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2
滾去地好一番折騰,如此結(jié)實的熱炕被弄得直掉灰、搖搖欲墜,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紅浪已不足以形容!無月被蹂躪得筋骨酸軟,哇哇大叫道:“大姊輕點兒成么,一身骨頭都快被你拆散,啊喲~” “這是大姊愛的表達,輕了不足以發(fā)泄大姊對你火一般的熱愛!”美人嘟起紅唇貼住他的嘴猛吸。 舌頭吱溜一下被她吸進檀口之中,隨即遭到壓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掃和玉齒無情的啃咬,偶爾似難抑火爆激情還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頭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松松,舌頭被咬出血啦!”無月拼命掙扎,卻哪里掙得動?舌頭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斷。 美人粉腮潮紅,大口嬌喘不止,意亂情迷地顫聲道:“哦,無月,大姊實在愛死你!無論多么使勁兒愛都愛不夠!怎么辦?。俊鄙袂殚g似無限苦惱。 無月實在受不了大姊如火如荼的熱情,只好扯下大姊褲兒,把棒兒捅進去幫她瀉瀉心頭熊熊燃燒的情火……唉~還是沖天鉆好使!兩刻多鐘之后大美人已癱軟如泥,只有抱住他嗷嗷亂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命! 風(fēng)停雨歇之后姊弟倆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輕憐蜜愛,下體卻仍交合在一起,棒兒仍被大姊夾得緊緊,似乎唯恐跑別人家洞兒里。無月心里多了一層擔(dān)憂,往后若每天都得像這樣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體是否受得了? 總算穿衣起床,見大姊釵橫發(fā)亂,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么?” 美人嬌媚欲滴地道:“急著來找你愛愛,沒顧得上?!?/br> 無月出門,見雅琪侍立門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當(dāng),若公子不嫌棄,咱倆以兄妹相稱如何?” “哦,也好,雅琪meimei如此可愛,在下豈會嫌棄?對了,你站這兒干嘛?為何不進屋坐坐?” “謝謝公子!”小姑娘臉上微微一紅,隨即有些難為情地道:“娘為表示誠意,本想親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適,特讓我代娘過來侍候,見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br> 無月皺眉道:“咱倆既然說好兄妹相稱,妹子也別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紀大,盡管叫我大哥就好?!?/br> 這邊廂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喘粗氣,心浮氣躁地吼叫:“我說雅琪丫頭,咱倆常來常往也沒見你認我做大姊,認大哥倒挺積極!嘿嘿,我看……” 無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風(fēng)度!大小姐猛省,這才硬生生咽下后面很難聽的話頭。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說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只是怕自己不配罷了。若大姊樂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渾身繃直、臉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覺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無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實做大姊最首要的一點,是要有……” 其實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么?相對而言沒那么重要,粉頰立馬冰河解凍,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了?!?/br> 雅琪開始侍候表姊弟倆梳洗。無月見她笨手笨腳,把大姊妝扮得像個徹頭徹尾的野丫頭,不禁樂了:“妹子不會侍候人吧?” 雅琪赧顏道:“小妹弄得不好,讓大哥見笑了?!?