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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靈將目光落在男人的被鐐銬勒出鮮血的手腕上,忍著不適說道:“有勞公爵費心了,我最近找到了合口味的血仆,就不打算換了?!?/br> “這不沖突,多一個口味選擇,不然也太寡淡了?!?/br> 伯特嗓門特別大的說:“你看我這個血仆身形健碩,精神氣十足,女王陛下在床榻上折騰起來也不用擔心出事?!?/br> 這個時候其他貴族已經(jīng)“用餐完畢”,一個個暗搓搓的打量月靈,眼里興奮之色昭然若揭。 血族的另外一個特性,重欲好色,所謂血仆,也需要承擔這部分的需求。 “主人,平常緋郁伺候的不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噢吼,白緋郁太軟太可推了~ 月靈:不,我并不喜歡,我是個沒有感情的修士。 白緋郁:女王陛下遲早得是我的,不對,我是陛下的。 (阿四露出了不該有的邪惡笑容。)感謝在20200529 00:12:45~20200531 01:34: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巧板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我愿意做您的奴仆 月靈有些詫異的轉(zhuǎn)頭看去。 白緋郁淺淺的笑著,望著她的目光曖昧親昵,仿若剛才說的話真是因為“受寵”才生出的醋意。 這超出了月靈對他的認知。 一個剛剛還小心翼翼,討好求饒的血仆,現(xiàn)在居然當著一群貴族在的面,說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謊言。 “女王陛下?”因為長久沒有得到反饋,白緋郁的臉上透出慌張,放在膝的手指捏的直泛白。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預估錯了。 陛下如果發(fā)怒他該這么應對?怎么才能活下去? 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自己即將將遇上的慘狀,強撐的笑意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手指不緊不慢的點在酒杯上,她笑著說:“別擔心?!?/br> 所有雜亂不安的思緒全數(shù)褪去,白緋郁看著那雙染了幾分笑的眼睛,好久才意識到不敬,慌忙地下了頭。 “女王陛下不讓人代替我就好?!彼犚娮约哼@樣說,半真半假的低沉語調(diào),帶著隱隱的央求。 他在賭陛下并不想讓伯特公爵的人守在身邊。 比起對方,自己或許不是那么叫人厭惡。 “公爵,看樣子要辜負你的一番心意了?!?/br> 月靈得到了白緋郁遞過來的理由,當即開口要把人退回去。 “陛下……”高大的男人突然開口,看樣子是想要懇求留下。 “趕快回去吧,別讓公爵等著。”月靈制止了他的話,態(tài)度強硬的讓他回去。 伯特見狀也沒說什么,就奇奇怪怪的說了一句:“陛下還是少把心思放在血仆身上,享樂是一回事,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br> 他這句話說得極其突兀,畢竟送血仆在先的是他,現(xiàn)在讓她別花心思的也是他。 如果不是他剛打了勝仗回來,月靈都要懷疑他精神出了問題。 * 送血仆的事情一掀篇,場子又開始熱了起來。 不少有心的貴族們提前準備好了節(jié)目,只為了在今天博女王一個青睞。 伯特興致不高的在旁聽著,并不發(fā)表什么言論,只在女王開口的時候給予幾個目光。 之后,王宮的仆人們端上了人類的食物。 是特地準備給那群毫無氣血的跪在身后,仿佛隨時會倒下的血仆們吃的。 說是準備給他們的,但沒有主人的開口,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而貴族們又這么會在乎他們的感受?所以最后能吃到的屈指可數(shù)。 除了那些兼職床伴的血奴外,就司冥一個人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的坐在嘉賓席上優(yōu)雅從容的吃著。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司冥抬起頭來沖她笑了下。 月靈看著,突然也回了個笑,態(tài)度帶了些例外的欣賞。 司冥自然是沒有錯過,臉上的笑意也因此越加燦爛明媚,對冷漠陰郁的血族來說,這樣陽□□十足的笑過于震撼。 “咕咕咕~”身后傳來一陣尷尬的聲音。 月靈轉(zhuǎn)頭看過去,白緋郁捂著肚子,神色有些懊惱,似是在責怪肚子為什么不爭氣。 “吃吧?!痹蚂`從桌子上端了一盤烤羊rou往他面前一放。 白緋郁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碟子,耳邊是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驚訝的看著她,一雙眼鏡瞪得極圓。 “不夠再喊我?!痹蚂`又拿了筷子給她,才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看節(jié)目。 白緋郁捏著筷子,盯著她的背影,眼里的光熠熠閃閃,不解惶惶中夾雜著些許不自查欣喜。 白緋郁這些天吃的都是最好的食物,全是王宮里的大廚按照他的喜好定制的。 可是,嘴里的……難道是宴席上的東西更精致? 白緋郁咬著口里的rou,因為喜歡,一雙狐貍眼微微彎著。 對于月靈來說,白緋郁是被她傷害的對象,雖然是這副身軀的原因,但她仍舊覺得心有不安。 起碼在她還沒想到怎么解決吸血問題前,她都得從他身上索取。所以他想要得到她的重視,那她也不妨去照顧一二。 “呃!呃呃!” 小聲忍耐的打嗝聲自后傳入了月靈的耳中,這個時候宴席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