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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賤貨!要么你娘當(dāng)年生下你之前,一定是找了一頭四不象的動物配種,不知廉恥的蠢豬!”無月實(shí)在忍無可忍,難得之極地破口大罵一會! 馬環(huán)山臉色大變,厲吼道:“不知死活的小輩,老子宰了你!”雙腿猛夾馬腹、拔刀策馬沖向無月。 無月早已等他多時,先天仙氣目前所在的位置正合適,右臂抬起貼在胸前、肘拐朝外,雙腿同樣猛夾馬腹、松韁迎向那頭徹底激怒他的蠢豬! 兩匹馬頭對沖、即將相交那一瞬,馬環(huán)山雪亮彎刀高舉,相準(zhǔn)他那雪白的脖子重重砍落,勢大力沉、虎虎生風(fēng)! 柳青梅臉色一變,勒轉(zhuǎn)馬頭急于趕去救援。這廝的武功她是知道的,不知月兒是否接得下這一招? 無月背后的無夢則發(fā)出一聲驚呼:“大哥小心!” 無月端坐馬鞍上不動,肘拐間噗地一聲爆響,先天神功已然發(fā)出,聲音沒以前那么大、威力卻并未減弱,而這,正是他這段時間以來勤修念力的結(jié)果。 伴隨著“哇!”地一聲慘叫,馬環(huán)山的身子頓時被一股沛然莫之能御之勁流掀離馬背、倒飛而出,速度竟比策馬沖過去時更快! 他在空中“哇哇”狂嘔鮮血,血花如雨點(diǎn)般灑落到宣德軍士兵們的頭臉和身上,最后他的身子砰地一聲、重重砸落在五六丈之外,稍稍掙動幾下、隨即變得僵硬,顯然已經(jīng)一命嗚呼! 經(jīng)過不斷改進(jìn),無月已成功將肘拐功的部分后坐力轉(zhuǎn)化為發(fā)出的勁流,威力略增、后坐力則消減一些,他這一怪招突出,向前疾奔的人和馬被后坐力反推得硬生生停??! 緊接著,全場震驚!當(dāng)然這是指宣德軍而言,首領(lǐng)被一擊致命,令這些打起仗來不要命的天德神君旗下勇士也不由得呆愣當(dāng)場!而柳青梅諸女在練武場上便目睹無月施展過多次,倒是見怪不怪。 無月輕輕一夾馬腹,被逼停的駿馬揚(yáng)蹄起步,按轡緩行,一步步逼近那幫搶匪,森然道:“你們誰還敢說一句臟話試試?” 那幫家伙似乎被嚇傻了,目瞪口呆地盯著他,一時間沒人答話。 “現(xiàn)在,是否可以把你們搶來的馬匹,全部還給咱們了?如果還不想還,等咱們的大部隊(duì)一到,你們一個都走不掉!”無月提氣說道,揚(yáng)鞭指指來路方向。 仍無人吭聲兒,但紛紛順著他指的方向瞧去,但見東南方塵頭大起,也不知有多少人馬正匆匆趕來?其實(shí)柳夢兒所率那千余堡丁不至于造成如此聲勢,而是因?yàn)榱嗝肥孪纫迅淮^,故意讓堡丁們拖著長長的樹枝隨后趕來,做成人多勢眾的模樣,才會如此。 無月來到剛才策馬立于馬環(huán)山身后的那名壯漢身前,倏地沖他厲吼:“說話!” 那個壯漢駭?shù)玫棺蚕埋R,狼狽之極地爬起身來,咬牙說道:“好,咱們還!”隨即壯膽似的說道:“不過咱們的頭兒死在你手上,這事兒不能算完?;氐姐y州我會馬上向詹將軍匯報(bào)此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后會有期!” 無月投鼠忌器,不得已說了一句假話:“別忘了一并告訴詹將軍,我是羅剎門蕭無月,來柳家堡只是做客,并非柳家堡的人,你們宣德軍盡管到羅剎門沖我來,可不要找錯了報(bào)復(fù)的對象!” 壯漢及其身后的人群頓時炸窩一般sao動起來,發(fā)出一陣驚呼:“天??!你、你竟是羅剎魔女的義弟、大名鼎鼎的香公子?” 