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高H),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深夜寂寂,華南路兩旁的榕樹在黑暗中簌簌作響。 霍公館二樓的臥房卻依舊燈火通明,一陣微風拂過半開的窗戶,透明窗紗撩起,只見乳白色歐式大床上,男女交纏成極為羞恥的姿勢。 女人被剝光了遮羞的衣物,嬌嫩似水的玉體被強有力的男人抱在膝蓋上,細腿兒大開在他腰側,似騎馬一般顛上顛下,她的一雙手腕還被領帶綁著,放在他的脖子上。 這絕對禁錮的姿勢讓她連逃跑都做不到,嬌軀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碾壓著,占據(jù)著。 底下那物插得深了,女人的香腮透赤的臉蛋隱隱垂淚,被霍隨舟悉數(shù)吞進嘴里。guntang的舌頭沿著她的唇,脖頸,輾轉她的胸前,含著兩個雪果放肆的吮,留下串串紅紫的痕跡。 “夫夫君夠了夠了”傅年的哭聲都啞了,抱著男人埋在她胸前的腦袋求饒。 過度的歡愛讓女人全身都粉粉嫩嫩,汗珠兒沿著脖頸滑下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誘人采摘。 女人自己是不知的,她無力的迎合上男人的唇,求他放過,放過年年,她肚子好撐,真的吃不下了,會死的 傅年也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了這樣,男人往日在床上雖然孟浪,絕不會這樣無節(jié)制的索取,那硬物霸占了她大半夜,歇一會便重振雄風,不曾有半刻拔出去過。 連面對面的姿勢都沒有變過,墻上,洗漱間,走廊…… 她哭得兇了反而惹他更興奮,跟小狗似的在她臉上胡亂舔,舔她的淚,汗,將她的嘴都吸腫了。 傅年嚇壞了,艱難的摟著男人脖子說給她吧,不能再來了,會壞的,會壞的 霍隨舟這才恢復些理智,從女人軟膩的胸輾轉往上挪。 沾滿津液,被吸得紅腫的奶頭被迫擠壓上堅硬的胸膛,被黑葡萄碾來壓去,肆意蹂躪。 男人提起女人的纖腰重重按下去,貫穿進花心的時候一巴掌甩向臀rou,惹得小嘴和花xue哭啼不止,里頭那張小嘴深深一吸,又絞xiele幾股白灼。 霍隨舟爽得在女人嘴邊喘氣,聲音渾濁又喑啞,“為什么心疼我? 他掌住小腦袋,握著細腰或輕或重的顛,嬌軀在他懷里抖得不成樣子,遍身的紅痕,結合處的泛濫無不顯示著小女人在他身下被cao成了花。 男人滿足地吻她的唇,啃咬下新的痕跡:“就這么喜歡我? 她喜歡自己,霍隨舟一直都知道,嫁進來后那雙帶光的眼睛偷偷瞧他,被發(fā)現(xiàn)后怯怯移開,跟小兔子一樣。 時不時到他面前找找存在感,送送菜或是縫縫他襯衫的扣子,繡成花花朵朵的模樣,他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 只是以前無所謂,也不在意,如今卻迫不及待想知道。 女人早被cao得暈暈乎乎,耷拉著腦袋在他耳邊哼哼,男人掌住她的后頸,讓巴掌大的小臉完全對著自己,咬了一口紅唇:“說話!” 傅年重重一抖,眼底涌起細碎的淚,霍隨舟撫慰似的含著她的唇,反復的吻,將心頭的急躁再問了一遍, 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到什么程度啊,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會喜歡我? 然后便得到讓他心顫到無以復加答案。 “喜歡啊,年年呃最喜歡夫君了”傅年神志不清,身子被顛成了浪花,卻還記得跟從心頭的想法,纏著他的脖子坦誠,小嘴含著他的唇細細的吮。 男人心頭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長臂將她收緊在懷里,瘋狂動了起來,他低喃著:“什么時候開始的?” roubang直接抵開層層迭迭的媚態(tài),戳進她的宮口。 “呃啊!”傅年昂著頭尖叫,繃緊的小手摳住他背的那瞬就這樣暈了過去,嬌軀癱進男人懷里。 霍隨舟低頭攫住那張小臉,不甘心地盯著她緊閉的雙眸,恨不能讓她一直清醒的感知這些,清醒著告訴他答案。 然而女人早已沉入夢鄉(xiāng),細密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良久,男人才嘆了口氣, 傅年,你最好是一直喜歡我。 追·更:ρο1⑧s??c?m(ωоо1⒏ υ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