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一瞬間被填滿的滋味令人上癮,明憂咬唇抵御一瞬間冒出頭的呻吟。他真的很粗,不需要特別做什么就能照顧到y(tǒng)indao內(nèi)的所有敏感rou。 膝蓋撐著身子,臉埋入他的頸窩,呼吸男alpha純粹的信息素,明憂前后晃腰配合斯明的抽動。 男alpha的胳膊橫在她腰后,她動時,胳膊也會推她,讓她更省力。 可是不久明憂就覺得這個手勢占據(jù)意味太強,有種被禁錮在他胯上、沒有自我的感覺,非常被動,過于強勢。 而且,撞擊越發(fā)深入密集了,次次都是往花心苞宮去的,弄得她又酸又脹,腿軟成水,撐不住身子,反而每次讓他抵進一些,一點點地破開zigong。 這時候再想撤退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昨晚斯明翻來覆去地折騰她,變換姿勢,但始終沒有試圖成結(jié)。當初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終于知道她那個器官跟這里的人不一樣,不是用來zuoai的,卻沒想原來是留到早上醒來享用。 她不得不懷疑故意的成分。 不過懷疑也沒用了,她的腦子一片漿糊,他已經(jīng)進來了。 宮交的感受實在是難以言喻,快感是必然的,更多卻是精神上。那種被人從里到外地占有,毫無保留地給予,既膽寒,又讓人覺得自己被全面接受和包容。 二人不約而同地找尋對方的嘴唇,激烈地交換唾液,仿佛這樣才能宣泄那一瞬間涌上來的滿足。 “......騙子?!?/br> 男alpha沒有按照答應(yīng)好的輕一點來行事。 斯明很愉悅地低笑出聲,“你每次都會相信,好可愛?!?/br> 女beta的下一句話在嗓子眼撞成嗚咽,粉紅的肩膀跟著打顫,xue內(nèi)陰水一波一波,她又高潮了。 已經(jīng)太多遍了,作為晨間性愛而言過于激烈。 這下明憂不僅覺得胃要被頂穿,下腹更是脹得緊,太多的液體堆積在一處,沒有出口,無法排出。 男alpha的抽插一直沒有大開大力,洞口被堵得嚴實,導(dǎo)致水液一直在里面出不來。絕望的是,她的膀胱也被壓迫到了,加上頻繁的高潮,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因此而當場尿床的。 那實在是太恐怖了。 明憂欲哭無淚,急著推搡他,嘴里不停地祈求停止,什么胡話好話都往外說,連爸爸都要喊出來了。 “...........不行、了......我要......我要...”成年人最后的羞恥心讓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尿了兩個字,反而逗得斯明笑起來,貼著她的唇角說:“都給你、都給你,都是你的寶寶?!?/br> 女beta身子一僵,血rou急劇痙攣,自己高潮的同時讓男alpha跟著射了。 只見她突然尖叫一聲,渾身抖得厲害,頭壓著斯明的胸膛,凄凄厲厲地哭起來。 斯明抱著她的身子細密地吻,半軟下來的yinjing總算不堵著了,大量的液體流出來,yin靡的麝香濃烈至極。 他突然感到不對勁,低頭去看,發(fā)現(xiàn)一股淡黃的水流也一小股一小股地出來。 男alpha一愣,一瞬間領(lǐng)略到:她被我cao尿了。 “都怪你!”明憂垂著頭,聲音悶悶的,哭腔還沒止住。 斯明強壓著膨脹的胸腔,趕緊低頭安慰她,字正腔圓地認錯,卻阻止不了因極度的喜悅和滿足而硬起來的陽具。 他還擱在里面呢,明憂立即察覺,仰起頭大罵:“你混蛋!” 只見她向來端莊素雅的臉春意煥發(fā),眼角眨出無邊媚色,掛著淚,一副被疼愛得徹底的樣子。 斯明知曉這會兒可不能再做了,要不然人就哄不了了。 他將人抱起來,拔出來的時候甚至發(fā)出了一聲瓶塞離開紅酒瓶的“?!薄?/br> 明憂不解氣地咬著他的脖子,用力之大直接咬出了血痕,周圍還有好幾道指甲刮出來的紅線,讓他好看結(jié)實的身子透著一股欲蓋彌彰的性感。 她往后瞟了一眼,略惱地發(fā)現(xiàn)被單果然不能要了,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酒店員工的目光。 * 又過幾日,明憂收到家中的來信,隱晦地詢問斯明對萊理的看法。 這也是一個麻煩,于是她毫不猶豫地推給了當事人,只聲明暫且不能暴露他們倆的關(guān)系。她的母親的確只看重她的寶貝兒子,可不代表她愚蠢,女兒攀上了關(guān)系也未嘗不可,然后再借此把萊理介紹給其他優(yōu)秀的alpha也一樣。 如果讓母親知道了真相,她一定會借此索要好處,而明憂可不想再欠斯明更多。 剛?cè)橇说湹哪衋lpha很乖覺,隔天就鄭重地手寫了一封信過去。 他拒絕得堅決而委婉,言明萊理很好,可自己已有渴慕之人,卻也表示日后如果去聯(lián)盟國首都做客,他一定好好招待云云。 明憂這才想起自己日后也勢必要去首都任職,:“大軍什么時候回拔?” “新督統(tǒng)到位就可以了。”斯明工作之余答道?!澳壳叭诉x還在爭議之中,應(yīng)該快了。” 結(jié)果新督統(tǒng)沒到,斯明先一步接到了新進派的命令,讓他率領(lǐng)部隊即可出發(fā)趕往西線,蟲巢再次爆發(fā),復(fù)興派的人已經(jīng)過去了。這邊則有迎來收尾,屆時再支援西線。 明憂目前仍舊是沃爾克少將的主治醫(yī)生,即便他進了高級營養(yǎng)房不需要醫(yī)生隨時檢查,可主治留下來坐鎮(zhèn)是理所當然的。 斯明自然對她依依不舍,撈她到懷里就是一通親吻亂揉,力道之大簡直要把她嵌進rou里似的。床上也是狠狠地蹂躪了她一番,身上的印子一星期也沒下去,讓她只能以高領(lǐng)長袖長褲來度日,沒辦法,他連腿和手臂都沒放過。 終于把人送走,明憂恢復(fù)了開戰(zhàn)之前的作息,公寓和醫(yī)院兩點一線。 偶爾,她會在走廊上碰到留下來的迎。 對此人印象不佳,明憂便只中規(guī)中矩地打聲招呼,連寒暄都不做。倒是慣會做人的迎,每次都彬彬有禮地主動問好,反而顯得她格外沒有禮貌。 這一天,她突然收到消息,有一組東國人在邊境被攔截,似乎是大戰(zhàn)那一夜逃出去的戰(zhàn)俘。 很有可能是艾麗等人,明憂哪還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