/br> 這時烏雅瑟走進屋里,恭聲說道:“還是我來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爺吧。” 無月忙道:“這怎么好意思!” 烏雅瑟笑笑:“沒事兒,夫人交代,讓其他仆婦來實在不成敬意?!?/br> 無月這才沒再說啥。 梳洗已畢,用過豐盛但在無月看來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后,他對雅琪說道:“妹子,今兒沒事兒,能帶大哥到附近轉(zhuǎn)轉(zhuǎn)么?上次來時被蒙住眼睛,啥也沒看見。” 雅琪喜道:“好?。∶米訕芬庑??!?/br> 大小姐忙到:“我對附近很熟悉,大姊帶你去逛逛也一樣?!?/br> 無月問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熱鬧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愿,可最終還是咬咬碎牙說道:“好吧,就依你?!?/br> 附近全是丘陵地帶,森林湖泊星羅棋布,與中原景色迥異,這還是無月首次以輕松心態(tài)游歷遼東風(fēng)光,一路走馬觀花,一時心懷大暢,和雅琪有說有笑,一路聽她介紹有特色的景點和歷史典故,聽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數(shù)時候是在跟大黑馬較勁兒,忽而松韁疾馳一陣,時而勒緊馬韁原地唏律律打轉(zhuǎn),總之沒片刻安生的時候,偶爾湊上來說幾句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索性縱馬狂奔追逐穿梭于森林間的狍子去了,沒多一會兒馬屁股上已摞起好幾只。 “大姊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在拿狍子撒氣,可是不喜歡小妹?”小美人與無月策馬并肩緩行,黛眉微蹙地道。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474章 初春寒夜 “沒事兒,大姊一向好動,最喜歡跟自個兒較勁兒,妹子不用管她,當(dāng)然能說幾句哄她高興的話最好?!睙o月邊說邊下馬,隨后伸手去扶雅琪。 小姑娘左腳在馬鐙上不慎一滑,正翻身下馬的嬌軀整個摔入無月懷中。軟玉溫香抱滿懷,無月趁勢攬住小美人纖柔腰肢坐在草地上,笑道:“妹子差不多是在馬背上長大,可下馬動作有些不標準哦。” 雅琪臉上一紅,扭捏不安地坐直身子,也不知是否該掙脫他的懷抱,以來不好得罪他,而來在他懷里竟有種很異樣的感覺。原本她的馬上功夫不 至如此不濟,只因下馬時見他伸手來扶,懷春少女頓時心如鹿撞,心慌慌之際故而失態(tài)。 心里亂七八糟地沉默半晌,她終究還是沒有挪開身子,想起娘交代給自己的任務(wù),定定神說道:“大哥,附近還有許多好玩的地方我還沒帶你逛到,你、你可以在堡中多留些時日么?” 無月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是妹子自己想留我、還是你娘要你這么說的?”他原本并非輕薄之人,可不知怎地,與情兒失散之后,他對稚齡女孩特有親切感,每每見到便心癢難撓,有種想把人家抱進懷里疼惜一番的沖動。 陣陣帶有特異氣息的熱氣噴來,小美人但覺耳際癢酥酥的,竟似倏地擴展到全身,嬌軀一陣發(fā)熱,不安地扭扭纖腰,臉紅紅地道:“有何差別么?” “當(dāng)然有啦!若是妹子希望我多留些日子,嘿嘿~大哥倒是求之不得。” 小美人抬頭瞅他一眼,又迅速低頭,老老實實地道:“大哥真聰明,的確是我娘交代過,不、不過,我也、也希望大哥能……”話未完小臉已紅得象塊紅布,似再也說不下去。 無月緊緊懷中纖腰,有些不懷好意地笑笑:“若妹子能天天象這樣陪我,大哥倒是愿意在沙爾堡住上一些日子,呵呵!” “若是大哥愿意我陪在你身邊,小妹也是求之不得,可不知大姊是否樂意哩?” 說曹cao曹cao就到,大小姐忽地策馬沖來,馬蹄揚起的草屑濺得無月和雅琪一身,嚷嚷道:“餓了,咱烤rou吃!” 無月下意識地松開懷中的可愛小姑娘,大美人跳下馬一屁股坐在中間,把二人擠得東倒西歪,隨即三人大眼瞪小眼,誰負責(zé)剖腹剝皮和烤rou? “雅琪,嗯~”大小姐朝小妹努努嘴。 終于把礙眼的小家伙攆走,遠遠地到小溪邊打理狍子去了,她甜甜蜜蜜地摟住無月好一番親熱。 雅琪把狍子清理好,用溪水洗凈后提回來。無月見她小臉和柔荑凍得通紅,很是心疼地接過狍子,抽出彎刀切割開來,人手一大塊腿子rou架在火上烤。 大小姐這會兒倒忙碌開來,從馬鞍褡褳里掏出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雙手抱著一大堆跑回火堆旁,呼啦啦全扔地上,隨即一一拔開瓶塞,倒出些粉末醬汁之類到無月那塊rou上,把rou里里外外揉捏一陣、將佐料抹勻,這才重新穿上樹枝架到火上烤,柔聲說道:“無月,你的這塊大姊替你烤?!?/br> 無月點點頭,伸手接過大姊那塊,用手拿著翻烤起來。去年的逃亡生涯他沒少做這等事兒,手法倒也嫻熟,見大姊在另外兩塊rou上只撒了點兒鹽抹勻了事,奇道:“你們的咋不多抹點佐料呢?” 