無月一愣,自己何時竟變得如此出名,連這些僻處偏遠(yuǎn)地帶的草莽居然都知道自己?也不知是因?yàn)榇箧⒌臒o敵神威、還是他自身的原因成為名人的?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柳家堡因?yàn)榇耸露庋?,他抬手向上掀開臉上的鬼面護(hù)甲,朗聲說道:“你們瞧清楚了,我蕭某人天下獨(dú)此一家、別無分號!你們該不會認(rèn)為我是冒充的吧?” 壯漢等人抬眼一瞧,不禁又是一呆,看來傳聞不假,如此驚人的美少年,偶爾驚鴻一現(xiàn)于世間已是奇跡,如果說還會出現(xiàn)第二個,他們打死都不會相信!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556章 夢兒示愛 無月再度強(qiáng)調(diào):“記住這張臉,到羅剎門你們一定能找到,切記!哦對了,你們上門討債時若找不到羅剎門的總舵所在地,可到泰山腳下大張旗鼓地宣揚(yáng)要找蕭無月報(bào)仇,在下一定會很快出現(xiàn)在你們的面前!” 他這樣說或許會導(dǎo)致羅剎門和戰(zhàn)天鷹大軍之間爆發(fā)全面沖突,給紫煙韜光養(yǎng)晦、只想做黃雀而非螳螂的長期戰(zhàn)略帶來不利影響,然而他眼下已被這伙肆無忌憚的宣德軍逼得別無選擇! 羅剎門和柳家堡,都是他的家,如果命中注定非得要犧牲一個,他只能選擇前者。 壯漢這次沒敢再撂下狠話,無論怎樣,自朝廷數(shù)萬官軍和羅剎門的濼口之戰(zhàn)以來,羅剎魔女在傳聞中已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嗜血狂魔之代名詞,足以嚇阻小孩夜哭的那一類恐怖惡魔!上門找她的義弟算賬?恐怕唯有他們那位無所不能、至高無上的領(lǐng)袖,天德神君親自出馬了! 他沖無月等人拱拱手,帶人呼嘯而去,把馬環(huán)山的尸體帶走、搶來的百多匹馬則統(tǒng)統(tǒng)留了下來。 “大姨,對不起,孩兒一時沖動,或許會給家里惹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無月回頭瞅著大姨,一臉愧疚地道。 柳青梅憐愛無限地捏捏他的脖子,柔聲說道:“我知道月兒是受不了那廝對大姨的侮辱,才沖冠一怒的,不枉大姨疼你一場。月兒這一招出手,大姨也覺得挺解氣哩!其實(shí)即便你不出手,大姨恐怕終歸也會按 捺不住怒火的。不用擔(dān)心,回頭讓總管親自去一趟銀州,向詹海亮說明一下此事的詳細(xì)經(jīng)過,再花點(diǎn)錢,應(yīng)該沒多大問題?!?/br> 想了想她又呵呵笑道:“再說月兒為了咱家,竟把羅剎門香公子這一隱秘的身份都亮出來了,羅剎女王和羅剎魔女之虎威在神州無人不知、何人不曉,宣德軍要想動柳家堡之前,恐怕也不得不掂量掂量?!?/br> 無月苦笑道:“但愿如此吧?!毙南牖厝ブ螅箧⒌箾]啥,紫煙恐怕免不了會埋怨自己不顧大局。 然而即便這樣,柳家堡奪回馬匹之后,雖然經(jīng)過總管柳營山的大力協(xié)調(diào)和斡旋,多給了不少錢糧,詹海亮始終不肯善罷甘休,雙方仍險(xiǎn)些釀成大規(guī)模沖突! 別說宣德軍部將詹海亮,就是宣德王也未必敢擅自做主、千里迢迢地打上羅剎門找香公子的麻煩,不過近在咫尺的柳家堡可就好欺負(fù)多了。柳家堡一時間人心惶惶,四位老人甚至不得不慎重考慮,是否有必要再次舉家遷往外地?最終情勢雖然并未惡化到那等程度,但通過此事,無月對戰(zhàn)天鷹大軍的盛氣凌人有了一定的認(rèn)識,當(dāng)然這已是后話了…… 當(dāng)晚,柳青梅率全體人馬夜宿于天馬牧場。