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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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過后, 文皎累得出了一身的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覺得連頭發(fā)絲兒都懶懶的了。 林海見她這個樣兒, 摸一摸她的臉, 朝外頭叫道:“送水來擱到凈房, 然后就出去罷?!?/br> 今日文皎穿的是一件薄紗做的肚兜,就是她吩咐玉雪做的那件淺水色繡白蓮碧葉的那件。 文皎本來就皮膚白嫩細膩,經(jīng)過水嬤嬤再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 更是膚光盛雪,什么顏色的衣裳都襯得起來。 淺水色薄紗本就半透不透,再加上上頭的繡花半遮半掩, 文皎白·玉似的胳·膊環(huán)著胸·前,越發(fā)想讓林海一窺里頭的風景。 文皎知道他想看,又扭了身子不應他。林海欲想把肚·兜直接扯開, 又怕傷到文皎,心中舍不得。 他只能做小伏低,甜言哄騙文皎給他看到里面風光。 文皎這件肚兜完全合了林海的審美。 就算是文皎把手放開了, 林海也沒有把肚兜全部解開。只是把她脖子上的那帶子松開, 把肚兜往下拉了拉, 還是半遮半掩。 等兩個人負·距·離接觸后,林海才報復性的重·重·弄·她。 先是躺著后是坐著, 林海又把她抱到穿衣鏡前面, 把文皎的手從她臉上拿下來, 讓她細看兩人情狀。 等完事之后, 文皎癱在床上, 心里想的居然是下次可以試試那件紅的怎么樣。 林海雖身體也疲累, 但還撐得住。 他聽人放完洗浴之物退出去了, 便把文皎抱起來到凈房里,先服侍她洗完澡刷了牙,給她擦干身子,又把她抱回到床上去。 而后他自己就著文皎洗的殘水也洗了洗,把自己收拾干凈。 林?;氐脚P房里拉開帳幔,見文皎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但并沒睡著,還強撐著等他呢。 林海一歪身坐在床上,笑道:“怎么還不睡?” 文皎強撐著坐起來,拉著他撒嬌道:“如海,你去幫我把水嬤嬤調(diào)的那個玉容膏拿來?!?/br> 林?;腥淮笪?,趕緊去給文皎拿來,是一個女子拳頭大小的小玉瓶,打開里頭是帶著花香的半透明狀脂膏。 文皎用手指舀出一塊來,在身上各個地方都抹勻后,就再也撐不住。把那瓶子一推,滾到被子里頭就睡熟了。 林海悄悄掀開被子看了看文皎的肚子,上面還有豎著淺淺一道幾乎看不出來的印子,是懷著青玉的時候長出來的。 他知道自從文皎生下青玉后,就對自己的肚皮一直不滿意,嫌棄它又松又軟,上面還有一條黑線。 林海心里覺得沒什么。真論起這個來,他還是四十多歲的糟老頭子呢,文皎都不棄嫌他。 再說這都是因為生了孩子,文皎才會如此。林海再想到這一胎她先是不能沾一點兒葷腥,明明懷孕了卻瘦了一大圈。 后來文皎能正常吃飯了,孩子一日日大起來,她的行動便愈發(fā)不便。 林海想著自己若是日日肚子上綁一個西瓜行動,不出三日就要恨得把西瓜摔了。 文皎卻要挺著大肚子三五個月直到生產(chǎn)。她懷孕最后那幾個月正是暑熱的天兒,連冰碗都不敢多用幾口。 林海看著文皎對著肚子發(fā)愁,想到她懷孕時的情形,又更愧對她,便把心里想的這番話說給她聽。 誰知文皎笑道:“我卻并不是怕如海多嫌棄我——我知道你并不是這樣的人?!?/br> “可我年紀輕輕的,就帶著這么一個肚皮,還不好好保養(yǎng),我自己就看著難受?!?/br> “我這么費力也要保養(yǎng)好,大多還是為了我自己舒心。讓如海看著好看,嗯……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原因吧?!?/br> 看著文皎為了肚子每日又是練功,又是抹東西,日日都不能停歇,他也心疼得很。 只是文皎既然如此說,他也不好攔著。 好容易大半年過去,才恢復得和以前差不多,他覺得已經(jīng)很好了,文皎卻還是不滿意。 林??粗菞l非常淡幾乎看不見的黑線,又伸手摸一摸,心中祈禱讓它趕緊下去罷。 這樣月娘也能松快松快,不必日日都費神費心保養(yǎng)了。 第二日便是曹氏出閣三朝回門的日子。 因陳嬤嬤先夫正好也姓曹,是以曹氏并沒改姓。她人雖然脾氣有些不好,但聰明勁兒還是有的。 知道陳嬤嬤從此是她娘家依靠,雖然心中有些懼怕陳嬤嬤嚴格,卻真把陳嬤嬤當做親娘親婆婆服侍。 不說早起給她打洗臉水,給她疊被鋪床,這都是日日要做的。 看陳嬤嬤身上衣裳都是半新不舊的,曹氏便從體己里專找出兩匹適合陳嬤嬤這個年紀人的緞子來,親手裁了衣裳給她。 看到家里少什么東西,立時便拿銀子出去置辦,還并不做張做致說是自己拿的錢。 