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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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昭寧眼下有淡淡的青色,難掩困意。 她為將軍洗臉,更衣,布膳,趁著空隙連忙收拾了床腳揉成一團的帕子。 上面一團團白色的液體已經(jīng)干了,依舊粘連得厲害,還殘留著濃烈的氣味。 昭寧拿在手心,覺得手腳發(fā)燙,想著,以后要在床頭給將軍備好一迭帕子才行。 吃過早飯,易征要去巡兵cao練,看了她一眼,囑咐不用侍女跟隨。 昭寧就跟著紅菱和青蓮在府中忙碌。 易府上下,如今嫡系只余易征一人,上兩任家主均在數(shù)年前的北伐中犧牲。 易征的母親和祖母,隱居在西邊的常玉山,潛心向佛,不見世人。 圣上曾想下旨賜婚溫靈公主于易家,易征婉拒,稱易家征伐數(shù)代,所積怨靈甚重,恐折福公主。他的婚事便久久擱置下來。 因此,這府中雖宏偉大氣,卻是冷清,主子只有易征一個。 到了晚上,小廝跑進來報信,說將軍赴宴醉酒,馬車到了府邸門口,正要人伺候。 紅菱一聽,忙指揮廚房煮醒酒湯,帶著昭寧趕過去。外面正下著小雨,路滑的很,兩人拿著傘走得飛快。 府門口,管家正扶著易征下了馬車,昭寧看著他腳步有些微晃,酒氣濃烈,忙扶住他身側(cè)。 小廝提燈,紅菱打傘,一行人往里走。 易征是有些醉了,今晚他與少時好友見面,憶及往事,便喝得多了。 不至于走不了路的程度,但他靠在昭寧身上,緊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馥郁的暖香,便不想放了。 昭寧走得有些吃力,將軍醉得太厲害了,身子直往她那邊倒。 她沒法,怕他摔下去,便兩只手抱住他的腰,撐住男人的身體??蛇@么一動作,她離他更近了,男性混雜著酒氣的鼻息撲在她耳側(cè),又癢又熱。 她壓下心跳,眉目不動。 兩人的肩膀、手臂、大腿不斷碰觸摩挲,像點起一陣火花,燒得易征下腹腫脹火熱。 昭寧沒有察覺,只垂著眼小心看路,鼻尖都逸出了細小的汗珠。 易征低眸看著,有一股想舔去那晶瑩水珠的沖動。 昭寧能感覺到將軍看著自己。 她不敢回視。 所幸終于到了臥房,她扶著將軍在榻上坐下,有婢女端來了醒酒湯和熱水,她拿了帕子擦了擦他的臉,又給他喂了醒酒湯。 易征任她照顧,瞇著眼享受她的溫聲細語和輕柔動作。 她細細地問:“將軍要沐浴還是擦身?” 他喉頭微動,“擦身。” 昭寧點頭,吩咐再端來熱水,婢女們退了出去,門關(guān)上了。 她解開易征的衣帶,先擦洗上半身。 濕巾擦過,她柔軟的指尖偶爾觸碰他肌rou虬結(jié)的皮膚。 易征坐在榻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 昭寧又洗了一遍帕子,轉(zhuǎn)過身來,輕輕瞥了眼他身下硬得頂起的一團,心想,將軍……又這樣了。 她頓了頓,給易征披上寢衣,又小心地把他的褲子褪下。 那腫脹豎起的粗長跳了出來,耀武揚威地對著昭寧點頭。 第二次看到,昭寧還是覺得心驚。 她拿著帕子,安靜垂著頭,先擦大腿,從內(nèi)側(cè)、外側(cè)、兩邊一一擦過,正要往下,卻聽將軍低啞的聲音開口了。 “中間?!?/br> 昭寧一怔,抬眼對上了易征的眼睛。 他眼眸黑沉,牢牢地鎖著她,滿含著可怕的侵略感,看不出醉或是不醉,叫她心跳一顫。 她立馬垂下眼,目光落在那勃發(fā)的性器上。 易征看著她,呼吸粗重,幾乎就要忍不住拉過她的手覆在性器上擼動。 所幸,她及時伸了手,隔著一層濕帕覆上他的腫脹,輕柔地撫慰擼過。 堅硬的柱身跳動了兩下,翹得更高。 昭寧能感覺到那物事的跳動,她有些心慌,手一顫,就要收回來。 易征低喘,猛地在半空捉住昭寧的手腕,她手里的帕子掉了下來。 他下顎緊繃,目光黑沉地盯緊了她。 昭寧不禁抬眼與他對視,為那濃重的目光心尖一顫。 