)是擴(kuò)孔了,將來姊姊懷孕后生產(chǎn)時也順暢些?!?/br> 美人想想也有道理,哦了一聲沒再說話,開始琢磨自己若懷孕并生下他的孩子,那又會是啥光景? 無月見她目光閃爍、也不知又在津津有味地想些啥?他也懶得管了,一心想著那事兒,“既如此,還不如姊姊現(xiàn)在就把身子給了我吧,讓我先做好記號,不許你往后再跟別的男人亂來。”邊說邊急慌慌地將下體拱入美人雙腿間,挺著那根硬得隱隱生疼的棒兒欲待強(qiáng)行闖入! 其實(shí)他如此著急并非僅僅因?yàn)榍橛簥^,也有著想早些拿下美人、好讓伙伴們能盡快脫身這樣一個目的,在他看來如此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而且尚有可能解救伙伴們甚至是自己,可謂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然而美人褲兒尚未褪下、且目標(biāo)太小,實(shí)在很難闖入。 他好容易拱入美人暖融融的柔軟胯間,心急火燎地設(shè)法脫下她的褲兒,可層數(shù)太多且被她的屁股壓住,勉強(qiáng)把前襠扒下一些,始終阻礙重重,棒兒一上去手稍稍一松,褲腰又把棒兒撥開,累得他哼哧哼哧地半天也難以如愿…… “姊姊幫幫我,脫下褲兒好么?”他只好出言求助。 美人的思緒已自由翱翔于遙遠(yuǎn)的美好未來,自己與愛郎相親相愛地生活在一起,膝下兒女成群,女兒們都跟圣女一般絕世美麗,兒子則象父親一樣成為少女們的夢中情郎,成天圍在自己夫婦身邊嬉戲玩鬧,還有…… 無月的話驚醒了她的美夢,低頭見愛郎掙得如此費(fèi)力,美人胸中不禁涌上千般情絲、萬縷柔情,脈脈凝注著他喃喃地說:“龍弟,我愛你!既然你將來愿意娶我,這樣也好,反正下面已被你的手指弄破,免得將來說不清楚,姊姊這就給了你吧,” 她這直來直去的脾性看似永遠(yuǎn)也難改了,一個女孩兒家,連這等事兒也能如此直來直去!不知是天意使然、還是靈虛娘娘留下的九字箴言潛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作用,自始至終,她覺得自己無論是心靈還是rou體都有一處缺陷需要他來填補(bǔ),有一種想與他發(fā)生某種關(guān)聯(lián)、急欲和他融為一體的沖動。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447章 愛的代價 無月得到許可,急匆匆地為她脫衣。美人終也有些為難地道:“龍弟就這么著急???幕天席地的就想……” “不礙事,反正這兒是姊姊劃定的禁區(qū),沒人敢闖進(jìn)來?!?/br> 美人壓住他的探陰妙手不干,“咋會沒有?不是還有地上的鹿和羊、以及天上的仙鶴與雄鷹么?牠們都是姊姊多年的鄰居和朋友,差不多該有一半都是雄性,讓牠們看見姊姊被你……也怪不好意思的?!?/br> 無月揶揄地笑笑:“既然牠們都是姊姊的朋友,姊姊干嘛還弄死那么多?” 美人瞪眼道:“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嘛,若龍弟不乖,照樣弄死你!”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姊姊在這種時刻說這種狠話,不覺得大煞風(fēng)景么?須知男人的激情一旦過去,要重新鼓起士氣可沒那么容……”言未畢他的身子已騰空而起,眨眼間便發(fā)覺自己已處身于美人香閨之中、繡榻之上。 四周咋如此黑暗?即便已是深夜也該有點(diǎn)光線???他四處摸索一陣,原來自己連同身邊的美人火熱嬌軀已被錦被裹住,連頭臉也被捂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龍弟,這是姊姊的第一次,瞧你如此猴急我就好怕,你一定要耐心些、慢點(diǎn)?。