陳嬤嬤只是性子板正,并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她中年喪子,晚年喪夫,本已槁木死灰一般,只想著好好辦完差事,別無所求。 今遵夫人的命,得了曹氏做女兒,心中知道是夫人要給她一個晚年依靠,又正好讓自己給曹氏掰一掰性子。 曹氏也入府十年,陳嬤嬤很知道她是什么性子,是慣會掐尖要強,興風作浪的。和沈姨娘兩個不和并不是一日兩日。 她本來還擔憂曹氏不服管教,卻沒想到曹氏樁樁件件都做得十分體貼周到。 怪不得夫人要拉扶她一把,原來腦子是個聰明的。 陳嬤嬤見家里多了許多新東西,曹氏又親手給她做了新衣服。雖知道是曹氏有意討好,到底心里有幾分觸動。 她雖然平日獨身一個,吃用簡單,但很有些積蓄,并不缺錢。 知道是曹氏花了銀子,便要拿出銀子給她。曹氏卻趕緊推了不敢受。 陳嬤嬤見她這樣,也有幾分可憐,又知道她并不是無藥可救,好好教教是能掰回來的。 是以她教導起曹氏來,要比打算得更上心許多。每日得了空兒,便教導曹氏做人的道理和管家理事之計。 曹氏從前被賈敏也派人□□過,讀過幾本書實得字。做得幾年姨娘,要說管家算賬,也明白一些。 但陳嬤嬤幾十年的經(jīng)驗,又是有心要教她,曹氏只覺得受益匪淺,把那目中無人的脾氣也去了八·九分。 這半路出身的母女,相處了一整年,倒是真處出幾分母女情分。 曹氏自有積年價值二三千兩銀子的體己做嫁妝,銀子首飾布匹都有,很是豐厚,卻沒有陪送的家具。 陳嬤嬤拿出積蓄來,又找自己的人脈,給曹氏打了一套十三件的家具出來。 架子床一張,羅漢床一張共兩件臥榻家具,因用料多,一時也找不著好木頭,都是用上等核桃木做的。 一個小炕桌,并一張方桌,四把椅子,四個繡凳,是用的酸枝木。 立柜一件,五斗柜一件,矮柜兩件,新打的嫁妝箱子四個,都是用的雞翅木。 再加上曹氏自己的體己八個雞翅木酸枝木嫁妝箱子,出門子的那一天,也滿滿抬了十二抬嫁妝,風風光光。 更兼夫人還送來金簪陪嫁,陳嬤嬤在林府也有許多交好的人家,都紛紛送來陪送的東西。 曹氏再沒想過自己這輩子還有穿著大紅嫁衣,光明正大被八抬大轎迎娶的一天。還有這許多人來送嫁,心中感慨萬分。 她給陳嬤嬤磕了三個頭全禮,又沖著正院的方向也磕了三個頭,這才戀戀不舍的出了門。 陳嬤嬤送走曹氏,心里也覺得空落落的。晚上擔心著曹氏,不知她今兒在蘭家過得如何。 她上次睡不著覺還是先夫去的時候。為了曹氏懸了兩三日的心,今兒看著女兒女婿兩個人和和美美,陳嬤嬤一向嚴肅的臉上今兒卻笑開了花。 曹氏今日穿著一身正紅長衣,下邊胭脂色裙兒,頭上幾只金花釵,打扮得很有大家奶奶的樣兒。 待他兩個拜過后,陳嬤嬤問過女婿幾句,林家自有和陳嬤嬤交好的人家把他拉了去吃茶。 陳嬤嬤得了空兒,拉著曹氏問過幾句,便知道她真是過得好,心這才放了下來。 曹氏卻問陳嬤嬤道:“我能有今日,全靠娘和夫人善心慈悲?!?/br> “只是我也沒什么能報還夫人的,不知夫人今兒得不得空,想去給夫人磕幾個頭?!?/br> 陳嬤嬤點頭道:“這也是你應盡之禮。只夫人現(xiàn)今只有下午得空,我先找人去給白露姑娘說一聲,看夫人安排如何?!?/br> “若是夫人不得空,我就帶著你院子門口磕幾個頭,也算盡一盡心。” 文皎午睡起來,聽說曹氏回門要來給她磕頭,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她當初只想在良心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趕緊把曹氏沈氏兩個打發(fā)了。 給她們自己選擇的機會也是兩個人都給,卻只有曹氏一個人抓住。 文皎自己覺得,論起來曹氏能有她如今的好日子,都是她自己掙出來的。 再說文皎并不以給自己磕頭的人越來越多,看著人對自己卑躬屈膝為樂。 可拒絕的話才到了嘴邊,文皎就改了主意。 到底陳嬤嬤是她的好幫手,這個時代的人,你讓他有磕頭的機會,是給他面子。你不讓他磕頭,他反而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是以文皎便命叫過來罷。想著見一見安她們的心,正好看看曹氏有沒有些長進,往后能不能給陳嬤嬤養(yǎng)老送終。 可她兩個進來后,文皎看著曹氏感激涕零的表情,再看陳嬤嬤也面露感激之色,心中反倒泛起一股苦澀來。 封建社會,主子略松松手,下頭下人就能好過不少。 就算你是顏色嬌艷水靈靈的侍妾又如何?是干了幾十年活勤勤懇懇的老奴又如何?身家性命還不是都掌握在主子手里。 ※※※※※※※※※※※※※※※※※※※※ 社會主義好啊~ 起碼工作干得不好沒有挨打的風險和生命危險…… 干得不爽還能隨時走人=w= 希望大家都能找到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好工作! 文皎下次做個什么樣的xx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