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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幼童之間二人世界曖昧纏綿的美妙刺激滋味,遂喚小琴傳來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菜肴精美而豐盛,但她吃了幾口就飽了,這令她想起少女懷春時節(jié)最為躁動不安的那些日子里和婚后跟老爺戀得如膠似漆那一陣,她的胃口同樣也很不好,或許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吧? 小寶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后院,小廝、下人、丫鬟和仆婦們按等級不同,吃飯都各有去處。 飯后她跟小寶繼續(xù)下棋,已是黃昏時分,書房中漸漸昏暗下來,兩位棋手的心緒也隨之陷入朦朧之中,由于她風情萬種地輕挽鬢邊秀發(fā)的次數(shù)過多,清晨由小琴侍弄得整齊高雅的腦后斜飛宮髻反而變得有些散亂。主仆倆落子越來越慢,并非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燈時分老爺釣魚回來,這一盤棋仍未下完。 “嗬~沒想到夫人竟大駕光臨,稀客啊稀客,歡迎啊歡迎!”李廷弼邁著八字步踱進書房,見狀呵呵笑道。 鸝幽凝抬頭笑道:“妾身連續(xù)三天下午都在這邊,讓這孩子陪我弈棋來著,老爺又不是不知道?!?/br> 言罷她瞄了小寶一眼,他知趣地趕緊回避。結發(fā)數(shù)十年的夫妻相互間再了解不過,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話要說,不禁一驚,莫非小寶膽大妄為、竟敢向夫人泄露如此驚人的隱私?忙做出洗耳恭聽狀。 鸝幽凝臉色一沉,不悅地道:“老爺干嘛竟把妾身的月經(jīng)帶交給小寶去洗,還強逼他嗅上面的那股味兒,真是太過分!” 李廷弼老臉一紅,反而暗松一口氣,原來夫人是為這件事兒,遂訕訕地道:“跟小孩子開開玩笑而已,夫人別生氣,拙夫這邊廂給夫人賠罪了~”最后這句話是用標準唱腔唱出來的,配合他的肢體動作,瞧來頗為滑稽。 鸝幽凝噗嗤一笑:“老爺真是越老越不正經(jīng),都懶得理您!” 李廷弼倒來勁兒了,“拙夫倒也有個問題想請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寶弈棋也就罷了,沒事兒老進內(nèi)室干嘛?一下午就進去過三次?!?/br> 鸝幽凝臉色一沉,不悅地道:“老爺居然調(diào)查妾身?夫妻多年老爺竟然如此信不過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聳聳肩攤攤手,一臉無辜地道:“主母和小書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獨處整整兩個下午,拙夫關心一下也很正常嘛?!?/br> “妾身不愿如廁,進內(nèi)室是為了用馬桶小解,有啥不對么?” 李廷弼反駁道:“據(jù)拙夫所知,夫人在經(jīng)期里都是晚間入睡前更換月經(jīng)帶的,昨天下午何以會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弄臟裙子,所以就換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說道:“夫人恐怕不是經(jīng)血量多,而是下面流出的yin水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經(jīng)帶兜屄處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yin液,馬桶里也漂浮著縷縷黏乎乎的白漿,拙夫甚至懷疑里面是否混有小寶射出的童子jingye哩!” 鸝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虧老爺說得出口!小寶才十一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射精?妾身承認跟一個漂亮小男孩私室相處久了,的確被他所吸引有點動心,導致身子出現(xiàn)一些異常變化,相信老爺跟一位年輕美女私室獨處這么長時間,老jiba肯定也早就勃起了,這都屬于正常的性生理反應,難道老爺就一定要非禮小佳人么?” 李廷弼搖頭說道:“當然不會,如果男人見了美女就上,天下豈非要亂套?” 鸝幽凝理直氣壯地道:“這不就結了,妾身也一樣,雖然rou體上對這孩子產(chǎn)生了性欲沖動,但跟愛無關,妾身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老爺?shù)氖聝?!”其實從她?nèi)心更準確地說,該是老爺身前她不會紅杏出墻才對。 