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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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蘭和蘇懷,這對庶出種子,除了給她添堵,什么都沒給她。 好在老天開眼,太孫穩(wěn)穩(wěn)壓了皇子一頭,說真的,劉氏心里可能比二房夫妻更高興,她就怕哪一天映蘭那個小蹄子得勢了,她們母子三人再也沒有活路。 那丫頭從小蔫壞,看著比誰都好,可是比誰都心狠,不過才得寵,就能提要求讓三老爺把殷氏的牌位拿出來。日后若是八皇子真的出息了,她們都得跪在她的腳下了,那個場面她實在是難以想象,還好,是蘇映真成了太孫妃。 蘇瑜年紀(jì)不小了,說成親,就是極快的,很快就定了下來。 映真打發(fā)人送了些賀禮過來,人倒是沒親自去,她如今要出宮可難了,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除非像李湛,“嗖”的一下就跑出去了,誰都抓不住。 是的,李湛又出去修道了,具體去哪兒,沒人知道。 他這樣,皇上也拿他沒辦法,上官氏情知兒媳婦近來想懷孩子,在喝補身子,可是兒子一跑,找誰去生孩子,她不得不安撫兒媳婦。 “湛兒這孩子就是貪玩,你千萬不要放在心里,他肯定會回來的?!?/br> 映真不解這話,因為李湛新婚之后的一個月就跑出去了,更別提現(xiàn)在了,現(xiàn)在,她心中忍不住憋笑,他是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播種了,但是天天在映真身邊,生怕忍不住又要碰映真,所以趕緊逃了。 “母妃您就放心吧,兒媳知曉他是什么樣的人,只要平安就好,他和旁人不一樣,但是正事一件不耽擱?!?/br> 以前映真心中也是認(rèn)為一個皇上,就要處處做典范,甚至連后宮都要雨露均沾,這才是標(biāo)準(zhǔn)的帝王,一切都要符合他人的想象,但是從李湛這里,她知道其實也是看帝王的能力。 能力強的人根本都不在乎這些,只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旁人也不會說什么,最怕就是尸位素餐之人。 這種人看似勤勉,實則一事無成,半點用處都無。 上官氏見兒媳婦半點不在意這事兒,心中升起無限感慨,“我們湛兒能娶到你這位媳婦,可真是好。” “您怎么能這么說呢,應(yīng)該說遇到太孫,才是我的福氣,看著他無拘無束的,其實我比自己都開心?!彼钦娴哪敲从X得的。 婆媳二人互相夸贊一番,上官氏又道:“漠北公主要嫁給開國公的孫子張堯,張堯近日怕是又要封賞,他們的婚事,皇上想讓我來cao辦?!?/br> 什么?漠北公主和張堯? 映真不敢相信,“怎么這倆人又在一處了?” 張堯是個辣花摧手,漠北公主是個無男不交歡的人物,這倆以前還打過野戰(zhàn),映真還聽到過,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湊到一起了。 上官氏解釋:“開國公府如今立了大功,事事以湛兒為先,他們家?guī)状伊迹€番邦公主也算不得什么,再者,娶了漠北公主,鎮(zhèn)守云州就要換人了。” 這是避嫌的意思,因為皇上知道張堯其實是個草包,為人暴戾,這樣的人怎么能夠放心讓他鎮(zhèn)守邊疆,最好的辦法是名義上加恩,實際上把權(quán)利剝奪。 番邦公主算得了什么,漠北已經(jīng)稱臣,很快大齊準(zhǔn)備采取前朝沈矜的做法,把漢民遷過去,慢慢的建立都護府,日后全部整合進大齊。 這樣的事情映真也想的到,她多嘴問了一句,“是派沈睿過去嗎?” 上官氏搖頭:“那就不知道了?!?/br> 外面的事情,上官氏即便知道也不會說,映真也知道婆婆此人最是前朝后院都分的很清楚,她也不追問,反正到時候問李湛肯定是知道的。 “真真,漠北公主的喜服過幾日就要送到了,到時候你使人送去。” “嗯?!?/br> 漠北公主在三皇子府上待嫁,三皇子已經(jīng)在宮外開府,素馨替映真去送喜服,送了回來便跟映真道:“漠北公主脾氣可不大好,奴婢進去的時候,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盞,像是剛摔下來的。” “她?我看她不是和張堯挺合的嗎?”映真對她可沒什么同情心,她可是太荒唐了,裙下之臣眾多不說,時常利用這些人想搞點大事。 