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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從小到大就沒有穿過一件一樣的衣服?!?/br> 白勝華的話讓駱云勛徹底愣住了,他看著旁邊神色自若的白彥之,將花束包裝袋捏的窸窣作響。 “白彥之,所以,那是你?”他聽見自己用發(fā)顫的聲音問她,說是問卻極其的不自信。 因為他心里明白,白瑤舟雖然陽光張揚,可她是個自私的人,擋在別人面前為人求生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喬瑜圣看著駱云勛的目光漸漸變得悔恨,他定定的看著白彥之,似是下一秒就要開口挽回。 警惕性讓喬瑜圣把身邊人的手牢牢攥在手心里,神色冰冷的抬眸看向那人:“什么是不是的?駱云勛,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眼下你都沒戲了!” 駱云勛的目光始終黏在白彥之身上,根本沒聽進(jìn)去喬瑜圣的話,只問:“我就想聽你親口告訴我,那到底是不是你?” 左手被人捏的有些發(fā)痛,白彥之看了眼喬瑜圣,那雙眼睛似是被濃墨暈染了,陰惻惻的壓抑的嚇人。 感受到她的目光注視,他轉(zhuǎn)過頭來,眼里的恨色昭然若揭,按在她虎口上的大拇指微微用力,他定定的看著她說:“你剛剛答應(yīng)我了。” “我知道?!卑讖┲Я艘а溃湎抡Z氣:“駱云勛,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瑤舟還在樓上等著你。”她的意思很明白,不管是不是,現(xiàn)在白瑤舟都是他的女朋友,他必須負(fù)責(zé)任。 白勝華坐在旁邊,突然笑著說了句:“你是說彥之10歲時被綁架的事吧?” “爸!”白彥之?dāng)Q起眉頭,她知道白勝華的用意。 白勝華不想白瑤舟繼續(xù)跟駱云勛扯在一塊,現(xiàn)在只要一句話他就能讓駱云勛對白瑤舟分手。 而她,白勝華明白,她是永遠(yuǎn)也不可能再看上駱云勛的。 “噠噠噠——”的腳步聲穿來,白瑤舟慌忙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她滿臉笑容的拉了拉駱云勛胳膊:“云勛,我弄好了,我們快走吧。” 駱云勛轉(zhuǎn)過頭,把目光放在她的臉上,眼里的溫色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 他抬手磨挲著她的臉頰,聲音卻寒的刺骨:“我本來還只是猜測,可看你這么著急心虛的樣子,就沒什么好疑惑的了?!?/br> “不是的!不是的!”白瑤舟握著他手,試圖辯解:“是他們胡說!怎么可能是她呢?!她那個唯唯諾諾的性格!” 白彥之挑眉:唯唯諾諾? 駱云勛看了眼慌的漏洞百出的她,又看眼神色自若的白彥之,突然笑了起來:“白瑤舟!我問過你的??!一開始我就向你求證過!!” “那個時候你身邊還站著個霍壬晰,你那么愛他!!你跟我說你那么愛他??!”駱云勛咬牙切齒的瞪著她,聲音極大:“原來從那個時候起,你就把我當(dāng)做你的備胎二號了!!” 白瑤舟委屈的直掉眼淚,沒什么底氣的解釋著:“不是的!我……我……我只是……” “你只是覺得我能給你帶來利益,有了我這個追求者,你的資源永遠(yuǎn)不會少?。 瘪樤苿滋嫠f出心里的想法:“甚至可能,你還想借著我這層關(guān)系給霍壬晰拉資源?!” 他氣的眼睛充血,惡狠狠的對著白瑤舟吼:“白瑤舟!你算得可真好?。。∧惆盐宜5膱F團轉(zhuǎn)……” “好了!”白勝華呵斥了一聲,抬手指著大門道:“既然駱總覺得小舟配不上你,那就請你離開白家!”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算是白勝華最想看到的,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什么長輩的寬容包涵,一心就想讓駱云勛滾遠(yuǎn)點,別再來糾纏他的兩個女兒。 駱云勛看了眼態(tài)度堅決的白勝華,又看了眼由始至終沒抬眼看他一秒的白瑤舟,握了握拳,轉(zhuǎn)身走了。 白彥之看著全身緊繃,備戰(zhàn)狀態(tài)的喬瑜圣,莞爾笑了下,“好了,他爭不過你?!?/br> 這雙眸子平日里冷清疏離的很,就算是笑也是浮在表面上,不真切的那種。 可從半小時前開始,她就一直用那種看珍惜寶物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喬瑜圣別扭的擰了下眉,雖說她能有這樣的轉(zhuǎn)變,他是欣喜樂意的。 但仔細(xì)一想,怎么都覺得有些怪怪的。 究竟哪里不對勁呢? “我說真的,沒有人能爭過你?!?/br> 白彥之抬手摸了摸他發(fā)頂,目光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對了!就是這個!! 老子是男人??!怎么被當(dāng)成小崽子養(yǎng)了?! 喬瑜圣有些生氣的推開她手,頂著對方不解的目光下,憋出了一句:“不能摸頭!” “好,不摸?!卑讖┲睾谜f話的同意了。 白瑤舟本來是沉浸在悲傷的氣氛中無法自拔的,結(jié)果被這兩個人膩歪的話給氣的肺爆炸了?。?/br> 他們什么時候到這個地步了?!他們怎么能當(dāng)著她的面故意氣她?! “白彥之!肯定是你故意告訴他的??!”白瑤舟越想越氣,又委屈又悲憤的吼:“你就是見不得我好過!你不就是嫉妒他為了我做了這么多?!你也不想想,就你……” “你給我閉嘴!就你這樣顛倒是非,蓄意污蔑的,不分手你分手誰?” 喬瑜圣可管不上什么紳士風(fēng)度,他都不敢跟彥之說一句重話,她憑什么?!她算老幾?! “你……!我們家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說話了?!”白瑤舟氣的瞪圓了眼睛,看著他這副維護白彥之的樣子,又心酸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