皎潔圓月斜掛天際,就像貼在遠(yuǎn)處灰蒙蒙墻上的一張雪白閃亮的圓形剪紙,近得似乎走過去就可以伸手摸到。 此刻,無月正神思不屬地坐在炕頭上,看著桌上黃藍(lán)色火苗靜靜燃燒的馬燈呆呆出神,白天發(fā)生的奪馬傷人事件始終令他惴惴不安,躺下也難以入眠。 無夢仗著年幼,賴在他屋里一直不肯走,小孩子天真爛漫、無憂無慮,這時已和衣蜷縮在炕上沉入夢鄉(xiāng)。 窗上兩記剝啄輕響,驚醒了沉思中的無月,他輕輕拉開房門,唯恐驚醒了無夢,卻是大姊夢兒羅衣翩翩、輕裾隨風(fēng),俏生生地立于門外,雖已卸下一聲戎裝,依然不減矯健英姿,而此刻她的嬌靨上卻又不失柔美,斜飛腦后的高髻簡單地束著一條白巾,顯得秀麗端莊、艷若桃李,酥胸高聳、猿臂蜂腰,燈下看美人、果然別有一番風(fēng)味! 無月輕輕掩上房門,扯扯她的衣袖來到外面丈余外站定,低聲說道:“大姊有事?” 柳夢兒仰望天際,曼聲道:“也沒啥事兒,只是見今晚月色不錯,睡早了太浪費(fèi)如此良宵美景,想邀你到外面坐坐?!?/br> 二人攜手來到牧場外空曠的草地上坐下,她低聲說道:“無月,今天你的表現(xiàn)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犇锘貋砗蟾艺f起,大姊真是驚訝,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剛烈的一面?!?/br> 無月笑道:“大姊不是經(jīng)常教訓(xùn)我,說我是柳家年輕一代唯一的男子漢,需要為家族的興旺承擔(dān)起責(zé)任嘛。小弟那樣的舉動有些失之草率,可大姊當(dāng)時不在場,恐怕任何柳家熱血兒女、也絕無法忍受那廝對大姨的污言穢語的!” “看來,大姊往后不能再把你當(dāng)作一個需要保護(hù)的小弟來看待了……” 無月轉(zhuǎn)頭看著她那如花嬌靨,若有所思地道:“那您打算把小弟當(dāng)作什么人來看待呢?” 柳夢兒很自然地將美麗臻首輕輕靠在他肩頭上,夢囈般低吟:“當(dāng)作一個可以讓女人依靠的男子漢。無月,你現(xiàn)在打算以哪種模式跟大姊說話呢?不會還是談判模式吧?” 無月回想起剛回到柳家堡時跟大姊相處的情形,不禁莞爾,“那天小弟剛想由談判模式轉(zhuǎn)入戀愛模式,就被晶兒那丫頭打斷話頭、壞了情趣,要不今晚咱倆繼續(xù),如何?” 柳夢兒輕撫著他的臉,喃喃地道:“無月,喜歡大姊么?” “當(dāng)然?!彼埠茏匀坏?cái)堊×舜箧⑷彳浂皇?jiān)韌的腰肢,“大姊這等集野性與柔美于一身的絕代佳人,若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除非他是瞎子!” “這么說來,你就是瞎子咯!” 無月一怔。 “你回到柳家堡那么長時間,就很少正眼看過大姊幾次,成天倒跟無夢那個鼻涕剛能自個兒擦干凈不久的小丫頭打得火熱,難道大姊就那么不入你的法眼么?”美人言來很是不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大姊一向嚴(yán)肅,小弟豈敢輕犯您的虎威。” “現(xiàn)在呢?那個嚴(yán)肅的女人在你眼前已變回一個溫柔的小女人,否則,我想……剛才你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泵廊苏槭孜⒀觯纯谳p啟、丁香初露,哈氣如蘭,星眸朦朧,似有所待。 