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高H),比起這些,我更想吃你
傅年瞬間繃緊了身子,小手不自覺的抓上他的領(lǐng)帶,男人濃烈的氣息一縷縷涌到鼻間,她的心里一片酸澀,涌動著無法抑制的思念。 這半個月,她好想他。 傅年不著痕跡的靠近他,臉蛋埋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挪著,嘗試貼得更緊。 霍隨舟低頭打量這只驚慌失措?yún)s依賴的鳥兒,她飽滿的胸脯起起伏伏的擠壓在自己胸前,小蠻腰一手便抓了過來,旗袍包裹的臀rou軟膩膩的貼在他腿上。 煽動的睫毛猶如兩只撲動的小飛蟲,那雙瑩亮的眼眸偷偷瞧著自己,在被捕捉到后又慌亂的挪開。 男人的喉間一陣干澀,他低頭問:“蹭什么,你看看我的領(lǐng)帶被你揪成了什么樣?” 傅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將他的領(lǐng)帶揪得皺皺巴巴,抬眸便看到他戲謔的唇角,她臉倏地紅了,連忙放開道:“你先吃點東西吧?!?/br> 說完便想從他身上下去,不過那只大手卻將她的腰穩(wěn)穩(wěn)箍著。 霍隨舟湊近她耳邊,濕熱的氣流一息息的鉆進(jìn)她耳里:“比起這些,我更想吃你?!?/br> 話音剛落,桌上的碟子和瓷盅便被一把掃落到地上,玻璃發(fā)出尖銳的砸裂聲,轉(zhuǎn)眼支離破碎,滾滾熱粥混著精致的點心,攤在地上一片狼藉。 柔軟的嬌軀被放倒在書桌上,下半身懸在半空中,若不是那兩條細(xì)嫩的腿兒堪堪搭在椅子上,整個人怕是要摔倒在地。 霍隨舟的雙腿早擠了進(jìn)來,開叉的旗袍下擺被大手推到了腰間,女人私密的下體僅裹著條絲薄內(nèi)褲,和男人胯間鼓鼓漲漲的guntang親密相貼。 他的大手還在有條不紊的劃開西裝褲的拉鏈,意圖張揚(yáng)明了。 傅年纖如青蔥的十指緊緊扣著檀木桌角,弱弱的顫,嘴里吐出來的話聲如蚊蚋:“夫...夫君......” 只這一下男人便停了動作,雙手撐在女人腰間的兩側(cè),垂眸看著她:“怎么,不想?” 嘴里的話和他的眼神一樣無波無瀾,和他腿間茁壯的guntang形成巨大分割。 “你....你輕點好不好.....”傅年搖頭,秋水般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她說的是他們的初次,男人那根粗硬的巨物直挺挺的插了進(jìn)來,撐得她幽小的花xue幾近爆裂。 那不諳世事的處子血一滴滴的濺在他們結(jié)合處的周圍,將那根烏黑的roubang都染得深紅,一下一下將她成為女人的象征捅進(jìn)那花莖深處。 她是真的很怕,又極具依賴,肌膚因著羞怯染上了淡淡的粉,霧氣氤氳的眸子濕得能落下淚來。 這幅引人摧殘的模樣讓男人頓了片刻,呼吸無形中加深。 他釋放出腰間的巨物后便拉下她的內(nèi)褲,那嬌粉的嫩處便一寸一寸的露了出來。 霍隨舟的眼眸頓時暗了下去,侵略的目光緊緊盯著那正顫顫吐著水兒的蜜xue。 前幾次都是夜里cao進(jìn)去的,男人只覺得那處緊致非常,可沒曾想到會有這么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女人紅粉的私處和周圍白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xiaoxue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緊緊閉合,又隱隱分泌著瓊枝玉露。 那陰戶處疏疏淺淺的陰毛摸上去仿佛玉兔的軟毛,他一下一下的抓捏,巨物的頂端就這樣陷進(jìn)那小巧的花唇里,花骨朵被撐得立馬綻放成嬌花,開得嬌艷欲滴。 傅年弱弱的哼吟,呼吸都被阻隔了,那根艱深的熱杵還在寸寸往里陷。 仰躺的姿勢讓她什么都瞧不見,只覺得男人guntang的目光快要將那處都給燙化了。 小腹?jié)q得她無助的搖頭,挽好的發(fā)髻就這樣散落下來,青絲如水般傾瀉在書桌上。 “啊哈....” 伴隨著一聲哼叫,巨物整根沒了進(jìn)去。 甫一進(jìn)入,那股致命的緊致感夾得霍隨舟頭皮都炸了,腰間涌起層層迭迭的麻意。 他直接扛起女人的雙腿,瘋狂聳動腰身,烏黑的roubang一下一下整根沒入,再快速抽出。 兩顆囊袋打在臀rou上,混著xue兒吐出來的蜜水,拍得啪啪作響。 傅年腳上的繡鞋還未褪下,小腳隨著這瘋狂的頂撞無助的晃來晃去,箍在她腿彎處的內(nèi)褲因著兩條腿的往外拉開繃得快要碎裂。 男人眼里卻只有那被插得花枝亂顫的嬌xue,哪還有剛才冷靜自持的模樣,女人xue內(nèi)仿佛有張小嘴在瘋狂的吮裹著他,誘得他神志昏沉。 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的味道確實好,前幾次都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那股致命絞裹的感覺如在夢中,如今才覺得無比銷魂。 霍隨舟干得舒爽無比,完全投入了進(jìn)來,這段時間的壓抑全被一掃而光,女人的小屁股被cao得頻頻的往后縮…… 他窮追不舍,整根烏黑牢牢霸占在xue里,賬本砸落在地,黏膩的“啪啪”聲響徹整個書房。 傅年的腦袋早移到了桌角邊沿,飽滿的胸脯快從緊裹的旗袍里顛了出來。 她緊咬的嘴唇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終是受不住啜泣求饒, “夫...夫君....慢一點.....” 只這時,男人怎么可能慢得下來,那此起彼伏的聲音經(jīng)久不絕,直到快要暈眩之際,體內(nèi)倏然爆發(fā)陣陣熱流。 傅年嘴里弱弱的嬌音還未吐盡,耳邊便聽到一陣模糊的敲門聲: “少爺,瑜小姐和彥少爺?shù)搅耍跇窍驴蛷d等您?!?/br> “知道了。”男人的嗓音清晰,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冷然。 他將紓解后的欲望放回西褲里,一絲不茍的模樣和癱軟在桌上,腿跟還吐著白灼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霍隨舟的目光從傅年神志不清的臉上掠了一下,邁步朝書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