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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沒多大差別,遂又問道:“姊姊也是跟大姊一樣昨夜夢見靈虛娘娘之后,才記起前世的一切吧?” 北風(fēng)點點頭,沉默半晌她又意猶未盡地比劃道:“當(dāng)初寶寶還很小的時候,我擔(dān)心沒法一直陪伴你,老是想著以后寶寶漸漸長大之后、容貌和身材會變成啥樣呢?就照自己想象的模樣給寶寶縫了好多衣裳,到你這年紀(jì)的也有,將來重返仙界后都還能拿出來給你穿呢。唯獨寶寶到現(xiàn)在仍沒我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健壯,個頭還沒趕上姊姊,穿起來恐怕會顯得寬松些?!?/br> 無月笑道:“不是人家個兒小,而是姊姊太過高大,所以才會把我想象得過頭啦。唔~我一定讓姊姊失望了吧?” 北風(fēng)想起前世自己最擔(dān)心的那件事,上次在泰山玉皇頂跟無月重逢時總算圓滿解決,欲拒還休地讓他填補(bǔ)了自己身上那處空虛的缺陷,可是里面被撐得好漲?。?/br> 不過想起這些,以及后來跟他之間不算太多的綣眷纏綿,每次她都殊無欲望,但只要跟他相依相偎,她心中便填滿無盡的愛和甜蜜,遂稍顯激動地比劃道:“寶寶就是寶寶,無論你變成啥樣都是姊姊心愛的寶寶?!?/br> 比劃完了她愛不釋手地摩挲著他那張白里透紅的臉龐,就待湊上櫻唇親上幾口,想想聶焰在一邊,只好暫時忍了。 大小姐也忍得很辛苦,呆呆地看了半晌,被她比劃得眼花繚亂,不禁黛眉微蹙地道:“青霓,好好說話不成么?老這樣比劃你累不累???” 北風(fēng)忽地捂住脖子,嘴里嗷嗷兩聲,狀似有些痛苦。 無月一陣緊張,莫非北風(fēng)姊姊記憶恢復(fù)之后嗓子被解除的禁制也一并恢復(fù)了么?他焦急萬分地問道:“姊姊怎么啦?又說不出話了么?” 北風(fēng)眼中露出慧黠之色:“逗你們玩的。” 無月一愣,繼而大喜!不禁喜滋滋地道:“北風(fēng)姊姊竟學(xué)會開玩笑,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難道天后施加的禁制已有所松動了么?” 北風(fēng)點點頭:“連靈虛娘娘也有些驚訝呢,說寶寶真是厲害,長期跟姊姊在一起,潛移默化之下已將天后的禁制破掉一半,姊姊那一半魂魄復(fù)蘇后便跟你的緊緊纏繞在一起,昨夜被娘娘開啟一次天眼后更明顯些?!?/br> 無月就象審犯人一般地問道:“好哇,姊姊的城府好深,會開玩笑了也不來報喜!” 北風(fēng)有些難為情地道:“我剛才也是跟寶寶重逢,太高興,還是第一次開玩笑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br> 無月轉(zhuǎn)向大姊,眼中有詢問之意,似想求證北風(fēng)姊姊說的是不是真的。 大小姐撇撇嘴:“這丫頭城府深著呢,瞧把你迷得!” 無月感覺找錯了對象,回頭仔細(xì)凝注北風(fēng)那雙大大的美麗杏眼,黑瞳中的光點雖依然很小,但仍比青霓在天刑架上消失前已略有光芒閃爍的光點大了不少,半晌之后里面漸漸現(xiàn)出自己的影子,隨即煥發(fā)出陣陣異彩。原來被他如此呆呆地看著,北風(fēng)胸中情愛橫溢,再度生出想要跟他接吻的沖動。 無月見她臉上隱隱有些春意盎然,嘟起紅唇微微張開,禁不住湊上去在美麗櫻唇上啵了一下,噗嗤一笑:“看來娘娘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落空了,姊姊眼下不僅照樣思春,開始想男人,看似還挺嚴(yán)重哩!” 