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絲白漿【3pH完】
“唔.....不,陸肆,我.......難受......” 過于快速的前后進攻已經(jīng)讓一面小鼻子不夠用了,她只能拿嘴巴做替補。 陸肆也看的出來,蘇瓷現(xiàn)如今醉醉暈暈的,什么都顧不上。 顧不上說話,更顧不上親他。 可是,誰能不甘心成為那個愛情中的替補。 陸肆索性放松下來,不急著抽動,伸手撥開披散的秀發(fā),在那柔美的玉頸上一陣溫柔的吸舔濕吻,左手更是穿過香滑腋下,粉雕玉琢渾圓天成乳峰落到他手心,好一陣輕輕搓揉,右手更越俎代庖,挑釁個徹底,試圖伸到伸到前面xiaoxue的門口,好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豆蔻上輕輕摳搔。 那怕里面那個老東西的金針菇還在噗嗤噗嗤的水插著。 “姓陸的,別太過分了。” 青筋驟發(fā),秦鶴臣的大掌也毫不示弱的來到蘇瓷的大腿根處,緊緊握住。兩個人以身化形,憑著手掌在蘇瓷的腿上爭盆奪地的,活脫脫兩頭打斗的野獸。 “咱倆究竟誰比較過分,你親我們蘇蘇半天,就不許我親一口?你他娘的跟誰學的這么霸道?是你那死鬼老爹,也對,他就那么霸道不講理。什么都想占了?!?/br> 又是爹又是娘的,那個最煩就提那個。 秦鶴臣眉骨凜然,好似寒冬降臨: “你別蹬鼻子上臉,逼我抽你?!?/br> 蘇瓷瞧瞧這個,又看看那個,始終還是沒說出什么話來,心里和下面一樣,被占的滿滿當當。 秦鶴臣的手指為以防萬一已經(jīng)填進來了,逼縫里的盈榮地滿。 叁管齊下,整個將溫暖巢xue掀翻,xiaoxue內(nèi)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蘇瓷不自覺款擺纖腰,小屁股往后面深深送過去,頂著陸肆的大家伙纏綿死磨,口中無意識的嬌吟:“啊…不要……唔……唔……不要啦……啊……”cao干這么些下 粘膜早就半脫落了,打著菊xue嘖嘖的響,又因為過分緊致只得逗留體內(nèi),龍頭緊緊箍著,緊窄的壓迫感緘滅一切。插幾下就得緩緩,一不小心精兒都能給榨出來。 極品......尤物....... 他們遲早死她身上。 秦鶴臣也忍得夠嗆,他本就和蘇瓷親密無間,個中滋味無不能體會,xiaoxue恰弄地馬眼一片舒坦,粘膩的精水粘在兩條玉腿中間,隨著下下深入,又埋進腿縫里,床單上已是濕濘一片。 像花園里金魚草吐出來的泡泡。 蘇瓷緊皺柳眉,嬌艷欲滴的朱唇里,是經(jīng)年咬碎的銀牙,表情似苦如甜,小手胡亂地揮舞著,找不到一個避風港。秦鶴臣惟有停住不動,一肘支撐身體,一手揉著那雪白堅挺的rufang上的櫻桃,吻中吸啜滑嫩小舌,好讓她紓緩一下。 “.......” 又叫他給親上了,媽的,陸肆心里無數(shù)句臟話飄過。 讓你親,讓你親...... 他卯勁,一下比一下死力地撞著。 “啊……呀……哈嗯……啊……”蘇瓷吻不動了,幾乎是立刻就僵在原地,窒息呻吟在喉間回蕩,死死扣著陸肆的小臂,在上面恰出一朵又一朵的紅花月牙來:“太深,太深…陸肆.......我受不了的……” “受得了,我們.....呃,蘇蘇都能吃下去?!?/br> “蘇蘇,你說,我們倆誰弄的你比較爽?嗯?說” 奇奇怪怪的攀比心冒躍而出,陸肆也不是一時起意,嘴上一說,就是鐵了心要個答案出來,怒氣支配的床咯吱咯吱響,蓋過一切呻吟低喘。秦鶴臣不得不也加快速度,方能保證自己地位穩(wěn)固。 蘇瓷渾身似破敗無比仍要強自駕駛的馬車。前后的一同猛攻就是壓倒的最后一塊繽石。 “不知道.......嗚哇,我不知道,要死了......啊,死了” 誘人射精的呻吟叫聲似是嗚嗚的哭泣,玲瓏曲線變成吸食精血和骨rou的彎刀,只見蘇瓷屁股和纖腰一扭一扭,喚來最后關(guān)頭的yin水,濃稠的蔭精一波波從痙攣的時候前后兩洞涌出,澆的兩頭巨龍焊蟒酥麻酸癢,快感直達全身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棄甲曳兵,偃旗息鼓自然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呃........” “我cao.......” jingye汩汩而出,蘇瓷沒了力氣,昏死過去之前,迷糊糊聽到一句秦鶴臣的嘲諷鞭辟話語: “姓陸的,你下面那玩意果然就是個擺設(shè)。不中看,也不中用?!?/br> 陸肆嘴快,也回了過去。 “你她媽也射了,說我好意思嗎,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