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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和她這種冷漠無趣的人在一塊要好過的多。 此次聯(lián)姻雖然是面向十三國,但維斯里國外很明白,比起和各國沒實權(quán)的公主比起來,她這個站在權(quán)利頂端的鄰國女王才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一和伊維什國聯(lián)姻,他們兵力積薄的事情就得到了解決,有了月靈女王的支持,他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被那些虎視眈眈的其他國家攻打了。 酒宴上,維斯里國王再次提起聯(lián)姻的事,甚至還用出了“我那小兒子十分的喜歡你”這種謊話。 月靈安靜聽著,然后把視線放在一臉坑求的雷伊小王子臉上,從善如流道:“多謝陛下好意,但我可不是那種強(qiáng)人所難,拆散有情人的惡徒?!?/br> 維斯里國王心里咯噔一下,問:“您的意思是?” “說起來有些難為情。” 月靈向著雷伊小王子點了下頭,繼續(xù)說:“雷伊王子和我的侄女艾拉公主彼此相愛,比起拆散他們,我更愿意做這個見證人?!?/br> “陛下?!卑@慌的看向她。 “抱歉了艾拉,”月靈輕抿著唇,說:“這是驚喜。” “我……”艾拉張了張口,卻什么也不能說,只能配合笑著。 對于維斯里國王來說,聯(lián)姻主要是兩國,月靈女王最好,艾拉公主也行,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他自然沒有拒絕,直接順著話題把事情敲定了。 婚事確定了下來,艾拉才恍如隔世般看向司冥,對方?jīng)_他笑了下,臉上看不出半點難過,他的口型在說“祝福公主殿下”。 “這可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維斯里國的珍娜公主突然舉起了酒杯,向著自己的弟弟和艾拉舉杯。 等兩人回完禮,珍娜才轉(zhuǎn)頭看向月靈,說道:“聽說我的血仆前兩日給女王陛下您帶來困擾了?!?/br> 見月靈不解,珍娜公主直接起身把身后的人往前一推,大方道:“女王陛下您如果喜歡,我現(xiàn)在就把他送給您,從此以后他就是您的血仆了?!?/br> 看到那張明艷張揚的臉時,月靈才想起這人。 那天這人在他必經(jīng)的路上舞劍,一身火紅的衣服在雪地里分外惹眼,他不像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類,哪怕是司冥也是內(nèi)斂知禮的。 可能是因為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類太過罕有了,她停駐了會兒,在他收劍走來問好的時候,順口夸獎了句。 他立馬喜上眉梢,大膽道:“我仰慕陛下很久了,今天能見到陛下真的太開心了!” 后來他又說了些表白示好的話,意思十分明顯。 可月靈并不覺得自己缺一個血仆,十分干脆拒絕了他。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人叫…… “南棟,你還不去伺候女王陛下?”珍娜公主把伺候饒了饒,透出點大家都明白的曖昧意味。 白緋郁看見了那張臉,那是女王陛下會喜歡的長相。 “陛下?!蹦蠗澒蜃谒髠?cè),笑盈盈的說:“以后我就能天天舞劍給您看了?!?/br> 舞劍,那也是女王陛下會喜歡的。 白緋郁緊張的拿起右手的杯子,強(qiáng)烈的腥味在舌尖暈開,他猛地咳嗽出來,鮮血灑在白色衣服上,倒像是自他誹腹里吐出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 熬夜補(bǔ)更!等著~ ☆、白緋郁喜歡她 “怎么會拿錯杯子呢?”月靈把手邊的帕子遞給他。 白緋郁沒有接,那雙眼睛就那樣看著她,扯著她的袖子,說出了那樣卑劣又可笑的話:“陛下您說會答應(yīng)我一個愿望對嗎?” 他說:"不要留下他。" 月靈抬眸看向他,他聲音明顯是有些底氣不足的,可那雙眼睛卻動也不動的望著她,里面倒映著她的臉,央求之意顯而易見。 月靈拉出他的手,把帕子放上去,點頭,"好。" 白緋郁露出個歡喜的笑來,月靈看著覺得有點扎眼。 “女王陛下……!” 南棟見狀焦急的拉住她手,將要開口就被月靈一個飽含殺意的眼神給嚇住了。 他慌忙松開手,繼續(xù)爭取道:“陛下您可是伊維什最尊貴的人,多幾個血仆這不是……” “回去?!痹蚂`頭也沒抬的說。 南棟:“陛下,我……” “你在我這里什么都得不到?!蹦请p紅寶石一眼的眼睛像是穿過了身軀,直看進(jìn)了他最深處的想法,叫人寒毛直豎:“到底是誰給了你,我比珍娜公主要好相處的錯覺?” “看來女王陛下不喜歡呢?!?/br> 珍娜公主笑著沖南棟招了招手,溫柔道:“回來吧,南棟?!?/br> 南棟看了眼表情冷漠的月亮,有看了眼對面的珍娜公主,只能咬了咬牙起身。 “主人,我……”南棟想解釋一下,可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他沒法說下去。 “南棟啊。” 尖利的匕首毫無預(yù)兆的刺進(jìn)了胸膛,那人的臉上還帶著笑,聲音也甜的很:“女王陛下不喜歡你呢,我可不能讓你別礙了她的眼睛。” 他想說句話,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恨嗎?可是血仆哪有掌控自己生死權(quán)利的資格呢? 不甘嗎?可他心里明白,即便他真的跟了全天下最有權(quán)利的主人,也不過是個血仆。 永遠(yuǎn)抬不起頭,和牲畜沒什么區(qū)別的血仆。 “……要是不是人類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