李廷弼說道:“好,這一點我相信夫人,可換下的月經(jīng)帶是女人極為隱私之物,夫人咋會隨隨便便地把它搭在內(nèi)室里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時也不把它帶走呢?須知小寶隨時會進來侍候拙夫,難道就不怕被他瞧見么?既然夫人承認對小寶動了春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么拙夫不得不懷疑夫人這是給小寶的一個性暗示?!?/br> 鸝幽凝一呆,隨口申辯道:“妾身純屬忘了,絕無老爺說的那等齷齪心思,老爺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罷她心下一凜,自己平時也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女人呀,當時有意無意間還真的有這種心思也說不定? 李廷弼對老妻還有啥不了解的,見狀揶揄地道:“夫人這話說得恐怕連自個兒都沒多少底氣吧?嘿嘿~” 鸝幽凝臉上一紅,“懶得理您!對了,有件事兒還得跟老爺商量一下,妾身作為正室夫人,應該跟老爺住在一起才像話,所以想帶著小琴那兩個丫鬟也搬到這邊來住,就近侍候老爺也方便些?!逼鋵嵥恼鎸嵪敕ㄊ牵菢右粊硇毷毯蛩?、跟她眉目傳情更方便,因為老爺每天都有大把時間不在這兒。 李廷弼聞言一愣,如果夫人住過來,他跟小寶行事會變得礙手礙腳,心中有著很大的顧慮,不是很樂意,皺眉說道:“拙夫書房里需要小寶侍候,夫人搬過來住之后跟他整日價朝夕相對,不太方便吧?拙夫經(jīng)常需要外出,夫人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弄不好會忍不住抱著他上床、成其好事哩!”其實他對小寶便是這樣,等于在說自己。 “畢竟人非禽獸,懂得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的道理,先前我就說過,這等事兒妾身還做不出來。” 李廷弼言道:“即便夫人忍得住,可你每月生理期上最為躁動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身不由己地難免會對小寶做出大拋媚眼、露出肥奶和大毛屄之類的撩撥舉動,他這么個血氣方剛的孩子豈能受得了?欲令智昏之下或許 會不顧一切地抱住夫人求歡,若他糾纏得很了,夫人自信有足夠的定力保證不會跟他如干柴烈火一般抱在一起媾合、勾搭成姦么?” 鸝幽凝黛眉一挑,“問題就出在血氣方剛這四個字上面了,小寶到了那種會沖動的年齡么?既然沒有,他的小雞雞都無能勃起,即便妾身跟他雙雙脫光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又能如何?所以老爺盡管放心,妾身搬過來住不會跟小寶出啥事兒?!?/br> 李廷弼無奈地嘆道:“夫人說的也是,不過拙夫總覺得夫人還是小心點好些,畢竟這孩子隨時都可能進入青春期,挺著一根勃起上翹的小雞雞出現(xiàn)在夫人的眼前。” 這也是三天來鸝幽凝偶爾會忍不住幻想到的刺激情景,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些,頗為曖昧地笑道:“若真那樣,本夫人會拿出一把大剪刀喀嚓一下、把他那根硬梆梆的討厭sao東西剪斷!” 李廷弼吃吃地道:“拙夫只擔心,到時候夫人恐怕不是用大剪刀,而是張開下面那個豎著的大嘴巴一口把勃起的小雞雞咬進去吃了吧?呵呵!” 鸝幽凝臉紅啐道:“老不正經(jīng),成天就說這些下流話!若是那樣,妾身的yindao定會使勁兒把小雞雞夾斷!” 李廷弼湊在她耳邊吃吃地道:“夫人以前在床上也經(jīng)常如此威脅拙夫,可最終總是夾緊了大jiba不斷地夾吸啃咬,夾得拙夫忍不住射精你才舒服,對小寶也打算這樣、撅著大毛屄夾斷小雞雞之前先吸出大量童子jingye吧?呵呵~” “老爺真無聊!你那根老jiba很大么?”鸝幽凝啐道,“妾身倒覺得,由于性別差異,小廝能做的事情畢竟比丫鬟多些,當今豪門貴婦選擇年幼的貼身小廝侍候起居的很常見,妾身那位手帕交就是這樣,我已經(jīng)這把年紀,有個十一歲的小廝侍候也不算啥。何況妾身這三天下午跟小寶相處得頗為投緣,也挺喜歡這孩子的,感覺由他侍候頗為享受哩?!?/br> 李廷弼戲謔地道:“主母喜歡清秀如女孩的小書僮可不是啥好兆頭,何況夫人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最易思春,又對這孩子頗為動心,跟小寶朝夕相處別弄得日久生情,恐怕會出問題哦,夫人若不慎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呵呵~” 他這話說到鸝幽凝心坎兒上去了,她跟這孩子不必日久便已生情,“先前便已說過,即便妾身不顧身份跟他發(fā)生了母子戀,也只能假鳳虛凰地玩玩而已,至少眼下小寶尚未性成熟、無法人道,更遑論讓女人懷孕了。其實老爺若肯多花些心思在我身上,世上再好的男兒妾身也不會去偷,更別說一個身份卑微的小書僮了!”說到后來她有些氣鼓鼓的。 李廷弼裝腔作勢地作色道:“夫人跟他即便只是假鳳虛凰也會有損拙夫的名聲,那怎么行!