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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動了殺心時的習慣動作。 — 為了感謝新結(jié)交的“親姐妹”白彥之,楚風特意找了家收費昂貴的私人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在S市的富人圈里口碑很不錯。 口號也十分響亮——免去一切繁瑣手續(xù),專家直接一對一!沒有等待,沒有套路!只要你有錢,院長親自上! “院長,你這看了半天也沒個聲,嚴重嗎?”楚風翹首以盼,比旁邊四處張望的白彥之看起來還要緊張一些。 老院長扶了扶金框眼鏡,拿著CT片回答道:“顱內(nèi)沒有血塊,也沒有腦震蕩現(xiàn)象?!?/br> “身上也沒什么傷口?!崩显洪L抬頭望著白彥之,表情有些尷尬:“根據(jù)楚先生您你說的這些情況,我建議你帶她去精神疾病專科咨詢,方便早診斷,早治療,以免延誤病情?!?/br> 楚風嘴角抽搐,“……精神???” 老院長點了下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很有可能是應急性精神障礙。” 白彥之看兩人氣氛不對,不懂就問問:“何為精神病?” 楚風緩慢的抬頭看向她,比了個大拇指,“精神病啊,它就是說你精神特別好!比一般人都厲害很多!” 白彥之:怎么……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兩人隨后去了趟神經(jīng)科,醫(yī)生又是心理開導又是催眠的,最后懷疑職業(yè)生涯般的嘆了口氣,把他們請出了診療室。 楚風和白彥之互相看了眼,相對無言。 “不如我們就此分道揚鑣,你回你家,我找我媽?”楚風謹慎發(fā)言。 白彥之看了眼他手上的車鑰匙,問:“你現(xiàn)在就要走嗎?” 這言下之意是不希望他走? 莫不是因為他今天的見義勇為和挺身相護讓白彥之受傷的心突然復蘇了,覺得他是她的蓋世英雄? 這……倒是也能理解,畢竟和駱云勛這個渣男比起來,自己簡直不要太優(yōu)秀了。 可惜阿,可惜他不喜歡白彥之這個楚楚可憐的長相,更畏懼那一身能把他殘廢的武功。 他還想多活幾年。 楚風目光沉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勸解:“白彥之!千萬別挽留,千萬別留戀!一切的好感它都是假象!都是紙老虎!我們要堅守本心,不要向內(nèi)心的假象臣服??!” 白彥之冷冷靜靜的看著他,“勞煩你送我回家?!?/br> “……??哦,好,應應該的?!背L窘迫的搓了下手,然后狀若無事的轉(zhuǎn)過身給人開車門。 他想起老爺子還有句口頭禪:做人不要太自信! 作者有話要說: 楚風不是正經(jīng)男主!他個花心大蘿卜!給我還沒出來的親兒子牌面! ☆、我把男主按在地上摩擦 八月轉(zhuǎn)眼就過去了。 隨著秋分的到來,滿城的花草樹木逐漸泛黃枯化,就連迎面吹過的風都帶了些秋日的蕭瑟。 近日青山地產(chǎn)集團的董事長喜提了酒莊。 然后挨家挨戶下帖子廣邀各界成功人士一同品酒閑談。 楚家小少爺在三天前就往白家送了一封金帖邀請函。 被邀請的不是當家做主的白勝華,也不是名聲在外的白瑤舟,而是那個最沒存在感的二小姐白彥之。 酒會開始前一小時,那位受邀的白家小姐卻在: “姑奶奶,你怎么還在這練???咱收拾收拾行不?” 回應他的是“砰!”的沉悶一聲,那是拳頭重擊在沙包上的聲音,沒一拳都帶著摧枯拉朽之力。 楚風仰頭望著那個特制加大的沙包被接連幾拳撞入空中,在還沒來得及下落時又遭受了更嚴酷的重擊,拳拳都帶似帶著千鈞之力,聽得人頭皮直發(fā)麻。 “急什么?”白彥之咬下手上的拳套,把旁邊的置物架上的毛巾拿起來擦了擦臉上汗。 “這可是酒會??!白彥之!” 楚風深覺自己摸清了白彥之這個人,看似積極上進其實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總是帶著一股老年人的“參透感”。 但唯一的樂趣就是酒,白彥之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嗯?”白彥之反常的嗯了聲,神色冷淡。 楚風也不多說,做為一個合格的“親姐妹”,他提起旁邊的茶幾上的手提袋走過來,響亮道:“我辦事你放心!這次我親自給選了這套禮服,包您滿意?!?/br> 楚風猜的沒錯,她不是不想去。 只是這個時代所謂的“禮服”要么坦胸露.乳,要么光著個背,有些干脆就是半透明的,她看著看著險些砸了鍵盤。 白彥之在沙發(fā)上坐下,身上打開包裝精致的盒子,提起那條裙子大致看了眼。 別人的眼里:胸口上拼接著淺紫色不規(guī)則冰紗,設計于高級并存;腰部自上鑲嵌著閃亮晶鉆,光影折射下熠熠生輝;大擺裙上點綴著朵朵醬紫色絲絹花,優(yōu)雅精致。 白彥之的眼里:胸口擋住了,胳膊擋住了,雙腳擋住了。 確定過眼神,是對的裙子。 “怎么樣?這可是我特意找設計師給你定制的?!?/br> 楚風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幾分自得,說:“想到你現(xiàn)在這半殘廢的情況,就猜到你買不到合適的禮服?!?/br> 白彥之摸著禮服裙擺上的幾朵絲絹花,抬頭看向他,“平白無故的,你送我禮服干嘛?” 楚風從她的眼神中得到了警告,連忙擺手解釋:“我發(fā)誓!我對你這種外表溫溫柔柔實際一挑八的“弱女子”我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