易征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忍不住揉捏幾下她軟若無骨的小手,便按著她細嫩的掌心毫無阻隔地貼上他的性器。 柔軟滑膩的感受包裹住自己,易征仰頭喘息,忍不住帶著她擼動起來。 昭寧腦海一片空白,呆呆看著他借著她的手自瀆。 手里是灼熱發(fā)燙的粗硬性器,他用力按著她的手撫慰自己,力道大得她掌心發(fā)疼,像是忍得狠了,強硬地帶著她的手圈緊了那根,上上下下地擼動。 男人素來淡漠的眉目間染上濃重的情欲,喉頭逸出沙啞低喘。 昭寧看著他,腦子里一陣陣發(fā)熱。 好一會兒,他的前精流了她一手,有了水液潤滑,快速的捋動間水聲噗噗作響,在安靜空闊的臥房內(nèi)yin靡異常。 昭寧仍以原來的姿勢僵坐著,一動不動,只有右手被易征帶著快速動作。 突地,“那只手,”他啞聲道,“也放上來?!?/br> 昭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點了頭,把左手也慢慢地遞過去。 他急切地把她的兩只手合攏,緊緊包裹住粗壯漲紅的性器,繼續(xù)捋動,在揉到guitou時用力按著她的指尖撫過頂端的小孔,每到這時,昭寧便感覺到他呼吸一陣發(fā)緊,肌rou發(fā)顫。 她看著他隱忍動情的樣子,和那菇狀頂端分泌的小股白精。 只覺得頭腦發(fā)昏,渾身發(fā)癢。 她的手太軟太嫩,她又太柔順乖巧,柔滑暖熱的觸感緊貼著發(fā)脹的欲望上下摩擦,美妙得不可思議,易征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鼓鼓的yinnang幾次撞在她手心。 昭寧漸漸也懂了,竟開始配合他。細嫩的手心緊緊地捋動柱身,擼到guitou時便主動用指腹輕輕揉弄那小口和冠狀溝。 她的迎合讓易征的喘息猛地加重,腰身挺動起來,腿間的巨物劇烈地沖撞著她的虎口。 榻上吱吱呀呀地晃了起來,昭寧發(fā)昏地想起了昨夜,他也是激烈得床榻晃動。 手中的觸感越來越炙熱,還不停跳動,他劇烈挺動腰腹,一個悶哼。 濃白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射了出來,糊了昭寧滿手,還有幾滴落在了她的衣擺上。 易征劇烈喘息,全身肌rou都微微鼓動,神色放松又緊繃,帶著隱忍的饜足。 昭寧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這幅場景,呆呆地看著半硬的性器。 易征微微闔眼看著她,仍帶著她的手緩慢撫弄柱身,不時發(fā)出沙啞饜足的低喘,煽情極了,空氣中蔓延開那股難以描述的麝香味。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放開她。 結(jié)束了。 昭寧慢慢站起來,粘膩濃白的jingye濕噠噠地從指縫滴落,她下意識地想轉(zhuǎn)身拿布,手掌就被干燥的布料包住了。 一雙有力溫熱的手隔著帕子裹住她的手,動作細致,一點點給她擦凈手上的白濁。 昭寧默默地任他動作。 易征看著她躲閃的神情,神色沉默下來,好半晌才開口。 “準備就寢?!?/br> 昭寧下意識應了聲。 她站在那里,卻直到看著易征自己擦了擦腿間,才回神過來,忙上前給他套上寢褲。 接著,她伺候他睡下,熄了內(nèi)室的燈。 走出臥房門外,她才徹底回過神來。 昭寧看了看自己的手。盡管擦過,手心指縫還是粘膩膩的,湊近了還能聞到那股濃烈的味道。她心里亂極了,滿腦子都是今晚出格至極又情色的畫面。 在門口呆站了很久,直到守夜的小廝喚了她一聲,昭寧才記起時間,忙找水洗了手,回到臥房里去了。 —— 大噶好!看到這里的話,希望你喜歡這個故事。 我發(fā)現(xiàn)我寫的女主都不是太討喜的亞子,但我還是很喜歡我的男主的,希望你吃rou愉快。 上傳了叁章才發(fā)現(xiàn)這叁章每一章都有H,哈哈哈哈。(真的很愛吃rou) 想要評論跟豬豬?。ǒ偪癜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