夫人也該避避嫌疑,最好還是別搬過來吧?!?/br> 鸝幽凝撇撇嘴,“老爺難道沒聽清楚么?妾身說的只是一種假設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那樣做。其實老爺肚子里那點兒花花腸子妾身還不知道么?就別再推三阻四的了,這么說吧,即便妾身住在這兒,無論您想到哪兒去沾花惹草,妾身照樣也阻攔不住?!?/br> 她跟老爺一樣,也特別渴望跟童男幼交,夫婦倆年逾不惑之后彼此間的性吸引力急劇下降,都有了嚴重的戀童癖,對小寶都有著強烈的欲望,只是她跟小寶是熟婦與幼童之間的相互吸引,屬于相對來說正常些的男女性愛。夫婦倆爭辯半天也都是為了小寶,只是不太清楚老伴的底細、不好明說罷了。 李廷弼見夫人一意堅持,也只好同意了,無奈地說道:“也好,不過這座偏院兒很小,只有一進院落,夫人搬過來之后跟拙夫住那三間正房,東西廂房共四間,小寶仍住東廂第一間,兩個丫鬟就住進西廂房吧,這樣各不相擾最好。” 鸝幽凝自然沒啥意見,當即喚來內(nèi)院總管鸝春姑,吩咐她帶一幫粗使仆婦把自己的一應日常用品和衣飾等物搬到這邊的內(nèi)室中來,小琴等兩個丫鬟帶著主母的貼身衣物也過來了。這樣一來,除了東廂和院門邊那三間倒座房,這座偏院里基本上就住滿了。 看著在大堂里忙碌的兩個丫鬟,李廷弼心里一陣犯堵,院子里一下子住進這么多人,往后到哪兒跟小寶辦事呢?當下皺眉說道:“夫人也知道拙夫一向喜歡清靜,其實小寶手腳麻利,咱夫婦倆有他侍候就行了,小琴這兩個丫鬟沒必要跟過來,我看還是讓她倆回到那邊三進院里侍候著吧,反正咱倆每晚還得在那邊等著兒媳和閨女們前來請安?!?/br> 鸝幽凝橫了他一眼,“小寶即便再能干,妾身有些諸如梳洗妝扮和沐浴更衣等女人私房之事畢竟不方便由一個男孩來侍候,還是讓她倆留在這邊的好。” 她本是雄踞后院、統(tǒng)管群芳之悍婦,一向行事霸道,而且常言道母以子貴,自從為老爺生下唯一的兒子之后她的地位超然,如今天攸從老爺手里逐漸接管家族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能當大半個家,在府中她說的話自然更管用了。 李廷弼不好太過堅持,也就罷了,閑聊間但見夫人那雙大大的媚眼就從未離開過小寶仍在忙碌的小小身影,又忍不住低聲說道:“夫人看起來對這孩子還不是一般的喜歡呀,通過夫人跟他的交往,拙夫總覺得夫人有戀童癖,而且挺嚴重?!?/br> “妾身承認很喜歡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老爺以為妾身成天面對您這張老臉很有趣么?” 鸝幽凝言罷自個兒也不禁噗嗤一笑,“不過咱們這種年紀的人喜歡跟朝氣蓬勃、活潑可愛的小孩子相處也很正常,通過跟孩子們嬉戲玩耍,心態(tài)也變得年輕些,若這就叫戀童癖,老爺和二妹不也一樣么?” 李廷弼暗自心驚,莫非 自己的斷袖之癖已經(jīng)穿幫,忙問道:“哪兒又一樣了?” “二妹成天就喜歡跟小閨女們混在一起,教她們刺繡和念書。就拿老爺來說,招到身邊侍候的不是小丫鬟就是稚齡小書僮,也沒見您找來一個老奴使喚,顯然也只喜歡年幼的。” 李廷弼松了口氣,笑道:“梅香喜歡的都是些小閨女,夫人喜歡的卻是清秀小書僮,這才是戀童的表現(xiàn),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br> 鸝幽凝反駁道:“那也不一定,當年無月隨親家母來蘇州時,就數(shù)二妹跟那個可愛得嚇人的孩子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每天都要帶無月進西園去玩兒,對他的喜歡遠超妾身眼下對小寶,要說戀童的話二妹可比妾身嚴重多了!而且我瞧老爺最近似乎也轉(zhuǎn)了性子,平素使喚慣了的勤快小丫鬟不用,反倒盡招些漂亮如女孩兒的小書僮來侍候?!?/br> 李廷弼一窒,由于心懷鬼胎,不敢再搭腔。鸝幽凝又在他耳邊嘮叨一陣,見小寶帶著小琴姊妹倆進入內(nèi)室收拾她那些隨身之物去了,唯恐他跟丫鬟私相授受,她實在有些不放心,便也跟了進去。 小寶能說會道,時常說些俏皮話逗得小琴姊妹倆咯咯直樂,且手腳麻利、協(xié)助小琴三兩下便把主母的常用衣物和貼身的肚兜褻褲之類分門別類地收進內(nèi)室衣柜里,在柜門上貼好標簽,補妝時常用的胭脂水粉之類整整齊齊地放在梳妝臺順手的右手邊,其余各類日常用品在屋里擺設得井井有條且頗有格調(diào),顯然跟在老爺身邊耳染目濡之下,小寶也學得挺有品位。 見這孩子跟她的兩個貼身丫鬟相處的如此融洽,驪幽凝暗自滿意,這樣她住在這邊也省心許多,當然太親近了也容易出問題,往后她一定得把小寶看緊點兒才行! 小琴姊妹倆在小寶的協(xié)助下收拾完畢之后,見侍候老爺和主母洗漱歇息還有一會兒,便各自回屋收拾自個兒的東西。 小琴進入第一間西廂房,隨手掩上房門,把隨身之物收撿得差不多之后,忙碌好一陣有些乏了,遂斜倚在床頭上閉目養(yǎng)神,她是六年前才跟了主母的,自然不屬于填房丫鬟,雖然被老爺幸過幾次,卻沒有任何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