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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崔月笙也跑了出來,胡津無處可逃還是被她抓住緊緊抱住了。崔月笙趴在胡津懷里失聲痛哭:“不許離開我!” “月笙,你不要這樣?!?/br> 崔月笙咬牙切齒:“不許離開我!” 胡津反手抓下崔月笙的手,然后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將她推進房間里,低聲怒吼道:“崔月笙!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我一直很清醒!我清醒地知道我離不開你!胡津,你為什么總是要推開我!以前也是,現(xiàn)在也是!上一次你能為我妥協(xié),為什么不能再妥協(xié)一次呢?這些年,你難道不快樂嗎?” 胡津啞口無言,她當(dāng)然快樂,因為崔月笙變成了她喜歡的模樣。就算她現(xiàn)在不愛崔月笙,心里也沒有多少痛苦。 因為她可以很爽快地提出分手。 但是她過意不去。 崔月笙是個好女孩,胡津覺得不能再傷害她了。 崔月笙雙目圓睜,“你不好好考慮嗎?你說,你現(xiàn)在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你不要胡鬧了?!焙驘o力地松開了崔月笙的手,“月笙,放過你自己,我太渣了,我配不上你?!?/br> “你渣也沒關(guān)系,我愿意被你渣,只要你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就好。” “你這說的什么胡話?”胡津簡直要被崔月笙氣死了,行為上那么強勢不讓自己走,在言語上卻那么卑微地挽留她,讓胡津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崔月笙的眼淚像是止不住了一般,哭到說不出來話,一味地抓住胡津的手,就怕她走掉。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胡津不想再這樣和她鬧下去,便松了口:“先睡覺吧,我明天還要上班,你也要上課。等我忙完這一陣我們再好好談這件事?!?/br> 崔月笙已經(jīng)在讀博士了,課業(yè)繁忙沒有太多時間。今天剛剛一閑下來,就被胡津提了分手,本就疲憊不堪的心又被一雙手撕扯開,破敗又血腥。 崔月笙發(fā)覺胡津暫時不提分手的事了,疲憊感瞬間襲來,讓她直接趴在胡津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胡津嘆了口氣將她抱到床上,正打算去收拾行李的時候,就發(fā)覺這人將她抱得緊緊的。 胡津無奈,只好暫時陪著她睡,等下次有機會再收拾也來得及。 “jiejie,我愛你,不要,不要離開我?!?/br> 崔月笙是真的怕極了,連在夢里都在挽留胡津。 胡津緊緊咬著下唇,愧疚感快要淹沒她。在她決定不分手的時候,她又清醒過來。 她們這個狀態(tài),是不可能繼續(xù)下去這段感情的。早分手早解脫,像崔月笙這樣對待愛情極為認(rèn)真的人來說,更應(yīng)該如此。 第二天,胡津到醫(yī)院的時候,特意找了崔月笙的導(dǎo)師,偷偷問他:“最近月笙怎么樣?” “挺好的啊,怎么了?” “她論文好像寫的不太順利,您有時間叫她去你那兒,您指導(dǎo)指導(dǎo)她唄。” “也好……誒,你怎么不指導(dǎo)呢?她是你女朋友啊!” 胡津愣了愣,然后笑瞇瞇說了句:“您都知道我是她女朋友,指導(dǎo)論文最后會演變成什么您知道嗎?這樣反而效率低了?!?/br> 教授被說的老臉一紅,“不正經(jīng)!” 當(dāng)天下午,胡津休班,崔月笙就被教授叫去學(xué)校了。 胡津松了口氣,準(zhǔn)備在家收拾行李,誰知道衣柜居然被崔月笙這個狡猾的上了鎖! “什么情況?”胡津難以置信地用手指勾了一下鎖,鎖碰撞在衣柜上發(fā)出響聲,在寂靜的家中顯得格外清晰。 胡津就不信這個邪,找鄰居借了錘子,大力錘了幾下才錘開。 正當(dāng)胡津收拾衣服的時候,崔月笙突然打過來一個視頻通話。胡津被嚇了一跳,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接。 這個時間,崔月笙應(yīng)該是還沒到學(xué)校。為了可以讓教授拖住她,胡津還是接通了電話,等她見到了教授再掛也來得及。 “jiejie?!贝拊麦献诔鲎廛嚿?,“jiejie在家干嘛?” “沒干嘛,準(zhǔn)備睡覺了。你給我打視頻干嘛?” “沒有,就是想看看jiejie。”崔月笙笑得人畜無害,“那jiejie睡覺吧,不要掛,我想聽聽jiejie的聲音。” 胡津失笑,“我等會都睡著了,你能聽到什么?” “呼吸聲?!?/br> 胡津覺得崔月笙一定是瘋了。 “行?!焙虬咽謾C放到一邊,“我去洗澡?!?/br> “jiejie!你拿著手機嘛?!?/br> 胡津:“你是變態(tài)嗎?不行?!?/br> “我不看就是了?!?/br> 胡津頭往旁邊傾了傾,心里閃過一個主意,“好?!?/br> 胡津拿著手機進了衛(wèi)生間,但是沒有把門關(guān)上。崔月笙那邊剛好響起了汽笛聲,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 胡津把手機放在盥洗臺上,攝像頭正對著天花板拍著。又把淋浴頭開了,浴室里立刻響起了水聲,而她則偷偷溜出了衛(wèi)生間繼續(xù)收拾自己的衣服。 等東西全部收拾完之后,胡津回到浴室把水關(guān)了,過了一會兒才去看手機,就發(fā)現(xiàn)崔月笙已經(jīng)到導(dǎo)師那兒了。 胡津笑了笑,小聲說了句:“你好好聽教授講話,我先去睡覺了,掛了?!?/br> 崔月笙想說些什么,但是導(dǎo)師就站在自己的不遠(yuǎn)處和自己講話,她壓根沒有機會阻止胡津掛視頻。 心里的不安愈來愈強,崔月笙逐漸聽不進去教授的話,連視線都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