這說來也奇怪,原本張堯和漠北公主二人打野戰(zhàn)合的很,可一旦真的要成婚,張堯嫌棄的要死,開國公勸他:“這是皇上賜婚,可由不得你放肆,你是不想娶也要娶。” “娶了她,日后我可就是頭上戴無數(shù)頂綠帽子,祖父,孫兒寧愿娶個本分點的,也不娶這樣的?!?/br> 開國公哪里由得了他,婚事照樣進行。 這樣的結(jié)局,映蘭聽了心里也想拍手,這位漠北公主可不是個善茬,聽聞帶著兩支娘子軍做陪嫁,張堯哪里能討到好。 這兩支娘子軍也的確不簡單,聽聞,張堯和漠北公主洞房干架,這群娘子軍進來把張堯的臉都抓花了。 范文君同映真私下說起,笑的不行,映真遞了顆栗子給她:“你如今嫁了人,倒是越發(fā)淘氣了?!?/br> 二人倒似好的跟從前一樣,范文君也樂,“我若是成天介在這兒,才是捏著架子討嫌呢。” 她們正說的高興,又見束嬤嬤進來說方側(cè)妃身子酸要請御醫(yī)過去,范文君遞了腰牌給束嬤嬤,那邊也有人過來說是蘇側(cè)妃有了身孕。 “你這里有事,我就先回去了?!?/br> 正要走,卻見映蘭進來了,她臉上微紅,帶著幾絲喜悅,很快又壓了下去,立馬準(zhǔn)備請安,范文君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蘇側(cè)妃,此時過來做什么?不知道太孫妃還無子嗎?這不像她平時的為人啊。 映蘭看著小腹平平的映真,她想,這也許就是報應(yīng)吧。 皇太孫又如何?如今只不過是憑著開元帝一時的興起,朱允炆當(dāng)年還不是一樣,這李湛比朱允炆還不靠譜,居然逃出宮修道去,蘇映真這么多年也沒孩子,這真是像張愛玲說的,一襲華麗的袍子上爬滿了虱子。 看著映真的目光也帶了些許同情。 范文君便道:“你差個人來說一聲便是,何必你親自來,萬一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br> “回王妃的話,原本妾身也是不想來的,只是陳娘娘那邊玉兒還在那邊,聽聞九皇子近來偶感風(fēng)寒,故而想把玉兒接回來住幾天。”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范文君也應(yīng)允了,反正她不答應(yīng),到時候八皇子也會答應(yīng)的。 映蘭忙謝過:“那妾身就先下去了,多謝王妃關(guān)照?!?/br> 想著蘇映蘭是映真的堂妹,范文君照例問了幾句她的胎相。 映蘭看了映真一眼,才看向范文君:“妾身也是生養(yǎng)過好幾個的人了,不必王妃cao心,倒是方meimei那里是頭胎,要多照看些?!?/br> 第79章 有了 有了 本來映真沒懂她什么意思, 現(xiàn)在也聽懂了,感情她也是和映雅那廝一樣,是來嘲笑她無子的, 無不無聊啊。 這些日子在宮中住著, 她也聽了些皇子所的八卦,五皇子妃窩囊, 被側(cè)妃嚇的避開走,六皇子妃倒是還成, 七皇子妃平平, 八皇子府上則是蘇側(cè)妃獨寵, 方側(cè)妃偶爾能分寵, 王妃只維持體面。 看來這個映蘭確實混的還不錯,只是, 她和蘇映蘭壓根就沒有任何什么利益關(guān)系,她來嘲笑自己無子,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從皇子所出來, 回瓊仙宮的路上,她碰到了李玄, 這孩子看到她就“蹬蹬蹬”的跑過來, “王嫂, 怎么不見你去找我?從云州回來, 你就不喜歡我了?” 小孩子說的童言童語, 映真如何能當(dāng)真, 現(xiàn)在上官淳寧才是他的嫡母, 她要是和李玄關(guān)系太好了,才是影響李玄呢。 于是她道:“如今回來了,你也該好生讀書, 旁不干的想那么些做什么?!?/br> 見李玄小臉緊繃著,又撫慰他:“如今宮里不比外面,咱們不能跟以前一樣了。但是我保證,若是太孫回來,你想去哪兒玩,我還是讓他帶你出去,好不好?” “好?!崩钚吲d的應(yīng)了,又說要去看姨母八皇子妃,映真知曉范文君對李玄這個姨侄很好,也不再多說。 明明說好修道一個月的李湛居然提前半個多月就回來了,映真自然欣喜,“你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會有很久呢?!?/br> 李湛不自在道:“因為想你唄,怕你受欺負(fù),就回來了?!?/br> 這是說的哪里話,映真搖頭:“我能受什么欺負(fù)啊,我可是太孫妃,她們敬著我還差不多,怎么還會欺負(fù)我呢?” 這里面學(xué)問大了,李湛扶額:“明面上是不敢怎么著,變著法兒的惡心你,肯定是有的,我母妃不會管這些,但你也不能都忍下來啊。” 