陣陣少女幽香撲鼻、中人欲醉,一向?qū)γ廊撕翢o免疫力的無月哪里還能忍得住,轉(zhuǎn)頭湊上紅唇試探性地觸了一下,美人開啟火辣辣殷紅雙唇相就。溫?zé)嵊南銡庀浔嵌鴣?,無月再無遲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圓月星輝似乎快速旋轉(zhuǎn)起來,置身其間的暖融融嬌軀飄飄蕩蕩,大地在劇烈顛簸、晃動,繼而一切淹沒在一片粉紅色霧靄中,僅剩唇齒間彼此傳遞的深情感覺,是如此令人心醉神迷、銷魂蝕骨…… 這便是初嘗熱吻甜蜜滋味的美人,此刻最真實(shí)、實(shí)際上卻很虛幻的感受,她伸出如玉有力的藕臂牢牢勾住愛郎的頸項(xiàng),一次次把他摁向自己、送上越來越火熱的櫻唇,沉迷于甜蜜熱吻之中、欲罷 不能,吻累了歇息片刻,接著又吻,更加用力、全身心投入,她的心靈和rou 體似已和愛郎融為一體,良久良久不愿分開,直到嬌喘吁吁…… 不知過了多久,胸前和下面涼颼颼的感覺驚醒了她的迷夢,這才發(fā)覺自己已躺倒在草叢中,胸襟已被扯開,褲兒被扒下,愛郎正趴在她身上,叼住她高聳酥乳之巔那顆粉紅色櫻桃啯吸不已,一根手指則來回?fù)芘鵁岷婧娴膞ue兒,那兒已經(jīng)濕漉漉一片。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嬌喘聲轉(zhuǎn)為壓抑不住的呻吟,心慌慌地道:“無月 ,你這是干啥?” 無月粗喘著、呻喚著:“哦~大姊,我、我要……” 柳夢兒伸手輕輕地、卻很堅(jiān)決地推推他,羞不可抑地道:“無月,咱倆親熱一下可以,可畢竟尚未成親,這樣可不行!” 無月翻身躺倒在她身邊,呼呼直喘粗氣,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尊重大姊的意愿,等將來成親時,再跟大姊那個。” 柳夢兒心中涌上一縷柔情,伏在他懷里深情款款地道:“我等著那一天……大姊這會兒已把心交給你,到時,大姊會把剩下的一切全都給你。你知道么,那些妹子也全都跟我一樣,盼望著有那么一天哩!” “是么?大姊豈能如此確定?” “大姊當(dāng)然能肯定,今晚,大姊的行為就是她們想做的,因?yàn)槲沂谴硭齻儊砀銘賽?,明白大姊的意思么??/br> 無月噗嗤一笑:“大姊終歸還是大姊,即便這等事,也要求姊妹們跟您保持步調(diào)一致?!?/br> 美人臻首微搖,“無月錯了,不是大姊要求,而是她們自個兒的意愿,只不過大姊是那個敢于第一個吃螃蟹的領(lǐng)頭人而已?!?/br> “小弟這只螃蟹味道如何?第一個吃螃蟹的都要冒很大的風(fēng)險(xiǎn),大姊后悔了沒?” “味道好極了,大姊還想吃哩!”美人言罷擁住他又是一陣熱吻,久久不愿分開,直到感覺他又快熬不住、想要亂來時方止。 無月想了想,說道:“大姊所說的那些妹子全都跟您一樣,恐怕不太準(zhǔn)確,至少無夢得除外?!?/br> “你錯了,那妮子人小鬼大,顯得比誰都熱切哩!難道跟她廝混那么久,你竟未發(fā)覺?” 無月不斷搖頭,委實(shí)難信。美人笑道:“那就以將來的事實(shí)、來驗(yàn)證大姊說的話是否準(zhǔn)確吧?!?/br> 辭別大姊回到房間,無月看到桌上有張紙條,拿起來一看,是大姨的手跡:月兒,剛才過來找你,你不在,回來后速來大姨房間,這會兒大姨好想你! 他匆匆來到大姨門外,伸手一推,門從里面閂住了,他輕輕敲了兩下,但聽大姨在里面低聲問道:“是月兒么?”嬌柔尾音微顫。 “是我?!睙o月小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