∴拧耪f了你還是這么急,讓姊姊自己來。”她邊說邊躲在被窩里褪去衣衫,露出雪白健美胴體。 無月已顧不上調(diào)情,將兇悍美人壓在身下、直取靶心,小雞頭挨挨湊湊地抵入幽谷之中,上下來回滑動,在他右手的扶持下總算對正目標(biāo),但覺跟抵在軟綿綿的被窩上一般、難以進(jìn)入,他只好耐心地來回磨蹭,試著用力往里頂,每每頂?shù)锰昧Χ紩衼砻廊诵幕呕诺膵蓡竞涂咕堋?/br> 好在小雞頭又尖又硬,他反復(fù)試過多次后終于挑開小小蛤口、硬生生擠入今始為君開之處子蓬門之中! 美人嬌呼一聲:“好疼啊!龍弟且等等,讓姊姊喘口氣!”言罷死死撐住他的胯部兩側(cè),嚴(yán)防亢奮之際的愛郎迫不及待地發(fā)動突然襲擊。 “好好~姊姊放心,我會慢點(diǎn)?!睙o月但覺龜棱被蛤口牢牢卡住,再也難以寸進(jìn),等了好一會兒之后見美人繃緊的嬌軀放松了些,才又淺淺地試著來回抽插幾下,龜棱被蛤口咬得緊緊地卡進(jìn)卡出,感覺真是……嘖嘖,好爽??!跟天后等熟婦歡好時可很難找到如此緊窄之感! “姊姊放松些,你的身子象這樣繃得緊緊,我沒法捅進(jìn)去?!?/br> “姊姊好緊張,可沒法放松,你這樣都不夠,還要往里捅啊?”美人怕怕地道。 無月但覺好笑,“瞧姊姊在戰(zhàn)場上如此威風(fēng), 這會兒咋變得膽小如鼠?” 美人弱弱地道:“在戰(zhàn)場上是姊姊殺別人,這會兒是在被你殺嘛,當(dāng)然怕了!龍弟要心疼人家一點(diǎn),畢竟是姊姊的第一次,千萬別急哦!” 一陣閑聊之后,聶焰的心理壓力小了許多,嬌軀終于進(jìn)一步放松下來,全副精力全集中在漲痛不堪的蛤口之上。 這時無月已淺淺抽插數(shù)十次,快感聚集得居然很快,再這樣下去,尚未等到小雞頭拜訪美人花心他可就要射了,好在感覺xiaoxue已被搗得漸漸松動不少,他又可以一點(diǎn)點(diǎn)地慢慢深入了…… 他根據(jù)身下美人嬌軀不時抽緊的動作,以進(jìn)一退二的方式變換著自己插入的節(jié)奏,小雞頭終于一一破開層層疊疊荊棘叢生的崎嶇幽徑,抵到敏感花蕊之上,他并不急于抽插,先研磨幾圈再說。 美人終于在撕裂般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絲難以描敘的快感,這種陌生的美妙之極的感覺一旦涌上心頭,便不絕如縷地接踵而至,漸漸取代漲痛感淹沒了她的腦際,陰內(nèi)深處不禁一陣抽緊,難耐之極地嬌喚道:“龍弟……姊姊有點(diǎn)舒服了,你、你可以稍稍動動……” 無月費(fèi)了挺大的勁兒才將小雞頭抽離到越來越濕滑的xiaoxue中段,隨即再次頂入,輕柔撞擊愛撫美人敏感花蕊,由此接連不斷,又慢到快、力道漸漸加大…… 如此抽插得百多次之后,小雞頭在xue兒中來回抽動所受到的阻力越來越小,他的抽插速度加快,與xue內(nèi)嫩rou相互刮磨的強(qiáng)度則越來越大,快感倍增! 再來百多次之后他實(shí)在挺不住了,跟處子交合就有這點(diǎn)好處,不用她刻意夾緊也能緊緊包裹著敏感棒兒,抽插起來實(shí)在爽透!他緊緊吻住美人一陣痛吻,野獸般低吼道:“姊姊,我、我好舒服?。∴捺蕖?/br> 美人的所有注意力自始至終全集中在花內(nèi)那根怪異的火龍棒之上,但覺它倏地漲硬到極點(diǎn)、似在里面挺得筆直,小雞頭開始脈動不已、在花心上反復(fù)撓癢癢,弄得她也有些難捱,且本能地預(yù)感即將發(fā)生什么,忙緊緊摟住愛郎一挺下身,不由自主地聳動幾下,嬌吟著道:“龍弟來吧……給姊姊,把你的愛全給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