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5我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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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角那里有一個位置很高的水龍頭,應(yīng)該是保潔人員平時涮拖把用的,明季在那里瘋狂地沖洗,將頭放在水龍頭下,弄得全身都濕漉漉的,最后裹上外套和褲子,沖回了家里。 到了家換了衣服便昏睡了過去,夜里不出意外發(fā)了高燒,電話鈴不停地響著,她聽到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嘴唇都g裂了。 “明季,明季,醒醒,跟我去醫(yī)院……” 明季勉強睜開眼睛,笑了:“是安安啊……” 她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裴以安皺眉,將她扶起來,負在背上,打開房門——他向來有她的房門鑰匙的。 “39度多,打吊瓶吧,切記以后不要sh著頭發(fā)睡覺。” 明季懨懨的,沒有精神,打著吊瓶昏昏欲睡。 短短幾天,她的面色迅速灰敗下去。 “怎么高成這個樣子,”裴以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明季勉強睜開眼睛,看著他斯文秀氣的面容,沉默地搖了搖頭,心里的疑團一直在,她沒有辦法問出口。 裴以安坐在她旁邊,從包里掏出一個藍色的盒子:“送你的?!?/br> 明季眼睛驀地睜大了,這個熟悉的藍色盒子,她曾經(jīng)在他房間里見到過,只是他不是送給蕭玉了嗎? “你,你,你……”她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裴以安感到好笑,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前幾天我進你的房間,看到了你相機里的東西,我給刪掉了一些,”他斟酌了一下,“那些照片總歸是不大好的……” 果然是他,明季手指一顫,垂下了頭,她的心里又是羞愧又是心酸,羞愧于自己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被喜歡的人發(fā)現(xiàn),心酸在對方全然不知因為他的舉動自己已經(jīng)處于怎樣的深淵。 “安安……我……”明季想解釋的,張了張口。 裴以安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明季嚇了一跳,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蕭玉,還有……秦淮。 蕭玉在訓(xùn)秦淮,這么大人了受傷了也不知道包扎云云,秦淮胳膊上綁著繃帶,面色很臭。察覺到視線,他冷淡地撩起眼皮。 明季條件反射地瑟縮。 裴以安卻大步走了過去,他關(guān)切地問道:“蕭玉同學,你受傷了嗎?” “關(guān)你什么事?!鼻鼗丛谂赃厬醒笱蟮卣f。蕭玉抬手攔了他一下。 “裴以安,”蕭玉溫和道,“我有男朋友了。” 我知道啊,我已經(jīng)看到照片了,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喜歡你啊。被當面告知,裴以安頗有些羞慚,此時他把明季也給忘了,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醫(yī)院。 看到他走了,再對上秦淮的視線,明季怕極了,低下頭恨不得縮成一團,讓別人看不見才好……——倏而,她的頭發(fā)被揪住了。 “你干什么,怎么能對女孩子這么粗魯。”蕭玉的聲音。 那只手又扯了一下才松開,轉(zhuǎn)而撩起她的劉海,明季被迫仰著臉,看著他彎下腰,惡劣地對她笑:“明季同學,你受傷了嗎?” 一模一樣的話,刺得心里發(fā)酸。 “干什么,干什么,對病人友好點行不行?”琢磨著到了換吊瓶的時間,醫(yī)生過來了,熟練地拿下空瓶,“這種換瓶時間都已經(jīng)晚了,容易回血,陪同家屬呢,沒有陪同可不行,要打大半夜呢,睡著了誰叫我來換瓶?” “你這不能安個呼叫器么?” 醫(yī)生嘲諷道:“b不得你們大醫(yī)院?!?/br> “好了好了,”蕭玉打圓場,對秦淮道,“我來陪明季,你先回去吧?!?/br> “你回去,我陪?!鼻鼗凑f。