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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來得子異常寵,尤其李擎聰慧優(yōu)秀,李義海簡直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極其寵愛。 李擎正在竺蘭院備考,瞧見父親神態(tài)恍惚腳步匆忙,趕緊迎了出來:“父親這是怎么了?” 李義海也不瞞著,直把朝上的事都說了。 李擎一聽,面色慘白:“這……” 李義海老淚縱橫:“擎兒啊,為父對不住你??!” 李擎尚且在這驚天變故中回不過神:“父親何出此言?!?/br> 李義海一把鼻涕一把淚:“陛下向來對我不喜,此次又為何全力保我?” 李擎哪知道:“父親兢兢業(yè)業(yè),定是圣上憐憫,才要護(hù)您周全?!?/br> 李義海被兒子夸得心虛,一時(shí)間竟有些難以啟齒,但事關(guān)家族數(shù)十口性命,不能不說:“陛下是因?yàn)槟惆。 ?/br> 李擎懵了:“???” 他今年剛下場,剛剛過了院試,雖說拿了頭名,但怎就至于被當(dāng)今圣上關(guān)注? 別說一個(gè)小小院試頭名,便是狀元也不值得陛下上心吧! 李義海:“擎兒,是為父害了你!為父若不去奏請立后,若不貪那皇親國戚虛名,又怎會害得你入宮伴駕!” 李老頭誠惶誠恐一上午,想來想去也只能是這么回事了。 陛下憑什么保他? 定是惦記擎兒! 請奏立后之時(shí),陛下說的話他記得分明。 ——朕記得他乳名喚作阿擎?中秋宴似乎見過一面,生得很是白皙漂亮。 想他寶貝兒子,這堂堂七尺男兒,竟要以色事主。 李義海哭得更大聲了! 第7章 沈昭君 且不提李府何等翻天覆地,李擎又是如何三觀震裂,始作俑者的兩人還在更衣。 如今宮里雍理一人獨(dú)大,別說微服私訪了,連教坊司頭牌都敢接回宮,還有什么是元曜帝不敢的。 諫官們終日給容貴人鳶貴人盈嬪……上折子都很焦頭爛額了,哪還顧得上皇帝遛出宮這種小事! 說是沈君兆伺候雍理更衣,可其實(shí)忙活的全是宮人們。 趙泉有心絮叨兩句,但對上雍理視線,立馬低眉順眼,要多鵪鶉有多鵪鶉,不敢多嘴一句。 雍理隔著屏風(fēng)隱約能看到沈君兆在脫外衣,朦朦朧朧的也看不清什么,但元曜帝就是心癢癢。 他不禁想起了五年前。 那時(shí)沈君兆還在宮里伴讀,雍理和他還沒鬧掰,兩人終日形影不離,甜甜蜜蜜。 似乎也是在這樣的盛夏,離他生辰不過數(shù)日光景。 雍理在書房里和沈爭鳴吵了一架,心情十分不爽。 沈君兆那時(shí)一心一意想著他,不惜和自己父親對著干:“天熱,陛下別氣壞身子?!?/br> 雍理氣沈爭鳴,卻從不遷怒沈君兆,他抱怨道:“我知道沈相是為我好,可也太過小心謹(jǐn)慎,我又不是三四歲幼童,怎就連頤泰園都去不成!” 大雍初定,先帝又走得略有蹊蹺,有好一陣子沈爭鳴都是杯弓蛇影,護(hù)主護(hù)得有些過頭。 頤泰圓是皇室的避暑行宮,這般炎炎夏日,能去呆上一陣子很是快活。雍理打小怕熱,早煩死這悶悶夏日了,偏偏沈爭鳴不許,雍理也沒招。 沈君兆給他倒了杯涼茶:“仔細(xì)火氣灼了喉嚨?!?/br> 雍理接過來,一口清涼蜜甜入喉,心情好了大半:“還是你對我好!” 沈君兆笑笑,竟也不替父親說半句好話,反倒問雍理:“陛下想出去走走嗎?” 雍理眼睛唰地亮了:“去不成頤泰圓,去你家也成!”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雍理心情不好,沈君兆便偷偷把他藏在轎里帶回家,也是透透氣散散心。 那時(shí)宮里可不是雍理說得算,他身邊伺候的都是沈爭鳴的眼線,不支開他哪都別想去??砂讶酥ч_了,四體不勤的皇帝陛下連穿衣服都搞不定。 于是皇帝陛下:“阿兆快來幫朕!” 沈君兆便幫他更衣。 兩人同吃同住甚至偶爾同睡,彼時(shí)雍理只覺得天底下最好的便是沈君兆,要和他做一輩子好君臣好伙伴好兄弟,并未往那些情情愛愛上想。 偏是這一次,許是屋里太熱,沈君兆俯身給他寄衣帶,雍理一眼看到他領(lǐng)口下的白皙后頸—— 墨發(fā)纏著些許汗水,落在比白玉還要晶瑩的肌膚上,莫名染了別樣的意味。 雍理看傻了,只覺得喉嚨干渴,渾身guntang,想把眼前人用力抱在懷里。 “陛下?”沈君兆抬眸看他。 雍理面色潮紅:“阿兆……” 沈君兆見他異樣,目露擔(dān)憂:“陛下可是有哪兒不舒服?” 雍理很不舒服,不舒服得快要炸開了:“朕……” 沈君兆忙伸手探他脈:“怎么如此燥火攻心!” 雍理早知沈君兆無所不能,君子六藝樣樣出色,便是連醫(yī)術(shù)藥理也比得上尋常大夫。 他有些心虛,怕沈君兆探出什么,忙抽了手:“朕沒事,只是有點(diǎn)頭暈?!?/br> 沈君兆蹙眉:“臣去請?zhí)t(yī)!” 雍理臉上更燥了:“別?!?/br> 沈君兆滿心都是他的身體:“陛下莫鬧,也該請個(gè)平安脈了,若是無事,臣再帶您出去玩?!?/br> 這話說的雍理心里熨帖:他家昭君是這樣的,用最恭敬的詞,說哄小孩的話,偏偏他極受用。 “朕約莫是熱到了,你幫朕解了衣裳,去塌上歇會兒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