他自己是放蕩不羈,不理會旁人,但是他的真真,他為何要讓旁人這么酸真真。 映真心想,他果然耳目靈通,即便在外修道,對宮里宮外的事情都了解的很清楚。 她笑道:“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我倒是覺著還好?!?/br>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生氣的,只要木秀于林,你就成為大家關(guān)心的焦點,即便是有了身孕,也會有無數(shù)人詛咒你生女兒,生了女兒,再有人祈禱你生不出兒子,生下兒子,又有人恨不得你兒子又傻又呆。 還有人故意引誘你兒子變壞,這些事情映真全部都經(jīng)歷過。 她有什么好在乎這些人看法的,天天在乎別人的看法,自己是整天都睡不著了。 李湛撓撓頭:“就是有探子告訴我的唄?!?/br> 他覷著她的臉,“真的沒事嗎?” “沒事兒?!?/br> 李湛這才放下心來,“婆婆mama的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br> “嗯,知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李湛回來的次日,映真就被確診已經(jīng)有孕兩月有余,瞬時這個消息就被傳遍了整個皇子所,開元帝的賞賜如流水般而來,不僅如此,還特意派遣身邊的大太監(jiān)和內(nèi)務(wù)府之人專門照料,可堪比當(dāng)年太子妃懷孕的程度。 皇上都這樣了,大家自然都各有表示,可反應(yīng)個各不一樣。 就像肅親王妃映雅,本來胎像平穩(wěn)了點,下邊不再流紅,但是聽聞映真懷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鐵樹開花了不是?” 身邊的婆子道:“王妃,奴不知道,只知道萬歲爺賞了好些東西過去,奴回王妃娘家的時候,清河縣主正準(zhǔn)備要進宮呢?!?/br> 映雅冷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嫁過去好幾年那太孫身邊只有她一人,都不懷孕,現(xiàn)在大家一質(zhì)疑,就有孕在身。” 顯然映蘭也是覺得奇怪,更有甚者,她想起近來瓊仙宮不讓外人進入,又陷入沉思,就像李湛一回來,蘇映真就說自己有身孕,該不會是找旁人代孕吧。 這也不是不可能,李湛需要一個兒子,蘇映真又不允許他納妾,只好出此下策了,否則為何會這么巧? 李湛如今得知映真有了身孕,更是跟呵護瓷娃娃一樣呵護她,“你怎么手里還拿著書呀,快點放下,御醫(yī)不是說了嗎,不能提重物?!?/br> 映真哭笑不得:“這算什么重物啊?這不就是一本書嗎?你也太著急了?!?/br> 但同時,她又悄悄的問:“你是不是知道誰在背后罵我,所以匆匆趕回來的?那是誰罵了我呢?你趕緊告訴我吧?!?/br> 提到這里,李湛清咳了幾聲,才道:“不是什么好話,純粹是嫉妒你才說出來的。” “那是誰嘛!”映真故意磨他。 李湛想了想還是說了,“杜嬌娘唄,就那個她娘被我嚇的尿褲子的那位,她就是個怨婦,天天都東家長西家短,自詡是什么福氣人,我安插在六皇子府上的人報給我的?!?/br> 是她呀!映真無語,“她真的是閑的很。” “可不是,懶的跟什么似的,還好意思說你。”李湛附和。 哎呀,映真很是高興,她就喜歡這種什么都和她一條心的男人,“沒事,她以前想做八皇子妃都沒做成,一個側(cè)妃而已,我跟她置什么氣呢?!?/br> “你能這么想就很好。” 聽她提到八皇子,李湛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在八皇子身邊插了人手?” 映真搖頭:“我只是在映蘭身邊插了人手?!?/br> “那你安插的那位混的不錯,撬了蘇映蘭的墻角?!?/br> 本來此人是映真安排監(jiān)視映蘭的,畢竟當(dāng)年映蘭陷害她一事,她耿耿于懷,但是后來映蘭又救了她們母女,此事不了了之,于是便讓人監(jiān)視她。 沒想到她居然撬了映蘭的墻角? 得知此事的蘇映蘭如墜冰窖,她看著身上布滿青痕的金盞,這一眼便知道是歡愛過的痕跡,明明昨兒她只是讓金盞去送醒酒湯,怎么會這樣?她 不可置信道:“金盞,我有哪里對不住你嗎?你為何要這么對我?” 最信任之人,卻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