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
第二天晚上,同一架飛行器在明家的城莊里降落。 她的母親親自出來迎接,給足了面子。 闊太太身穿一條華美的長裙,雖不是宴會專用,但絕對莊重。奇怪的是,斯明居然也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俱不是過分追求,卻體現(xiàn)了自己的重視。 唯獨明憂自己日常打扮,幸虧她的著裝一直嚴肅端莊,倒也不算突兀。 “少校閣下,請進、請進?!遍熖崦赖梅浅>碌哪樕蠏熘昝罒o缺的貴族微笑,親切、卻是矜貴的。 這里沒有上門帶禮的習俗,不過斯明還是象征性地帶了一束花和兩個不知道裝了什么的袋子。 這個世界找新鮮的花不容易了,單單那一束鮮花就價值不菲。 二人被迎進餐廳,桌上已經(jīng)擺了些菜肴,都是些家常菜,但是擺盤精美,一看就花了心思準備。 “小兒聽說少校閣下要來,就動手下了廚?!遍熖D(zhuǎn)頭招呼起小兒子?!叭R理,你過來見見少校閣下。” 纖細修長的男孩子從廚房出來,精美的襯衣褲子便輕松勾勒他的身段,與闊太太如出一轍的臉盤柔美又俏麗,毫無疑問,他是一個稱職又完美的男omega。 看見男alpha高挑結(jié)實的剪影,萊理便臉紅了,在看到他的臉和如他幻想中一樣冷淡到禁欲的氣質(zhì),男omega就完全心動了。 這不怪他,omega們打小就受到這種教育,孕育生命是他們的使命,出去工作的omega鳳毛麟角,大多數(shù)還是因為家庭不夠富裕。 明憂也不得不感嘆弟弟的出場簡直完美,淋漓盡致地體現(xiàn)了他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品質(zhì),沒有人會不喜歡他。 她偷偷去看斯明的神態(tài),挫敗地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表情,不過他一直這樣,唯獨發(fā)情的時候才不一樣。 突然,他回頭看了一眼明憂。 男alpha這眼神她看不懂,不過不妨礙她一陣心慌。 四人一同入座,母親的安排很巧妙,讓弟弟和斯明正面坐著,她本人坐在主位,讓明憂坐她對面,相當于一個四角形。 這場相親會沒她說話的份兒,于是她一直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吃東西,只是食欲總被男alpha的視線給攪得不舒服,導致她一直食不知味。 期間聊的話題她更不感興趣,無非是他父母怎么樣、有沒有未婚妻、喜歡什么樣的人等等。 原以為斯明會不耐煩,卻沒想對答如流,有不愿回答的就巧妙避開話題,不讓人尷尬,反倒顯得他談吐得體,果不其然是大家族出生的孩子。 眼看主賓盡歡,她這個工具人也沒用了,起身告辭去衛(wèi)生間。 她回了二樓自己的臥室,里面自帶衛(wèi)生間。原本是沒有的,但隨著身體的變化,她強烈要求打通隔壁的儲物間,硬生生裝了個通水系統(tǒng)進去改造成衛(wèi)生間。 日后回來的機會也不多了,于是她拿出行李箱,往里面裝自己之前的東西和一些衣物。 沒一會兒,明憂聽見開門的聲音,她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斯明。 他怎么在這兒? “你......你怎么上來了?” “我說要去洗手間?!彼姑鞔蛄克姆块g,簡潔舒適,很符合她的形象。 “洗手間樓下就有?!泵鲬n有點不喜歡私人空間被人侵犯?!?.....你怎么知道這是我的房間?” “沿著你的信息素。” 明憂沒有信息素,可如同斯明上次所說,自從臨時標記過后,在他眼中就有了,而且無比清晰,找人的時候比什么都好使。 “你應(yīng)該下去了?!彼匦卤硨厝フ硐渥印?/br> “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你說?!?/br> 沉默中,明憂感到一陣不妙,背后黑影漸近,她剛想走開,卻被一股大力灌到了床上,強硬的軀體隨之覆上來。 “你母親的用意,你知道嗎?” 明憂的雙手被壓在腦袋兩側(cè),看著男alpha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英俊的臉令人無法適從。 “你在說什么?” “你母親想把你弟弟介紹給我的用意,你事先知道嗎?”斯明看起來分明平靜的信息素,但她隱約感覺非常深幽,叫人不敢試探。 她沉吟了幾息,最終硬著頭皮道:“你是alpha,我弟弟是omega,你們才是最受人認可的配對。” 剛說完,她愈發(fā)覺得不妙,被信息素縈繞著的感覺并不舒服,她想逃開。 斯明突然笑了,“也是,你那么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笑容非常稀有。“但是這一次,我不想再放過你了?!?/br> “你、你在說什么?”女性的預感是天生的,她開始怕了。 “我是說,我很生氣。” 話音未落,他迅猛地俯下身來,堪稱啃咬一般地堵住她的嘴,舌頭裹夾著甘甜的酒精和暴虐席卷她的口腔,她被迫與他糾纏,舌根被吸得發(fā)疼。 他的手也沒閑著,隔著衣物揉捏她的rufang,感到她的掙扎,干脆一只手抓著她的兩只手腕壓在頭頂。 她的手腕那么細,被他壓在被單上動彈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吻和吻之間,明憂抓住時機開口,她母親和弟弟就在樓下,這根本不是什么發(fā)情的合適地點! “你不乖,我要懲罰你?!彼姑鞯统恋卣f。 介紹omega是多么難得的機會,他不感謝就罷了,怎么還反過來說她的不是。 仿佛清楚她的所思所想,他開口說道:“你不愿意,就把我推給你弟弟,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嗎?”說到最后,她聽出了一絲絲的......傷心? 脫掉女beta的上衣,眼下的美景讓他呼吸加速,他狠狠地、懲罰般地在左乳留下了一道牙印,惹得她疼得嘶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就朝那顏色嬌艷的頂端吃了下去。 明憂驚訝得喊叫一聲,趕緊咬住嘴唇不發(fā)出聲音。 她覺得一陣無能為力,胸前被玩弄得徹底,可生理反應(yīng)是另一回事,酥麻和快感讓她舒服得軟了身子。 但她仍舊記得這是在明家,有其他人,頑強地急道:“不要、不要在這里......” 可是斯明充耳不聞,他一定是氣急了,又上來咬住她的嘴唇,又親又舔,非得要她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恍惚之間,她感覺手被放開,褲子被一陣摩挲,然后就被解開了。 明憂驚恐地拍打他的肩膀,這次不止是在拉她的褲子,內(nèi)褲也再被一寸寸地扒下來。 不行!不行! 至少不能在這里被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 她怕地哭出聲,搖著頭,嘴里念:“不行、不行,這里不行。” “明憂、明醫(yī)生,你告訴我,你想在這里,在你的母親和弟弟面前在床上糾葛,還是,換一個地方?!?/br> 這個選擇題太無賴了,但是被嚇破了膽的明憂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大喊:“去你那里!去你那里!” 斯明又笑了,那是得逞的微笑。 然后,他果然遵守諾言地沒再動她,還幫她整理衣服,親昵地幫她檢查臉上無異,他的心情rou眼可見地好起來。 回到餐廳的時候,母親和弟弟沒有去疑,只是問了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去了那么久。 明憂含糊地解釋說斯明迷路了,然后男alpha接過話,說太晚了不打擾云云,過幾日再上門拜訪。 他這么一說,闊太太就以為相親成功,斯明對萊理非常滿意,笑容滿面地將人送走。 回去的路上,明憂如坐針氈。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