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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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連個u盤的影子都沒看見。 現(xiàn)在都云存儲了,用u盤的機會本來就少。 “漫漫,湯好了?!?/br> 徐老師推門看見浪漫創(chuàng)造的戰(zhàn)場,嫌棄道:“哦呦!~不過了?抄家啊?” 浪漫起身,接過保溫壺,把殘局交給徐老師收拾。 “媽,我去醫(yī)院了。剩下的東西你幫我收拾,如果看見u盤,你拿出來,放客廳茶幾上?!?/br> “知道了。你快去吧,路上小心。哎呦,嘖嘖……你們怎么這么多東西!” 浪漫叫車趕到醫(yī)院,站在住院部門口,她抬眼看了看頭頂巍峨的大樓,深深吸了口空氣。 她走過旋轉(zhuǎn)門,對著玻璃,收拾調(diào)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淡然中掛著一絲微笑。 李浪漫一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今天洪霞的病房出奇地?zé)狒[。 病床邊坐的竟然是一位故人——林淑淑?! 浪漫提著電熱飯盒,心里一陣嘀咕,她怎么知道洪霞生病的? 別是幸災(zāi)樂禍看笑話的吧。 “哎呦,還是浪漫??!我就說嘛,洪霞生病了,你怎么可能不來?”林淑淑來醫(yī)院還化著大濃妝,一開口滿嘴的陰陽怪氣。 果然是來看笑話的! 浪漫臉上硬擠出來的一絲微笑消失了。 她徑直走到洪霞床邊,硬把林淑淑擠開,俯身問洪霞道:“怎么樣?今天好點兒了沒?” 洪霞笑笑:“比剛做完手術(shù)好些了。你怎么又來?不是跟你說了,我媽在這,放心放心。你個孕婦別瞎跑?!?/br> 浪漫打開飯盒,給洪霞盛湯。 林淑淑又莫名其妙地插嘴道:“是啊,咱們都是孕婦!得注意些。漫漫,你平時手腳就毛糙,現(xiàn)在懷了孩子,更是要當(dāng)心起來,你孕婦課程上了沒?沒上,我介紹我那個老師給你。” 說著,她很刻意地摸了摸也隆起來的肚子。 李浪漫把湯遞給洪霞的同時,不搭話,只順帶瞥了她肚子一眼。 哼,看這月份,果然傳聞不假,她和陸熠鳴早就珠胎暗結(jié)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浪漫壓根沒空為這賤人的風(fēng)流韻事生氣。 只是,洪霞剛做完清宮手術(shù),她當(dāng)著洪霞,一口一個孕婦的,太不合適了吧? 這不是當(dāng)著矮人說短話嗎? 存心刺激人? 洪霞的身體要緊,浪漫懶得繼續(xù)敷衍她,看似無意地側(cè)臉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洪霞生病的?大著肚子,還追到醫(yī)院來了?” 林淑淑也沒啥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地從包里掏出一只紅艷艷熱辣辣的信封,遞給浪漫:“你說巧不巧?我聯(lián)系洪霞給你們快遞結(jié)婚請柬。結(jié)果洪霞說,生病了,來不了。我就問她,怎么了?她說住院呢。我心想,老同學(xué),怎么著也該來看看,順便送貨上門,把請柬給她。偏巧又碰到了你,請柬我就一并發(fā)了,還省得回去快遞了?!?/br> 浪漫難以置信地接過燙金信封看了看,打開就是林淑淑和陸熠鳴的婚紗彩照,果然是喜帖。 她一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病床的床頭柜上,早躺了一張,擺明了是洪霞的。是她剛才沒注意罷了。 李浪漫都無語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林淑淑這是腦袋被驢踢了吧,送請柬竟然送到病床上來了,也不問問李浪漫和洪霞到底想不想去? “漫漫,我家熠鳴說,讓你帶你老公一起來,我們定了50桌,位置坐的下!”說著,她無比親昵地拍了拍洪霞被窩里伸出來的手,“下個月8號,洪霞也來,帶上你那個什么日落?!?/br> 什么什么日落?! 林淑淑連洪霞男友的名字都叫不全,是怎么好意思喊人家去隨份子的? 李浪漫成功被她給惡心到了。 