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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飄蕩薰香的華麗房間內(nèi),精緻的刺繡帷幕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美女,在黑色金邊刺繡的床單襯托下,她潔白的肌膚更是晶瑩剔透,透明中隱約泛著華光,好像雪白色的瓷器般光滑閃耀。 她此刻是側(cè)睡的,修長有致的身材在這種姿勢下,線條更加完美好看,小巧挺翹的臀部,修長無瑕的光滑雙腿,纖細的柳腰,還有那雙豐滿圓漲,墜著櫻桃般小巧紅點的胸部。她一手垂下床緣,一手放在枕頭上,嫩筍般的指尖美的像個鋼琴家。連指甲蓋,都很漂亮堅硬。 床畔的男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他手中拿著數(shù)位相機,細心的拍著女孩身體每個部分,即使是腳指頭也不放過。 這么美好的禮物,要送給那個肥胖骯臟的色老頭,真是太可惜了……男人不禁嘆了一口氣,他把相機放在茶幾上,摸出口袋中的煙,點起,深深抽了一口。隨著煙霧裊裊上升,他心中的遺憾也越來越擴大。這個男人就是賀青岳。 誰叫他剛好玩了色老頭的小妾呢?前幾個星期,他也是一樣來香港開會,會議結(jié)束后,他在賭場認識了一個風(fēng)sao,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很自然的,他帶她回自己的房間進行男女間的正?;印?/br> 那女人sao的不得了,或許她有服藥的關(guān)係,兩人爭戰(zhàn)到天亮,那個女人依然不滿足,不得已,他只好打電話叫自己的兩名小弟上來幫忙。 待中午,兩名小弟跟那個女人才心滿意足的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色老頭的人馬也由房間出來,雙方正面對上,兩個房間竟然相隔不到一百公尺。 笨女人,要偷吃也不會跑遠一點!事后賀青岳不斷在心中叫罵懊悔,依然于事無補,那個女人一口咬定她是被灌醉,才被帶上他的房間非禮,說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幫內(nèi)的長老們對他也很不諒解,說他不小心玩到香港分部大哥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還讓自己的小弟也輪番上陣享樂。 在香港首領(lǐng)的協(xié)調(diào)下,色老頭勉強答應(yīng)暫時不追殺他,但是在月底前,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賀青岳知道所謂的交代,不是砍斷手,腳,或眼睛,就是交出讓他瀕臨破產(chǎn)的天價遮羞費。 身體跟金錢,對賀青岳來講,都是貴重?zé)o比的,再怎么樣都不能犧牲;于是他想破了頭,好不容易才想到這個好方法,就是送給色老頭一個艷冠群芳,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當(dāng)賠罪禮。 床上昏迷不醒的藍雪瞳,是他唯一的救星,只要在叁天后,待色老頭抵達香港時,把她送上色老頭的床鋪,一切就大功告成。大不了再擺幾桌酒席賠罪,或包個五六百萬的大紅包,賀青岳有自信這件糾紛絕對可以圓滿落幕。 「嗯……」床上忽然傳來一聲夢囈,賀青岳轉(zhuǎn)頭,只見藍雪瞳翻過身,又繼續(xù)熟睡,看來這種迷藥效力很強,她睡了五六個鐘頭,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 這種迷藥,雖然會讓人的意識陷入昏鈍,但是身體的感受依然很清晰,在機場及飯店的時候,賀青岳攙扶著雪瞳時,不小心把她的手臂握的太用力,他看見雪瞳皺起眉頭,還輕輕喊了一聲好痛。 她大概以為自己在夢中被人握住手臂吧?這么說,現(xiàn)在不管對她做什么,她都會有感覺,只是以為自己在作夢嘍?賀青岳熬不住心中沸騰的慾望,他越來越好奇,在睡夢中,她會感受刺激到何種地步呢? 終于,強烈的身體慾望突破了理智約束,他把煙按熄,重新拿起相機,調(diào)整到錄影的功能。即使沒福分擁有,稍微品嘗一下,偶爾拿出來回味,也是好的。 架設(shè)好相機位置,賀青岳走到衣櫥,拿出一套黑色緊身皮衣,開始替雪瞳穿著。皮衣的衣料很少,僅有幾條皮帶圍繞成為一件無袖馬甲,堅挺的胸部位置高高撐起,剛好把rufang撐的更加飽滿高聳,雪瞳的胸部很大,在穿上之后,胸部中間剛好形成一條深遂,線條完美的乳溝。 縷空的腰部覆蓋幾條細黑繩,使她雪白的肌膚更加閃耀,v字型的高岔褲子,大膽中帶著幾許異樣的嬌羞感。吊帶襪連接著皮衣馬甲,使她顯得性感無比;從以前賀青岳就覺得女人穿對衣服,比什么都不穿還性感;雪瞳的裸體雖然也很美,但是穿著有yin蕩味道的衣服,才能把她潛藏的妖艷魅力與絕頂美色激發(fā)出來。 穿好衣服,滿足的拍了一陣子,賀青岳才繼續(xù)下一個步驟,大餐就是要慢慢享用的。他坐在床頭邊,扶起雪瞳的上半身,讓她的頭及肩膀枕在自己的懷中,美麗的黑色直長發(fā)是那么烏黑柔軟,隱約飄著果香味道;賀青岳慢慢的聞著她的頭發(fā),一直往下到脖子,肩膀…… 難怪古人把女子的肌膚比喻為凝脂,她的身體好軟,微微溫?zé)?,但是或許是在冷氣房待久的關(guān)係,手腳有點冰冷。沒關(guān)係,他知道怎么讓女人的身體快速熱起來。他開始環(huán)狀撫摸她的雙峰,輕輕的,動作又深又柔,像是要由她的魂魄中抅出最完美的精隨,果然雪瞳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胸部也越來越堅硬。 接著,他一手伸入她的乳溝,來回搓揉,櫻桃在他的神技下越來越紅熟腫脹,雪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也越來越紅。她睜開夢幻般的朦朧雙眼,意識不清的看著賀青岳。 賀青岳知道她仍在半昏迷狀態(tài),是調(diào)教的最好時機,完全不會反抗,只知道順從;他故意問:「要不要更舒服一點?」 雪瞳此刻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她只覺得被緊緊摟住的自己好舒服,身上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而她渴望把自己的味道跟這個男人渲染成一體;她無力的點點頭。 賀青岳半拉下罩杯,雪白如霜的柔軟rufang瞬間溢滿出來,還點綴一顆美麗的紅梅;賀青岳用食指輕輕的撥弄一下紅梅,已挺立的紅梅變的更加堅硬擴大,他由雪瞳的肩膀旁垂下頭,濃密的褐發(fā)蓋著白雪般的大地,他伸出濕潤的舌頭,給予紅梅撫慰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