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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自己租,你可以過來看看我。 好好,寶貝。我摟過柳辛娜深深地吻著,盛夏本來就是一個接吻的季節(jié)。 光頭黨雖然和黑手黨宗旨不同,他們好像還有些種族主義思想支撐,而黑手黨則是赤裸裸的金錢至上,他不管你是希特勒還是彼得大帝,誰擋他的金錢之路他就毫不猶豫地干掉誰。但其實光頭黨和黑手黨就如同一對孿生兄弟,彼此都是邪惡力量的化身,只不過一個傾向于權力,一個癡迷于金錢。 就在我和柳辛娜深情擁吻的時候,圣羅伊國立大學另一端的一個酒吧里,幾個我都認識的人已經聚在了一起。 你說的那個中國人就是這個?這個學校里的?我見過。這個說話的家伙就是曾經想用一支香煙誘騙我的那個黑手黨,他正用手指著照片里的我問他對面那個光頭黨。他的對面就是那個被我踢碎下巴和被我捅了一刀的那兩個家伙。 對,就是他,我要殺了他! 這不難,一個中國人很容易處理。黑手黨說,但不是現(xiàn)在,不是現(xiàn)在,明白嗎?馬奇洛夫斯基。他嚴厲地指著下巴已經變形的馬奇洛夫斯基說道。 阿爾嘉 去你媽的!別跟我討價還價! 是的,是的,阿爾嘉,我們答應您。那個被我捅了一刀的家伙看起來已經完全好了,沒受什么影響。他趕緊答應了這個名叫阿爾嘉的黑手黨。 先把這件事辦好,然后你會得到獎賞的。阿爾嘉叮囑道。 這是那輛車。黑手黨將一張用報紙包著的照片遞給馬奇洛夫斯基,后天晚11點45分,上面有地點。 槍呢?馬奇洛夫斯基沒有打開報紙,只是迅速塞進口袋。 明天晚上給你們。阿爾嘉緊接著問道,我不希望有什么差錯。 他們是要進行一次搶劫,搶劫的目標是一群格魯吉亞人。這些格魯吉亞人成了上一場校園毒品戰(zhàn)爭的漁翁得利者;自從那個南亞人被殺了之后,南亞幫就被逐漸被排擠出了圣羅伊大學和周圍地區(qū),但俄羅斯黑手黨還沒來得及填補這個空白,一群格魯吉亞人就很快擠了進來。他們新近從中亞開辟了一條運毒路線,剛好這里就是終點站。后天就會從這條路線上新運來的一批可卡因,95公斤純正的可卡因,價值數(shù)百萬美元。 阿爾嘉早就盯上了他們,他們已經先后分兩次運進了20公斤,但阿爾嘉在圣羅伊的反毒警察中的內應告訴他,這些應該只是試探性運輸,他們的情報顯示,第三次運輸才是最大一宗。 該死的格魯吉亞人怎么處置? 這還需要問嗎?難道你希望他們說出什么嗎?阿爾嘉說,接著他遞給馬奇洛夫斯基一袋新錢,干掉他們后,把尸體堆在一起,再把這個丟到一邊,然后把車和尸體都燒了。 好,可是為什么要燒掉他們?我們沒必要這么麻煩。 因為莫斯科那些人喜歡這么做,這是他們的傳統(tǒng)。好啦,現(xiàn)在,抬起你的屁股,從這兒滾出去吧。阿爾嘉說。 那一袋錢來自莫斯科不遠處一個小鎮(zhèn)上的銀行搶劫案,那是另一伙愚蠢的黑手黨干的,錢上的號碼會告訴格魯吉亞人和警察,是這伙黑手黨搶了他們的貨。 啊,等一等,過來。阿爾嘉把剛要離開的馬奇洛夫斯基叫回來,那個中國人的婊子女友住在什么地方? 你說柳辛娜?我剛知道,柳辛娜剛剛租了一個房子。 柳辛娜?柳辛娜!在哪兒? 這是一片圣羅伊大學旁馬上要拆毀的建筑,周圍的一片建筑已經被拆毀,中間的一片還沒有來得及拆毀。這里距離周圍的街道有數(shù)百米,公路上車流不斷,這片廢棄的建筑獨立于數(shù)條公路中間,是一個理想的交易地點,有很多條路通向周圍,很容易逃跑,這片建筑又是相對隔離,交易的時候可以很容易地看到周圍是否有異常,緝毒警察只要一出現(xiàn)就會被發(fā)現(xiàn),還沒等他們開始部署抓捕行動,交易雙方都已經如鳥獸散了。 但這些格魯吉亞人也忘記了一點,這里同時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而且,他們沒有當?shù)氐暮谑贮h熟悉這里。一旦被盯上,他們就會像網中的飛蟲一樣,被一個一個地干掉。 馬奇洛夫斯基和其他六個人已經悄悄從公路另一側的下水道進入了這片建筑。那個先來望風的格魯吉亞人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經被割斷了喉嚨,馬奇洛夫斯基讓他們中的一個格魯吉亞人拿起這個死去家伙的手機,代替他發(fā)出了安全信號。 不一會兒,四個格魯吉亞人駕駛一輛豐田汽車從一條狹窄的入口開進來。他們將車停在這棟建筑的下面,其中三個走出汽車,另一個仍然在駕駛座位上準備隨時離開,汽車的大燈仍然亮著,發(fā)動機也沒有熄火。 這時,另一輛奔馳面包車從對面的入口處開了進來,上面有三個人,其中兩個人下車,打開了后車廂。 嘿!我們的哨兵呢?先前進來的四個人正在四處張望尋找那個已經死在樓頂?shù)母耵敿獊喨恕?/br> 在這兒!馬奇洛夫斯基用俄語叫了一聲,隨后3挺安裝了消音器的微型沖鋒槍一起開火,下面兩輛車中間的5個人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子彈中瘋狂地抽搐了一會兒,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