北風(fēng)扭腰不依。無月湊在她耳邊低語道:“已好久沒跟姊姊親熱了,咱倆這就回房去好么?” 北風(fēng)杏眼欲滴,香腮抹上一層紅暈,輕咬著下唇?jīng)]吭聲兒,心想這會兒若真的再跟無月那樣,估計就會有不同的感覺了,據(jù)說那叫情欲,她幾乎尚未嘗試過的滋味。 大小姐在一邊看得很不是滋味兒,忙擠到無月跟前做出一臉媚笑,也不知啥時候才學(xué)會的,居然還能拋出一個大大的媚眼:“無月,最近你老跟情兒在一起,其實大姊思春比青霓更嚴(yán)重,還是跟大姊回屋去吧!” 無月伸出雙手捧住她的粉腮輕輕揉捏著、試圖替她矯正一下表情,可不太成功,不禁皺眉說道:“瞧大姊的意思是想笑得柳媚花嬌吧?咋怎么看都象咬牙切齒、一付想殺人的模樣?大姊真該找個好導(dǎo)師來認(rèn)真練習(xí)一下……” 大小姐正想問他、該找哪位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來教她這門功夫最合適?又是一陣咚咚咚的沉重腳步聲響,慕容紫煙龍行虎步而來,眼中水汪汪地斜乜著無月,看似要拋媚眼又沒拋出來的樣子,竟輕挽鬢邊秀發(fā)、風(fēng)情萬種地沖著他千嬌百媚地一笑? 大小姐看得一呆,眼下這位破例如此一笑、簡直堪稱價值千金,倒是不錯的導(dǎo)師,可惜不屑于跟她學(xué)。 無月則渾身一陣哆嗦!紫煙忽然轉(zhuǎn)性了么?竟在人前對自己露出如此浪態(tài)?他的腦海頓時浮現(xiàn)出天眼中水姨那令他心驚rou跳的媚笑,跟紫煙的模樣和此刻的神態(tài)何其相似?繼而聯(lián)想到那個一沉到底的恐怖困龍池,莫非……他頓時心生寒意、本能地后退一步。 慕容紫煙有心捉弄他,繼而做出一系列前世面對龍兒時頻臨爆發(fā)前的那等神態(tài),嚇得無月一步步往后躲。 慕容紫煙心中愈發(fā)得意,表演得更加來勁兒,幾乎就差最后那歇斯底里一般的突然發(fā)作了!不過在無月看來似乎隨時都會,他已面無人色,! 大小姐瞪了這位似變了個人一般的絕世美婦一眼,忙摟住無月一迭連聲地安慰他:“無月別怕,有大姊在呢!” 北風(fēng)也不禁想起夢中寶寶慘遭水夫人狂虐,被揍得人事不知、慘不忍睹的情景,以及他那張變成五顏六色大豬頭、已不成形的臉,后來據(jù)寶寶說,每當(dāng)水夫人對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就會遭殃! 于是她也下意識地?fù)踉跓o月身前,生怕夫人忽然發(fā)狂,從前在濟(jì)南 暮云府中就曾發(fā)生過好幾次這樣的事兒。 慕容紫煙也不知怎地,洞悉前塵往事后再見到無月,她心中竟有種戲謔般沖動,忍不住要戲弄他一番、體驗一下重回前塵之感,見無月和二女如此反應(yīng),頓覺跟如今自己的身份不太相襯,忙恢復(fù)正常神態(tài),說了聲:“龍兒、聶丫頭、青霓,你們老站著干嘛?” 言罷她大剌剌地在主位上坐下,翹起個二郎腿,怎么都脫不了被宇宙之主寵壞的孫女及弱水守護(hù)神那言笑不羈之神髓。 節(jié)間分隔線: 分 隔 線 第596章 新皇登基 北風(fēng)醒過神來,恭恭敬敬地叫聲水娘娘,出去打來熱水服侍無月梳洗。大小姐今生跟母親不睦,前世她倆之間也沒多少交集,倒是一聲不吭地忙著準(zhǔn)備早點去了。 又是一陣忙亂的腳步聲傳來,綠絨衣衫不整地急匆匆跑進(jìn)來,忙不迭地從北風(fēng)手中接過梳子為無月攏頭,滿是歉意地道:“瞧我,今兒竟起得這么晚,剛才還在做夢哩!” 