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秦的立即就來
只一次酣暢淋漓完畢,蘇瓷就嚷嚷著喊累,攥住陸肆的手,可憐兮兮還帶著點哀求道: “我累了,你讓我歇一會。” 他揭下來那眼罩,搓搓蘇瓷垂下的眼皮: “嬌不嬌氣?” “我真的累了,就歇一小會。”,勉強伸出一根手指來給他打包票,“我懷孕了嗎,體諒體諒我?!?/br> “一點自我犧牲精神都沒有。” 他的聲音幾乎是越來越遠,隨著那團盆火的燃滅而越發(fā)含糊,上下起伏的喉結(jié) 順頰而下的汗水,她的表情也漸之暗淡,最后陷入沉睡。 .......... 抱她去浴室的路上,他還十分鄭重地掂量了一下,實話說,天天抱,日日抱,也并未覺得她身子有那里重了,若非去醫(yī)院做檢查,有了單子出來,簡直就像懷了個假孕,鬧心事倒是不少: “臭小子,出來再收拾你?!?/br> 有所感應(yīng),蘇瓷真的胎動了一下,只是陸肆那時在幫蘇瓷擠香波,加之那一下不明顯,也就忽略了過去。 洗漱完畢,剛把她塞入香香的被窩當中,就聽見有人敲門,陸肆聽力敏銳,早在他站在門口靠定的時候就察覺了。不光如此,聽那步伐還十分的熟悉。 開門,果不其然,是任祥那張死魚臉。 “怎么,到這兒來找我?” 任祥見他一臉不爽,也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給他: “你以為我愿意來,我可沒你這么變態(tài),帶孕婦來這兒......”,后半句壓低了嗓子,咬牙切齒的譴責(zé)意味就更濃了。 “行了,別廢話,說正事 為什么到這來?” “老大要見你。” 這次輪到陸肆失策,第一時間卻是向那床上隆起看了一眼,蘇瓷的小臉還堆在被子里面,睡的正熟,露出一段未干的頭發(fā)來。 緊關(guān)住門,兩個人到外面去談: “老大找我做什么?” “大哥,你還記得你是做什么的嗎?自己說說 ,你多久沒接活了?” ......... 他的下巴不知道是因為意外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顫了一下,幾秒后才出聲: “這次又要我做什么?” 任祥的表情倒不甚嚴肅,甚至可以稱地上調(diào)侃: “我就是提醒提醒你,別忘了自己的職責(zé)就成。老大是要找你,至于任務(wù)么,應(yīng)該不會有,行了,別那么緊張,跟我去見見老大吧?!?/br> “現(xiàn)在?” “就現(xiàn)在?!?/br> “我弟妹被你折騰地這么慘,你確定以及忍心把她弄起來,還有著身子呢,你就讓她休息會,再者,當初你把人帶來的時候咱老大可是不知情的。你想好怎么說了嗎?” 陸肆沉默,任祥說的沒錯,他的職業(yè)也好,蘇瓷也罷,都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資格去擁有。 自生就卑微,連唯一一份幸福與熱鬧都是偷拿別人的。 看他態(tài)度不像剛才那樣堅決,任祥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趁熱打鐵: “走吧,管海在這兒,弟妹絕對照顧地好好地?!?/br> * “來一根,可得抓緊時間享受一會。抽完了跑跑味,可別讓蘇蘇是嫌棄你臭?!?/br> 調(diào)侃的話語讓氣氛稍微好了一些。 陸肆接過來,卻沒抽,只是放在手心里面把玩,車子駛離了幾百米,內(nèi)里溫度上來了 ,才反應(yīng)里面燃著香薰。 任祥平常不愛這些。 “怎么今日想起來搞這些個花里胡哨了?” ............. 不對,這個味道不對........... 任祥把著方向盤的手從他狠狠凝視直到徹底昏睡過去都是緊繃著的,良久,嘆口氣: “兄弟,別恨我 ,我只想讓你活下去?!?/br> “姓秦的立即就到,我不能眼睜睜看你沒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