別說現(xiàn)在吳瓊出事了去不了,自從上次找工作的事情之后,林淑淑就被她移出了朋友的清單,加入了人生黑名單。 有錢有閑也不會去!何況現(xiàn)在? 浪漫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毫不客氣地懟人。 吳瓊以前對她說過:如果想懟人,先評估一下,如果影響不到自己的未來,又能承受和這個人的關(guān)系崩盤,就往死里懟! 每個人的社交空間有限,垃圾人,不配活在她的世界里。 林淑淑早就不是浪漫的朋友了,吳瓊忒不待見她。 那還怕什么,放肆懟! 最近有點事。這本書11月應(yīng)該可以完本。感謝大家支持! 第八十章 怒趕綠茶 李浪漫將灼手的請柬輕蔑地撇在一旁,費力地扶起洪霞,又在她被后面加了一只枕頭。 “結(jié)婚嗎?那恭喜了?!彼⒉豢戳质缡绲哪槪吺岸捱叺卣f道,“我和洪霞最近事情都挺多的,就不去現(xiàn)場祝賀你了。說句你不中聽的,我還第一次見到送請柬送到病床前來的,人都這樣了,你別是存心來添堵的吧?” 浪漫本不想把話說得太絕,但一看到林淑淑那觸氣的一張臉,便再也忍不住。 今日她倆的恩怨,便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 “欸,你怎么說話呢?”林淑淑是吃素的,如果是,她今天就不來了,“大家同學(xué)一場,認識十幾年了,我結(jié)婚邀請你們,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啊。我是個講禮數(shù)的,來不來是你們的事,請我還是要請的。再說了,要是真有心,人忙不能到場,禮也可以到的。李浪漫,我這就要結(jié)婚了,你這突然地甩臉子,到底誰給誰添堵啊?” “哼,禮到人不到?”浪漫冷哼一聲,“虧你說的出來!要擱在平時,我可能還真會包個幾百意思一下,就當(dāng)打發(fā)叫花子了??涩F(xiàn)在,你也看見了,我和洪霞都困難,我的錢得留著多買幾斤燕窩給她補補,實在是沒有閑錢給外人!” 說到這,浪漫不卑不亢地瞥了林淑淑一眼,顯然她的表情又猙獰了。 浪漫無所謂地收回眼神,替洪霞將被子掖好,繼續(xù)道:“你說大家同學(xué)一場,行吧,上天安排的我認了。但你也別偷換概念,‘認識十幾年’和‘有十幾年的交情’可不是一碼事。你說你講禮數(shù),行,那我問你,去年我和吳瓊結(jié)婚,你來了嗎?份子又隨了多少?禮尚往來,只要你報的出一個數(shù),我隨雙份!” “你……” 林淑淑被噎。 浪漫滿不在乎地斜了她一眼,心里陣陣冷笑。 浪漫去年結(jié)婚的時候,想著在魔都的老家人不多,便給幾個同班的發(fā)了請柬,而且她和吳瓊說好,同學(xué)的禮金當(dāng)天先收下,事后李浪漫再一一單獨請他們吃飯,背后退給他們。 大家在魔都打拼,誰都不容易,這樣面子里子便都全了。 喜宴當(dāng)天,連管飛都來了,還隨了五百塊錢。 可林淑淑呢,心眼小,怕隨份子,舍不得錢,編了個拙劣的加班理由不來也就算了,還在小群里到處散播,說李浪漫故意這么高調(diào)擺酒,就是為了賺份子錢。 事后這話被李浪漫聽著了,差點沒氣昏過去,還是吳瓊開解了一句:公道自在人心,她才逐漸放下。 而如今,林淑淑卻大搖大擺地成了那個“賺份子錢”的人,她還那么理直氣壯。 人都是相互的。 其實上次浪漫找工作的事,只要林淑淑肯出手拉她一把,幫著內(nèi)推個簡歷,成與不成,浪漫都愿意往事一筆勾銷,和她把過去的交情續(xù)上。 但林淑淑偏生沒珍惜這個機會,拜高踩低,把她倆的關(guān)系又往下踐踏了一層。 吳瓊多次和李浪漫重申過林淑淑的問題,這種不能為人生創(chuàng)造產(chǎn)值的垃圾人脈,不如早點拉黑。 浪漫要是再忍著性子去參加她和自己前男友的婚禮,那不真成軟骨頭和冤大頭了嘛。 “嗨!你原來是計較這個啊?!绷质缡缤蝗缙鋪淼赜謸Q了副綠茶面孔,假意解釋,“那時候,我單身,成天忙著拼事業(yè),不是因為加班才沒去的嘛……” “禮到人不到?!崩罾寺林苯哟驍嗨?/br> 要想打敗傻筆,唯有用傻筆自己的邏輯。你用正常人的邏輯,傻筆聽不懂。 這也是吳瓊?cè)粘=痰摹?/br> 林淑淑確實瞬間尷尬。 