北風(fēng)說道:“香兒妹子,今兒不光是你,大家都起得很晚,連夫人也是剛到呢,妹子也是夢見靈虛娘娘了吧?” 綠絨愣了愣,隨即點點頭,轉(zhuǎn)頭見夫人也在座,不禁下意識地做出一種古怪之極的拜禮方式,那是來自靈虛幻境的特殊禮儀,恭聲說道:“夫人……” 慕容紫煙微微頷首,溫言道:“香兒,我兩世都有你侍候,倒是難得。” 綠絨欠身言道:“這是婢子的榮幸。” 這時摘月也進(jìn)來了,前些時雖已想起前世的一鱗半爪,但遠(yuǎn)不如此刻這么清楚明白,再見到無月,她跟北風(fēng)一樣激動,匆匆向夫人拜禮后便拉著無月和北風(fēng)的手問長問短。 無月?lián)蠐项^奇道:“四位姊姊不是要侍候天后娘娘的么?你們?nèi)珌砹朔查g,由誰來侍候娘娘啊?”既然大家在此重回前塵,他自然要問問華琳四姊妹歷劫凡間的經(jīng)歷。 摘月言道:“這就不清楚了,我只記得,知道寶寶的元神經(jīng)歷九劫十八難之后會被罰到凡間歷劫,我們四姊妹都嚇傻了,聽天后說不僅天帝執(zhí)意如此,這也是靈虛娘娘的意思,說寶寶需要歷經(jīng)磨難才能讓迷靈洞府中的靈氣充沛什么的,我們知道求天后娘娘沒用,便懇求天后娘娘讓我們隨寶寶到凡間應(yīng)劫,娘娘滿口答應(yīng),為我們解開了嗓子的禁制,還許諾將來我們重返仙界后尚可列入仙籍。” 由于前世青霓總叫他寶寶,她那四個妹子也跟著她這樣叫,無月倒是聽習(xí)慣了,想起她們和青霓在凡間受到的諸般磨難,不禁很是惋惜地插嘴道:“四位姊姊這是何苦呢!” 摘月臻首微搖:“禁制和仙籍無所謂,就怕天后不同意我們到凡間歷劫、從此見不到寶寶,再說大姊已先行一步,咱姊妹們一向是五位一體,也有心到凡間追隨大姊。不過投胎轉(zhuǎn)世之后一切全忘了,只隱隱記得自己不會說話,所以一直嘴笨,直到昨夜靈虛娘娘來過之后,前世的一切全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就都想起來了?!?/br> 無月又問道:“我想,你們轉(zhuǎn)世后就是您、飛霜和彩虹姊姊,加上艾姊姊了,娘娘把你們?nèi)昶咂堑慕埔徊⒔獬魶]有?我記得玉卮跟三位姊姊一樣的,轉(zhuǎn)世為艾姊姊之后變得如此聰明活潑,一點兒不象心智受制的模樣,可三位姊姊卻……” 摘月答道:“加上先走一步的大姊,我們四姊妹三魂七魄的禁制都沒有解除,天后說我們的心智盡復(fù)就會有太多七情六欲,到凡間長成少女后難免思春、受到諸多誘惑,有了各自的如意郎君之后便沒法全心全意地照顧好寶寶??伤謸?dān)心我們五姊妹全都太傻,遇到緊急情況時無法隨機(jī)應(yīng)變、保護(hù)好寶寶,所以解除了玉卮三魂七魄的禁制,她轉(zhuǎn)世之后才會變得這么聰明活潑的。” 無月悶悶不樂地道:“娘娘真是多慮,艾姊姊心智健全,不也一樣把我照顧得挺好嘛!真是頑固不化!” 北風(fēng)接過話頭說道:“娘娘那么寵你,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在她看來但凡對無月好的都是好人,不太同意他這種說法。 不僅在場這幾位,其余諸女也都醒來得很晚,半晌后飛霜彩虹和艾爾莎才陸續(xù)匆匆而來,她們仨的情況也跟摘月一樣。在座的恐怕除了慕容紫煙因造物主的寵愛、把一切前因后果都弄得一清二楚之外,諸女都滿懷疑惑,在餐室中紛紛拉住無月的手印證各自夢中瞧見的前世之事。 大小姐準(zhǔn)備好精美可口的早點,摘月和綠絨等一一擺上桌,夫人、無月和大小姐開始用早餐,餐室中這才安靜下來。 