大小姐精心地翻烤著手中的狍子rou,隨口答道:“我和雅琪可沒你那么挑食,就這樣挺好,原汁原味兒?!?/br> 無月問雅琪:“你們平時就這么吃么?” 雅琪看看大小姐又看看他,點點頭說道:“鹽在我們這可是稀罕物,通常貴族之家才有,更別說其他香料了,獵戶們大多啥都不放就這樣煮來吃呢?!?/br> 無月皺眉搖頭,一副疼惜模樣,“瞧你嬌滴滴的模樣,吃得如此粗陋,真是不可思議!” 大小姐撇撇嘴不滿地道:“看來大姊這等粗魯女子就活該吃些粗陋的食物嘍?” 無月忙陪笑道:“我說雅琪妹子也包括大姊在內(nèi)嘛,嬌滴滴的大姊真是美啊~”后面一句是用女真語唱出來的,且表情夸張。 兩位大小美人齊齊噗嗤一笑,嬌滴滴?在座的包括大小姐在內(nèi),沒一個相信! 大小姐烤好之后把rou遞給無月,“喏,可以吃了?!彪S手從他手中接過自己的,大口啃吃起來。 無月接過一看,表皮被烤得金黃,尚吱吱直響卻不見冒油,試著啃了一口,但覺皮酥rou嫩,那個香??!竟似從未嘗過的美味!不禁心服口服地贊道:“我瞧大姊這手藝,嘖嘖!估計皇家御廚都快趕不上啦!” 大小姐心里喜滋滋的,含含糊糊地道:“少貧嘴,快用rou堵住你的油嘴滑舌!” 無月依言用rou堵住了嘴巴,卻沒啃rou,因為他看著大姊的吃相目瞪口呆!大姊那只狍子腿怎么也有兩斤多吧?就這會兒工夫已消滅得干干凈凈,連脆骨都嘎嘣嘎嘣地嚼來吃了! 大小姐用樹枝穿上另一塊rou,正待拿到火上烤,見無月目光灼灼地瞪視著自己,猛地想起什么,訕訕地放下那塊rou,赧顏道:“今兒跑這么遠的路,餓了,平時大姊可沒這么能吃。” 眼見他啃著rou仍好奇地打量著自己,活像欣賞怪物,不禁惱羞成怒,嬌嗔不已地啐道:“瞧你那小樣兒!擔(dān)心往后養(yǎng)不起這么能吃的老婆么?” 無月心中暗笑,紫煙那么能吃,生下的女兒長大后自然跟她一樣,我還真是大驚小怪,以前跟大姊一起時,她不知背著我偷吃了多少東西!當(dāng)下埋頭啃rou,越吃越香,那么大塊rou竟也啃掉一半,滿嘴噴香。 雅琪這還是首次確認表姊弟倆的關(guān)系,心中若有所悟,好奇地左右看看兩人,卻也沒說啥。 接下來的十來天里,無月白天與大姊和雅琪出游,晚上先安撫大姊,隨后做賊般摸進夜彌夫人屋里,與她顛鸞倒鳳?;蛟S家花不如野花香還真有道理,跟她在一起射得洶涌澎湃許多。 夜彌夫人獻身于他,起初是忍辱負重為救雅丹,漸漸也迷上于他歡好的無盡銷魂滋味,已有些離不了他,夜夜盼君來。 雅琪初潮不久,正處于最富于幻想的懷春時節(jié),與無月耳鬢廝磨這些日子,蒙他百般憐惜,午夜夢回,漸漸出現(xiàn)夢中情郎的影子,瀟灑出塵、英俊不凡,牽著一匹披紅掛彩的大白馬笑吟吟地向自己走來。愛在她心中不知不覺 地發(fā)芽、茁壯成長,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多情…… 初春寒夜,月隱星稀,布設(shè)溫暖舒適的屋里一燈如豆,雅琪坐在桌邊看著燭火呆呆出神,幽藍色火焰忽地彎腰、發(fā)出輕輕爆響,光焰隨之明暗閃爍,好像那雙深邃晶亮的明眸,每每看向自己便會發(fā)出如此異彩,總讓自己心兒狂跳,好奇妙的感覺?。?/br> 最近她每天都帶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入眠,然后就毫無例外地夢見他,五彩繽紛、浪漫溫馨的二人世界,相依相偎,傾訴無盡相思,然后……清晨總是在無限甜蜜中醒來,唇兒尚殘留一絲溫?zé)帷K龝樇t紅地抱著被子賴床好一會兒,神思恍惚,想著待會兒馬上又會見到他,心中便涌起一陣狂喜,以前從未有過這種壞習(xí)慣。 有時賴床賴得太晚,聽見他在院子里說話,心兒竟也會狂跳起來,恨不得馬上跳起來撲到他身邊…… 坐久了有點累,她以手支頤,心中忽地沒來由一跳,走到窗邊撩開帷幔,但見院子里,那條令她魂牽夢縈的身影獨立幽暗月色之下、正抬頭望天,也不知在想誰?會不會……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夜里出來漫步,心兒頓時怦怦直跳。 那是無月,今晚大姊來了月經(jīng),不僅無法再找他行房,且心情煩躁,一口咬定說是他作弊,以至于沒能懷上,氣得早早地上炕睡了。他本打算早些去夜彌夫人屋里,她那成熟豐腴、充滿母性的身子令他百玩不膩,可見斜對面雅琪香閨里還亮著燈,不知怎地又打消了這個念頭,索性走到庭院中散散心。 他這會兒有空,不光是人有空、心也有空,正在思念他的北風(fēng)姊姊,同時由雅琪聯(lián)想到只小她一歲、杳無音訊的情兒,已經(jīng)一年不見,不知她是否長高了些?若真是女大十八變,將來即便擦肩而過,自己還能認得出她么?這個邋遢兮兮的小炭頭真是好奇怪,總令自己念念難忘、魂牽夢繞,還有麗兒,這些妹子中她最大,一定更美了吧…… “大哥還沒睡?”嬌脆的話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無月回頭,是雅琪,桃腮染暈、星眸閃爍異彩,離自己大約一步多的距離,女真姑娘大多依父母之命出嫁,紫煙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