她來之前就知道自己理虧,可還是硬著頭皮來請李浪漫和洪霞,這里頭不能說的原因有二:一,這些年,她林淑淑各方面一直被李浪漫比下去了,這回她終于攀上了陸熠鳴這么個潛力股,陸熠鳴還是李浪漫的前男友,林淑淑想當(dāng)著她的面好好風(fēng)光風(fēng)光,把面子給掙回來;二來,林淑淑不知道吳瓊的事,她仍然把浪漫當(dāng)成是闊太太,想著她只要肯來,出手肯定不會小,就浪漫那個爭強好勝的性子,肯定不會同學(xué)里頭做矮子,他們倆口子多收個大紅包也不虧。 畢竟認識十幾年的老同學(xué),不是人人有這個勇氣拉的下臉,說不來的。 “哎呦,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林淑淑忍著對李浪漫的恨,輕輕拍了拍浪漫的手,“從這次開始,咱們重新開始算嘛!你來我婚禮,我保證出席你寶寶的滿月酒,省的你覺得自己吃虧……” 李浪漫嚴詞拒絕,說:“不。” 且不說林淑淑預(yù)產(chǎn)期和李浪漫差不了多久,能不能來還是個問號,就算她來了,回頭她寶寶滿月,這錢又得給送回去,還是虧。 李浪漫現(xiàn)在因為江日落公司的事,現(xiàn)在頭頂日日頂著根高壓線,現(xiàn)在錢要花在刀刃上,能不出的錢一分錢也不能流出去。 過去吳瓊讓她做卻礙于面子不敢做的事,現(xiàn)在不得不做了。 “你這就沒意思了……”林淑淑見自己這么放低身段,李浪漫還是跟吃了石頭一樣,不禁黑了臉。 李浪漫才不管她黑不黑臉,捻起床頭柜上的一盒牛奶冷笑道:“林淑淑,這不會就是你探病帶來的禮物吧?這盒牛奶我知道!天貓超市,45.9,領(lǐng)券還能再減10塊。35塊9,你可真會過日子,還不如幫洪霞點杯奶茶拎來呢,看把你這孕婦沉的?!?/br> “你……” “你什么你?我說得不對嗎?”李浪漫冷笑,“好歹陸熠鳴現(xiàn)在也是三甲醫(yī)院的主任大夫了,一個月掙得也不老少。你怎么這結(jié)了婚還是跟以前一樣摳摳搜搜的,是不是陸熠鳴的錢沒交給你管???要真是這樣,那你可得當(dāng)心了,夫妻經(jīng)濟上不一條心,這日子啊,絕對過不長!” 浪漫故意先發(fā)制人,轉(zhuǎn)移話題。 但沒成想,真戳到了林淑淑的痛處。陸熠鳴是因為有了孩子,才倉促結(jié)婚,所以錢的事壓根就沒提過。 挑鉆戒的時候,林淑淑有意無意地下意識地提過要管錢這個話題,但也被陸熠鳴那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給駁了回去。 林淑淑這幾日正犯心病,沒想到李浪漫竟然一針往她心上扎得如此狠準(zhǔn)。 李浪漫并不是個刻薄的人,她說這些話,真是純?yōu)榱酥S刺而諷刺。 因為她自己的婚姻,誰管錢這個問題,完全不需要討論。李浪漫管不管錢都一樣,她只要手心向上,要多少,吳瓊都如數(shù)奉上。 林淑淑氣急,隨后想了一下,也發(fā)出一聲冷笑:“李浪漫,你不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還沒忘了我老公呢?所以這么陰陽怪氣的?!?/br> “我吃不到葡萄?”浪漫發(fā)自內(nèi)心地哈哈笑出聲,“帶球上位,還是撿的我不要的,如果這叫吃不到葡萄的話,那看來我天生就葡萄過敏,受用不了。什么動物才喜歡吃葡萄,抱著葡萄就不撒手呢?我想想,哦,對了!狐貍!狐貍最喜歡吃的就是葡萄。林淑淑,你別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吧?難怪見著陸熠鳴那么一串葡萄,也不管是誰吃剩下的就上?!?/br> “洪霞……”林淑淑從未見過浪漫如此伶牙俐齒,見說不過她,又拉住洪霞的手求援,順道再往李浪漫頭上扣了只屎盆子,“霞霞~你看漫漫她越說越不靠譜了,她是不是孕期抑郁癥???看什么都不順眼?” 洪霞很為難,她倒不是被林淑淑挾制住了,而是確實剛剛術(shù)后氣虛,沒有心力陪她勾心斗角。 浪漫拎起那盒牛奶,毫不客氣地拽起李浪漫道:“你別煩洪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從高中開始,我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那,這是你拎來的東西,和兩張請柬,還給你!大家從此以后情斷義絕,我們不收你東西,也不去你的婚禮。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什么都不要說了,請回!” “欸?你怎么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