情兒裊裊娜娜地盈盈而來,進(jìn)門就嚷嚷著直抱怨:“今天偶爾醒得晚點兒,大哥不等我就自個兒跑出來了,真不象話!綠絨把我的梳子拿到哪兒去了?這么晚了也不見你來侍候本小姐梳洗,想偷懶么?” 慕容紫煙把她拉到懷里坐下,憐愛無限地道:“仙兒,可委屈你了。”念及前世仙兒數(shù)次遭難的情形,言來無限感慨。 情兒親昵地叫了聲:“小姨?!彪S即目光鎖定無月,瞪大美麗杏眼呆呆地看著他,每天醒來若不這樣仔細(xì)地看他好一會兒,她都不知這一天該怎么過。 見她來了,大小姐一愣,可也坐不住了,如今她心里已是一清二白,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叫了聲:“小圣女。”或許直到現(xiàn)在她才徹底弄明白,自打這個比自己更加橫行霸道的小丫頭來到圍場,自己為啥竟會下意識地對她心生敬意。 情兒笑了笑:“大姊坐吧,一年之前我被娘救回迷靈仙山,聽娘說起過大姊的事兒,我 爹做得實在太過火,其實以大姊三界第一戰(zhàn)神之能,若率麾下魔軍奮起反抗,我爹也拿你沒招呢,唉~大姊肚里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無月忙沖她使眼色,大姊仍為此事傷感呢,何必去招她? 大小姐眼眶微微一紅,坐下嘆道:“這是很遺憾,可天有天規(guī),大姊不能肆意破壞,何況還有法力無邊的靈虛娘娘坐鎮(zhèn)。其實大姊并不后悔來塵世走一遭,否則怎能跟他在此團(tuán)聚。”言罷無限深情地瞅著無月。 慕容紫煙問道:“仙兒,上次回去你娘還好吧?好久沒見到我這位循規(guī)蹈矩的大姊了?!?/br> 情兒聳聳眉尖說道:“她還好,就是成天嘮嘮叨叨地討人嫌!還常念叨小姨呢,說您太傻,好端端的神仙日子不過,竟非要到凡間來受罪。” 慕容紫煙目注無月喃喃地道:“是的,自從他來到弱水之濱的水月軒做了我的徒兒,我就傻了,都已……還被龍兒迷得神魂顛倒……剛聽說他從天刑架上消失,小姨想都沒想就沖下來了。我那大姊美魅無匹,迷得魔尊和天帝暈頭轉(zhuǎn)向,最近兩次仙魔大戰(zhàn)均因她而起,她未迷上龍兒實乃異數(shù)。” 情兒撇撇嘴,湊向她耳邊低語道:“孩兒不是也一樣么?入魔更深呢,我娘說得嘴硬,其實她也……起初我還只是有些懷疑而已,可有天半夜她說夢話暴露出心中的秘密。她一方面不忍見我備受折磨,另一方面也怕自己迷戀得太深對不起我,那次在升仙洞府上面鬼迷心竅之下才一心想對付大哥的。唉!他生來就是??宋壹遗说男∧?!” 慕容紫煙似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笑笑,啐道:“啥事兒都瞞不過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情兒轉(zhuǎn)向無月?lián)P聲說道:“喂!經(jīng)過我的諄諄教誨,娘已充分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在薩滿神廟中她差點害死大哥,我這次下來,她特意讓我代向大哥鄭重道歉,還說希望你不要記恨到我的頭上?!?/br> 無月驚訝地道:“微笑大仙還真的就是情姨么?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她生得如此……怎么看你倆都不象一對母女?!?/br> 情兒言道:“因為那不是我娘的本來面目,就象大哥在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